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袁朗來到中院,院子裡已經圍滿了人,易中海跟上次一樣,端坐在中間。

袁朗朝著劉海中看去。差點沒憋住笑。

只見劉海中渾身上下包的跟木乃伊似的,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一般,眼眶上還有兩個大大的黑眼圈。

可能是二大媽的手筆,從下顎到頭頂還纏了一圈白布,頭頂上白布還繫了兩個疙瘩結。

幸虧天還不算黑,要不然讓人冷不丁一瞧,活脫脫跟個大熊貓似的。

閻埠貴作為當事人,這次沒入座,而是跟傻柱各佔一邊。

閻埠貴眯縫著小眼睛瞅著圍觀的群眾,見到袁朗到來,立馬迎了上來,樂呵呵的說道:“袁科長來了,今兒四合院大院開大會,我作為當事人,上坐不合適,要不今天您做我的位置?”

原本閻埠貴想開大會之前跟袁朗溝通一下的,但聽於莉說袁朗正在睡覺,也就沒打擾他。

盤算著依照兩家的關係,就算不通氣袁朗也會站在自己這邊。

但是關係是需要維護的,不能是單方面的付出,所以閻埠貴還是保持著對袁朗尊重的一貫作風,姿態做的很足。

這次袁朗沒推辭,衝著閻埠貴點點頭:“行,今天我坐您的位子。”

說完朝著空著的椅子走去,一屁股坐了下去。

易中海見袁朗坐下,眉頭皺了皺沒開口。

劉海中卻是坐不住了,費力挪了挪自己的肥碩的身子,對著袁朗說道:“小袁,趕緊起來,這椅子是你能坐的?一點都不懂規矩,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二大爺了。”

袁朗都不用開口閻埠貴就充當了嘴替:“老劉,怎麼說話呢?袁朗可是你們保衛科的科長,按級別是你們領導,我的位子他怎麼坐不得?”

“老閻你是不是喝多了,上次傻柱說他就是個小保衛,屁的能耐沒有,就想當領導,你也不看看他配不配!”

劉海中語氣裡充斥著輕蔑。

“二大爺,袁朗還真是科長,我上次弄錯了。”

傻柱現在可不想得罪袁朗,聽到劉海中提到了自己,連忙解釋。

這要是自己解釋晚了,弄不好挨收拾的還得是自己,他可是吃過虧的。

劉海中一聽,慌了神,這該死的傻柱,弄不清楚就別瞎說,這不是讓自己的得罪領導嗎?

還有這袁朗,年紀輕輕就是科長了。想我劉海中一身能耐,滿腹才華,連個小組長都沒當上,領導們都是瞎了眼了。

心裡罵的爽,身體確實很實誠。

劉海中也顧不得身體的疼痛了,嗖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老閻,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做你三大爺的位子不合適,袁科長要是不嫌棄來做我的位子。”

袁朗沒有搭理他,安安穩穩的坐在椅子上。

劉海中見袁朗不為所動,還以為對自己的位子不感興趣,太低了,連忙衝著易中海到:“老易,你怎麼還坐得那麼穩當,趕緊起來給袁科長讓座。”

此話一出,易中海臉色頓時黑了起來。

你劉海中拍馬屁丟人別拉著我,你這麼說我起來也不是不起來也不是。

要是這座位讓了,跟你劉海中有什麼區別,屬於一丘之貉了,我這德高望重形象還要不要了?以後在四合院說話還算不算數了?

這要是不讓,袁朗畢竟是保衛科科長,顯得自己不尊重領導,以後在廠裡還混不混了?

正當易中海陷入兩難之際,袁朗開口了:“不用了,三大爺作為當事人,不方便坐,我就是是充個數。剛來四合院我對院裡的情況也不是很瞭解。坐這裡挺好。”

聽到袁朗這麼說,易中海也是鬆了一口氣:算你小子識相。

劉海中見自己馬屁沒拍成,也是悻悻的坐下,又是疼的齜牙咧嘴一番。

易中海見院裡的眾人聚集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道:“這次開會的目的呢,是解決傻柱和老閻的矛盾。這傻柱託老閻給他說媒,給了老閻五塊錢。結果媒沒有說成,所以傻柱想要回來,老閻不同意。就這事兒,大家都說說這錢該不該退?”

聽易中海說完,閻埠貴站不住了。

連忙說道:“老易,你怎麼說話說一半呢,是我不給傻柱做媒嗎?還不是他自己攪和黃了相親的事兒。

我這還沒跟女方說了,他自己將人相親物件拽進家門自己先相上了。這相親黃了,可都要算傻柱頭上。

至於這錢為什麼不退,那是因為我也沒有白收錢,傻柱找我的時候我就跟他說了女方的情況,這不得收資訊費?

還有整晚上我都在想法子給傻柱說好話,打算第二天找女方聊聊,這可是付出了腦力,腦力勞動也算是勞動,這不要收辛苦費?這錢收的心安理得,不應該退。”

眾人聽完,紛紛議論開來。

賈張氏擠開眾人,走到前面,斜著眼看了眼閻埠貴,這才開口說道:

“我張翠花說句公道話,這閻老摳是什麼人大家都知道,就是見錢眼開的主,自己沒辦事就想要錢,怎麼想的那麼美呢?這錢我支援退給傻柱。”

別人不敢當面喊閻埠貴閻老摳,我張翠花可是敢,還想貪了傻柱的五塊錢,那五塊錢可是我賈家的錢。

閻埠貴聽賈張氏喊他外號,立馬不樂意了:“就憑你賈張氏,還能說出公道話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你不就是把錢要回去,然後讓自己自己兒媳婦秦淮茹裝可憐要到你家去嗎?記住,我說的是要,不是借。我閻埠貴告訴你,沒門。”

“閻老摳你什麼意思,什麼叫要,那本來就應該是我們家的。你是不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呢?老賈啊,你走得早,閻老摳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呢!”

賈張氏說完立馬坐在地上,哭天喊地的撒起潑了。

閻埠貴自詡為文化人,不屑與潑婦計較,但賈張氏說話又太氣人,閻埠貴渾身都抖了起來。

三大媽可不管文化人不文化人的,老孃們掐架她也是一把好手,見賈張氏坐地上撒潑,立馬衝出來就要揪她的頭髮。

“張翠花,我讓你撒潑,我家老閻看你是個女人,不跟你計較,你還蹬鼻子上臉了。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

眼瞅著兩人就要扭打在一起了,易中海連忙出聲阻阻止:“你倆別打了,像什麼樣子,秦淮茹,於莉,還不趕緊拉開你們的婆婆,這要是有個好歹,就是你倆不孝。”

秦淮茹和於莉聽易中這麼說了,也是立馬上前拉自己婆婆。

三大媽這邊好說,於莉一拉她也就跟著推開了,畢竟三大媽本意不是要打架,真打傷了,買藥豈不是還要花錢?

可秦淮茹這邊卻是費了勁也沒拉動,賈張氏本身就肥碩,又是鐵了心要撓三大媽一下,讓閻家見識見識自己的厲害。

閻家要是怕了,這錢也就要回來。

秦淮茹不得不求助站在旁邊的兩個婦女,合三人之力才將賈張氏拉住。

就算是拉開,賈張氏嘴裡依舊是罵罵咧咧的,易中海制止了三次賈張氏這才作罷。

“秦淮茹,我可是告訴你,是你把我拉開的,這錢要是要不回來,你得想法給我補回來。”賈張氏拉著個老臉低聲對秦淮茹說道。

為了讓賈張氏不再胡鬧,秦淮茹無奈只好點頭同意,只是這錢從哪裡來,秦淮茹心裡開始盤算起來。

誰知道按下葫蘆浮起瓢,這邊賈張氏不鬧了,許大茂站了出來,掐著腰說道:

“我覺得剛才三大爺說得對,這錢傻柱不應該要。三大爺畢竟付出了勞動,這錢就應該屬於三大爺。還有你傻柱,人家姑娘看不上你,是你太傻了,怪不得別人。你怎麼有臉跟三大爺往回要錢呢?我許大茂瞧不起你。”

“嘿,許大茂你這個孫子,這哪有你什麼事兒,你出來攪和,今兒我不把你打出屎來,我就不叫何雨柱。”

說完擼起袖子就要揍許大茂,許大茂立馬鑽進人群中,跑到自己媳婦婁曉娥身後,突出的就是人慫嘴賤。

“傻柱,行了,別鬧了。還有你許大茂,一邊待著去,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易中海見眾人除了打架,也討論不出一個統一意見來,那就照舊走流程,直接對劉海中說道:“老劉,你的意見呢?”

“我認為這5塊錢退也行,不退也行。退有退的道理,不退有不退的原因。至於退還是不退,需要我們自己研究研究。至於怎麼研究呢......”

“好了,老劉有傷在身,說話不方便,咱們體諒他,讓他少說點話,”

易中海不出所料的又打斷了劉海中的話,習慣性的看向三大爺的位置,正準備讓閻埠貴講話,卻是看到了袁朗。才意識到今天三大爺的位置換袁朗坐了。

為了維持自己的權威,易中海不打算讓袁朗發言,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這事兒,我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為了維護咱們大院的和諧,我作為一大爺,發揚風格,給傻柱五塊錢。這樣傻柱你就不用跟你三大爺要錢了,老閻也不用退傻柱錢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說完還特意瞥了袁朗一眼,似乎在說,別看你是科長,在這四合院,還是我易中海說了算,一大爺終歸是你一大爺。

當易中海從兜裡掏出五塊錢遞給傻柱,周圍的人紛紛表示讚揚,稱讚易中海不愧是一位有威望的長輩。

易中海也是一臉得意之色。

就在易中海準備宣佈散會之際,一個聲音突然響起:“老易,我有不同的看法。”

眾人隨著聲音望去,發現說話的是坐在三大爺旁邊的袁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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