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柱子,屋裡還有別人啊,這漂亮的姑娘是誰啊?”秦淮茹明知故問的說道。

傻柱站起來跟秦淮茹打招呼並給冉秋葉介紹道:“冉老師,這是我鄰居賈家的秦姐秦淮茹,你以後喊她秦姐就成。秦姐,這是冉老師。”

冉秋葉也不冷不淡的點了下頭,實在是不熟,況且她還處在傻柱剛才話的迷惑中。

秦淮茹走上前親暱的拍了傻柱肩膀一下:“柱子,既然你屋子有人,那我就不多打擾了,前幾日姐身子不爽利,沾不得水。現在方便了,趕緊把你褲衩和臭襪子找出來,姐給你洗了。”

傻柱剛想去拿,突然想到冉秋葉可是在呢,這讓冉秋葉看到了多不好。

於是回絕道:“秦姐,今兒就不用了,以後我讓秋葉給我洗就成。”

冉秋葉:咱倆非親非故的,我憑啥給你洗,就憑你睡覺不洗腳?

秦淮茹咯咯笑了兩聲,對著冉秋葉說道:“這柱子守著你今天還害羞了,以前可不是這樣式兒的。這柱子心善,知道我家沒了男人生活不容易,以前經常給我家送飯盒,還借錢給我家。還特別喜歡我家棒梗,疼的跟親兒子似的。我也是過意不去,就幫他洗洗衣服,收拾收拾衛生啥的。冉老師啊,你能跟柱子,以後就享福吧。”

冉秋葉雖然剛才腦子有點短路,反應慢,但是現在也是明白過來,連忙擺手道:“我不是來相親的啊。是他硬要拽著我進來喝水的,誰知道進來就說些莫名其妙的的話。還有你,叫何雨柱是吧?你是不是沒睡醒?我又不喜歡你,憑什麼給你洗臭襪子啊?”

秦淮茹聽完有點懵:得,這是自己白演戲了!

傻柱聽完也有點懵,愣愣的問道:“你不就是冉老師嗎,三大爺說媒,讓你跟我相親的?”

“我是叫冉秋葉啊,但是你說的三大爺是不是閻埠貴閻老師?他也沒告訴我啊。就算告訴我了,我也不同意跟你相親啊。”

秦淮茹見傻柱只是一廂情願,自己就不用在這犯賤表現了,也不提給傻柱洗褲衩了,尷尬的笑了笑:“我看我在現場也不合適,我先走,你們聊,你們聊。”

說完,扭著大屁股走了出去。

傻柱卻是急眼了,直接上手抓住了冉秋葉的胳膊問道:“憑啥不喜歡我啊,我工資又高,又有房子,還經常幫助鄰居,你看秦姐一家多喜歡我!”

冉秋葉使勁甩開他抓著自己的手,氣洶洶的就往外走,走到門口扭過頭了說了一句:“那你找你喜歡的人去,任何一個正常女人都不會喜歡你這個樂於助鄰的傻子。”

冉秋葉推起腳踏車就往前院走,心裡也是氣得不行:這四合院裡都是什麼人啊?自己是不是跟這個院子犯衝。

有個喜歡佔人便宜的袁朗不說,還有這麼個自以為是的二傻子,一看就知道被那個姓秦的寡婦拿捏得死死的。不說我不是來跟何雨柱相親的,就算是,誰看到他倆那膩歪勁兒不得氣走?

傻柱冷冷的看著推車離開的冉秋葉,一下子懷疑人生了:為什麼冉老師不喜歡自己?自己樂於助鄰還有錯了?一大爺可是說我道德高尚,怎可能是二傻子?這女人太自私,太膚淺,是我傻柱瞎了眼。

既然跟冉秋葉的相親黃了,那給三大爺的錢必須要回來,他閻埠貴可是什麼都沒跟冉秋葉說,是自己先相親在前。

要回來借給秦姐多好,秦姐剛才可是說要給自己洗褲衩的,這才是善良賢惠的女人。

傻柱心裡做了決定,也是出了屋子,朝著前院走去。

冉秋葉回頭一看,傻柱跟在自己身後,連忙加快腳步,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袁朗家門,高聲喊著:“於莉,於莉。”

正在屋子裡看書的於莉放下書,走出來,便看到一臉焦急之色的冉秋葉。

不等於莉開口,冉秋葉跑向於莉拉著她就進了屋子,立馬關上門,用後背死死的頂住。

於莉有點不解,好奇的問道:“冉老師你這是怎麼了?有壞人在追你?”

冉秋葉聽到屋外沒有動靜,那何雨柱應該是沒追過來,拍了拍自己鼓鼓的胸脯,長舒了一口氣,這才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於莉聽完樂的笑出聲來,冉秋葉見她笑,也是氣的拍了她後背一下:“我都這樣了,你還笑,有沒有點同情心。”

於莉也覺得這時候笑有點不對,連忙開口解釋道:“這裡面是個誤會。昨天你不是跟袁朗一塊走的嘛,恰好讓傻柱看見了,他看上了你了,這不昨晚託了我爸給他說媒。誰知道傻柱動作這麼快,我爸還沒來及跟你說呢,就搶先一步找到你了。”

“那我都跟那個傻柱說明白了我們倆之間不可能,他還跟著我幹嗎?”

“按照我對傻柱的瞭解,傻柱應該不是那種人,應該要去別的地方。不信咱們開啟門看看。”

說完兩個女人小心翼翼的將門開了一條縫,沒發現傻柱在外面,但是從旁邊閻埠貴家傳來了吵鬧聲。

兩人豎起耳朵聽似乎是傻柱跟閻埠貴吵起來了。

“三大爺,你這媒人錢可要還給我?”傻柱滿臉怒氣的說道。

“這天下就沒有這個道理,你出去打聽打聽,進我閻埠貴兜裡的錢還能往外出的,不是,我是說到媒人兜裡的錢還能往回要的。”

閻埠貴正在家打理自己養的花盆呢,傻柱就過來要昨晚給的五塊錢,那不是要自己命嗎?

“三大爺,你也說了這是媒人錢,你都沒做媒,這錢就應該給我。”

“是我不想做媒嗎?你是心急沒吃到熱豆腐,我都沒來得及說呢,你就自己傻乎乎的跟人相親,誰遇到這種事兒能成?這錯在你不在我,所以這錢退不了。”

傻柱聽閻埠貴不想退錢,立馬擼起袖子作勢就要打閻埠貴:“你今天是給也要給,不給也要給。否則,別怪我不給你三大爺面子。”

正在這時,值了一晚上夜班正在家補覺的閻解成被吵醒了,聽到傻柱要打自己爸,這哪能忍,立馬從床上跳起來衝了出去。

“傻柱,你犯什麼渾,居然想打我爸,你是不是欺負我們老閻家沒人了。”

“呵呵,就憑你爺倆,瘦不拉幾的,你爺倆綁一塊也不是我四合院戰神的對手。”

說完,傻柱就準備上前大戰閻家父子。

“傻柱,別動手,有什麼委屈一大爺給你做主。”

在家躺著的易中海也聽到了前院的爭吵,起身塔拉上鞋,就跑了前院,正好看到這一幕,立馬出聲阻止。

“一大爺,你來的正好,這閻老摳收了我五塊錢你是知道的,可他收錢不辦事。我跟他要他還不給。”

傻柱看到易中海,跟看到親爹似的,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傻柱,你放尊重點。”閻解成不樂意了,雖然他知道大家都背後稱呼自己爸是閻老摳,但是當面說的真沒幾個,這是要結仇的。

閻埠貴可不在乎這個,他更在乎的是錢。

閻埠貴扶了扶眼睛,沒好氣的說道:“老易,你來的正好,你給評評理,我是收了傻柱五塊錢沒錯,但是這是他求我做媒的媒人錢,我還沒來得及給他做媒呢,他自己傻勁兒犯了,把相親攪和黃了,這事不怪我吧?”

易中海雖然心裡想向著傻柱,但是礙於閻埠貴三大爺的身份,還是點了點頭:“嗯,這麼說的話不怪你。”

“既然不怪我,他找我要什麼錢?還想要打我,這是孫悟空大鬧天宮,準備反了天了。”

“閻老摳,你不退錢,我就揍你了咋麼招吧?”

傻柱是鐵了心想要回錢了。

易中海也是頭疼,一邊是自己的養老人傻柱,一邊是跟自己地位差不多的三大爺。偏向誰以後自己在大院裡都不好過。

易中海看到圍觀過來的人群,正好看到後院二大爺劉海中家的二兒子劉光天,於是開口問道:“光天,你爸呢?”

劉光天回了一句:“我爸不在家,天不亮就出去了。”

易中海聽到劉海中不在,於是說道:“老劉不在,等老劉回來了,咱們開全院大會,會上解決。都是鄰居,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都別看了,晚上開會說。”

說完就開始驅散眾人。

傻柱也是被易中海拉著往中院走。

傻柱還是不死心的說了句狠話:“晚上等著瞧,這錢我非要不可。”

閻埠貴跟閻解成站在自家門口,閻解成對著閻埠貴說道:“爸,晚上開會咱們就把錢給他?”

閻埠貴輕蔑的笑了笑:“那絕對不可能,進了我閻家的錢都姓閻,沒有往外掏的道理。再說還有袁朗袁科長呢,等他晚上回來了,咱們跟他商量商量。有袁朗在,咱們吃不了虧。”

閻解成衝著閻埠貴豎了個大拇哥:“爸,要說高,還得是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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