“秦淮茹,你給我跪好了,跟東旭說說你怎麼勾引傻柱的”

回到家賈張氏硬是拖著秦淮茹跪在賈東旭的遺像前盤問。

秦淮茹淚一邊抹眼淚,一邊解釋:“媽,我真的沒勾引傻柱,是一大爺說傻柱要是相親成功了,以後就不接濟咱家了。你說咱家五口人就我一個人有工資,一個月18塊5.要是沒了傻柱接濟,以後咱們家日子可怎麼過啊?

所以讓我想辦法去破壞傻柱相親,他只要沒結婚,就能繼續接濟咱們家。

媽,你說,這陣子沒了傻柱的飯盒,咱們家吃的都是什麼,頓頓窩窩頭鹹菜疙瘩。您親孫子棒梗都瘦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提到棒梗,態度也是軟了下來,天大地大都不如自己孫子棒梗大。

“那你也要注意點,別壞了我賈家的名聲。以後易中海接濟咱家你就收著,至於他說什麼話,你就當他放屁,你看不出來他就是想讓傻柱給他養老,害怕娶了媳婦後有變故。他不好出面,才拿你當槍使?”

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說道:“我看出來了,但這不是心急嘛,傻柱雖然不能從廠裡帶飯盒裡,但是還能給別人做席面,不但能掙到錢,還能往回帶好肉好菜。所以我一見到冉老師進去,心裡一著急,就跑傻柱屋裡了。”

“行了,不用解釋了。反正以後你要守好婦道。不能做對不起東旭的事。本身長了個狐媚樣,還沒了男人。就像那有縫的雞蛋一樣,不知道多少臭男人盯著你身子呢。

傻柱先不說,就拿那個前院的袁朗,開會的時候我可是看到了,他瞅了你好幾眼。他跟傻柱不一樣,長得油頭粉面的,你可別被他勾搭了去。”

“媽,您說啥呢,我都沒跟他說過話。人袁朗就是個小年輕,還是科長。我比她大那麼多,還是三個孩子的媽。就算我看上人家人家也瞧不上我啊。”秦淮茹見賈張氏提到袁朗,也是連忙出聲解釋。

“還是防備著點好,不行,你明天請一天假,去上個環,不上環我不放心。”

賈張氏越想越擔心,這不給秦淮茹上個環,生怕哪天鬧出秦淮茹懷孕的事情,這讓賈家的臉往哪擱?

“媽,我一個寡婦去上環不合適把?再說,我本來打算明天回趟秦家莊,把我堂妹叫來呢?”

“叫你堂妹來幹什麼?我可告訴你,咱們家可是沒有多餘的糧食填這張嘴。”賈張氏見秦淮茹不願意去上環,反而回家叫人,有點不樂意。

“這不是開會說讓我給傻柱找個相親物件嘛?我覺得傻柱找媳婦這事兒擋不住了,既然擋不住,不如,咱們主動點找個能聽咱們話的。所以我就想把我堂妹叫來,都是親戚,到時候還不是能接著接濟咱們家?”

秦淮茹算盤柱子打的賊精。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上環的事也不能拖,於是開口說道:“讓你堂妹來我不反對。但不至於你親自去。找人捎個口信她就得屁顛顛的來。

在鄉下刨食都吃不飽飯,能讓她進城是她的福分。我不管,你明天一定把環給我上了,否則別怪我給你縫個鐵褲衩。”

見賈張氏心意已決,秦淮茹也沒法子了,只好點頭同意。

今晚袁朗在家睡,是正兒八經的睡覺連素覺都不睡的那種。

畢竟一連耕耘十幾天,再精壯的的老黃牛也扛不住。

給於莉的解釋是,於莉自從搬到袁朗屋裡睡覺,一次也沒有回過閻家,容易引起閻埠貴和閻解成的懷疑。

於莉知道袁朗是嫌棄自己來親戚了睡不成。但是也沒辦法,只好撇著嘴回了老閻家。

雖然身體被掏空,袁朗下午可是睡了一下午的,精神頭卻是很足,躺著怎麼都睡不著。

硬是在床上翻來覆去到接近十一點,袁朗還是沒有一點困的意思。

不由得心裡暗暗後悔,早知道不讓於莉回家好了,還能摟著於莉過過手癮,總不至於一個人苦逼的失眠。

咣噹一聲,外面傳來響動,袁朗正閒的沒事,起身去檢視。將房門悄悄開啟一條縫,眯著眼往外瞧;

只見一道黑影正鬼鬼祟祟的站在自己家門口,手裡還提著個箱子,看黑影提著箱子的姿態還比較吃力。

箱子裡的東西一定很沉。

該會是賊吧?袁朗心想。

見黑影正要往中院走,袁朗跑到廚房拿起一根擀麵杖開啟房門衝出去,趁黑影沒有防備,一擀麵杖敲在了黑影頭上。

黑影立馬趴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袁朗將黑影身子反過來,想看看黑影的真面貌。

嗯?手感不對,怎麼鼓鼓囊囊的,竟然是個女賊?

袁朗朝著黑影臉上看去。

壞了,打錯了,竟然是後院許大茂的媳婦婁曉娥。

這都快晚上十二點了,婁曉娥不在家睡覺,鬼鬼祟祟的提著個箱子這是要幹什麼?

想到了箱子,袁朗將掉落在地上的箱子擺正,箱子沒有上鎖,開啟一看:“嗬,好傢伙,裡面整整齊齊躺著十幾條小黃魚。”

袁朗驚呼一聲,立馬將箱子關上。

現在該怎麼辦?是殺人拋屍,然後金條佔為己有?還是不管不問,讓婁曉娥躺在這裡等別人發現?

殺人越貨的事情袁朗做不出來,道德底線還沒那麼低,那就不管了,讓婁曉娥躺在這裡自生自滅,拿走小黃魚?

想到這裡,袁朗心念一動,裝滿小黃魚的箱子瞬間消失,抱起婁曉娥朝著自己屋子走去。

“婁曉娥你醒來以後要記得感謝我,要是讓別人看到你旁邊放著箱子裡的小黃魚,你麻煩就大了。”

婁曉娥一醒來,就感覺後腦勺生疼,想伸手摸一下,突然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麼人從身後正抱著呢。

瞪大眼睛一瞧,立馬想要掙脫:“袁科長,你放開我。”

袁朗反而抱得更緊了:“別動,我剛才準備上廁所的時候發現你躺在地上,就把你抱回我屋了。全身檢查了一遍才發現你被人敲暈了,現在不適合劇烈運動,乖乖躺好。”

“啊,你把我全身都檢查了,那豈不是......”婁曉娥頓時臉紅了.

現在婁曉娥就想著袁朗給她全身檢查的事情了,連袁朗抱著她都顧不上想了。

“當然,不檢查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暈倒。我要是不管你,你萬一有個好歹讓我袁朗怎麼做人?”

袁朗恬不知恥的說道。

婁曉娥現在後腦勺疼的厲害,渾身也沒有力氣,想掙脫袁朗的懷抱也不可能,索性放棄了,任憑袁朗抱著自己的嬌軀。

“箱子,袁科長你看到我的箱子了嗎?”

婁曉娥想到箱子,又激動起來。

“你說在你旁邊的箱子啊,我拿回來了 ,就在外間放著。”

“那,那你開啟看到裡面的東西了?”婁曉娥明顯臉上帶上了焦急之色。

“你說小黃魚啊,看到了,當時箱子蓋開啟了,小黃魚撒了一地,我都拾起來放到箱子裡了。你放心,不多不少,整整齊齊的正好裝滿一箱子。”

“我不是擔心少了,而是......袁科長,你能不能答應我不告訴別人箱子的事情,尤其是許大茂,我會給你補償的。”

“放心,我這人嘴嚴,一定不告訴別人。但是我有個疑問,為什麼不能告訴許大茂?”袁朗好奇的問道

“我算是看透了,這許大茂跟娶我就是惦記我家的家產。瞞著我在外面不知道霍霍了多少小寡婦。這些小金魚是我爸讓我偷偷帶回家的準備藏起來的。要是讓許大茂知道了,指不定怎麼變著法子偷走給那些騷狐狸了。

還有我們兩個結婚都好幾年了,一直沒孩子。他一直嫌棄我是不下蛋的母雞。每次過年去他家,他媽明裡暗裡嫌棄我,他一點都不幫我說話。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一條心。

現在說我倆是夫妻,其實早就同床異夢了。”

“那你就沒想過離婚?”

婁曉娥慘淡一笑,說道:“離婚?這年頭離婚哪有那麼簡單。我又不能生孩子,哪個不圖我家家產的正常男人想娶我?”

婁曉娥說完,不由得悲從心頭起,眼眶肉眼可見的紅了。

“誰說你不能生養了?你有沒有想過不是田不夠肥沃,而是種子不行呢?”

袁朗可是知道婁曉娥是能生孩子的,影視劇中聾老太太將婁曉娥和傻柱關到一個屋子了一晚上,婁曉娥還不是生下了傻柱的親兒子何曉?

“袁科長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我跟許大茂一直沒孩子,不一定是我的問題,有問題的有可能是他?”

袁朗點點頭:“到底是是誰的問題,等明兒天亮了你去醫院檢查檢查不就知道了。”

“您說的對,明天我就讓我媽陪我去醫院檢查,要真是我的問題,我認命了。袁科長,你現在能不能放開我了,我感覺好多了,我想回家,你這樣抱著我我不舒服。”

婁曉娥感受到自己後背被什麼硬物頂著,作為過來人的老她哪不知道袁朗的反應。

袁朗也是覺察到了自己的反應,自己可是用賈東旭三十年陽壽發誓今晚要戒葷的。

見婁曉娥這麼說,也是藉機放開了她。

婁曉娥起身對著袁朗鞠了一躬說道:“袁科長,多謝您指點迷津,以後我會感謝您的。”

袁朗露出一個賤兮兮的笑容,對著婁曉娥說道:“快回家吧,你今晚都感謝兩回了,在感謝下去,我怕你最後會以身相許。”

婁曉娥白了他一眼:“呸,想得美。”

說完走出裡屋,提起桌子上放著的箱子,也不檢查。扭動著腰肢,夾著腿,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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