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兩人都餓的飢腸轆轆的。劉嵐就把之前準備好的飯菜拿了出來。

不是什麼大餐,就是大白菜燉的菜,還有棒子麵做的窩頭。夏天嘛,飯菜早就涼了,不過大熱天的,吃點涼的也挺舒服。兩人就這麼赤身裸體的坐下來吃。

原本劉嵐還想穿上衣服,畢竟是女人嘛,臉皮薄。雖然兩人已經進行過深入的交流,我知道你的長短,你知道我的深淺。

但袁朗沒讓,說是飯菜本身就不好吃,正好光著身子互相養養眼,就當是添一盤菜了。

袁朗沒別的意思,只是這劉嵐大胸脯子太誘人,他不只是想褻玩還想近觀。

但是劉嵐卻是面露慚愧的說道:“實在對不住你,我家真的沒錢了,鄰居的都被我借怕了。我孃家的情況也很是不好。我想給你準備點好吃的都沒辦法。”

說完劉嵐還傷心的哭了起來,眼淚啪啪啪的直往桌子上掉。

袁朗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跟了自己的女人,連忙哄勸道:“別哭了,我沒別的意思。對了,你說你弟沒工作,整天在外面瞎混是不是?”

“嗯”劉嵐點點頭。

“明天你跟他說一聲,讓他來軋鋼廠保衛科找我。”

“啊,你打算讓他去你們保衛科工作?”劉嵐高興的問道。

“額,不是,我是有事讓他幹,放心,好處少不了他的,錢不少掙。”

袁朗並不是沒想過,但是畢竟軋鋼廠保衛科剛招進來了‘臥龍’精壯魁梧閆解成和‘鳳雛’高大威猛李二奎,有這兩貨就夠自己頭疼了,又往裡招人,吃相顯得有點難看。

劉嵐聽到不是招他弟弟當保衛,略微顯得有點失落,這種失落一閃即逝,畢竟自己的弟弟什麼德行自己知道。還真不是幹保衛的料。

也不知道袁朗找他幹嘛,但是也無所謂了,自己弟弟本身就是個混子,在渾能渾到哪去?

而且袁朗找他應該不是什麼壞事,畢竟現在自己弟弟也算是他半個‘小舅子’。

“行吧”劉嵐答應了一聲。

兩人邊吃邊看,等吃完晚飯,不知怎麼的眼神一一對視,便看到了雙方眼中的慾望。

一句話都沒說,兩人默契的朝著床走去。

等再事後已經是半夜了,袁朗是一點力氣沒有了,氣喘吁吁的趴在床上。

反觀劉嵐跟吃了興奮劑似的,滿臉潮紅,精神抖擻。跪坐在他的腰上給你他捏肩膀。

力道略不足,手也很粗糙,但是袁朗的感覺出奇的享受。

這就是少女跟少婦沒法比的地方,不只是你拍拍她屁股,就知道什麼姿勢的事兒,而是懂得心疼關心照顧自己的男人。

這種自己一咳嗽,劉嵐就知道抽出一根華子放到他嘴裡,並划著火柴給他點上。這種被伺候的事後煙袁朗表示很享受。

畢竟雖然那事很快樂,但是事後的男人是落寞的,很是需要安慰,恰好,劉嵐完美的填補了袁朗的空虛。

正當袁朗舒舒服服的躺著享受劉嵐按摩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眼異能空間,這一看差點讓他從床上跳起來。

異能空間居然增長了一倍,在袁朗的結論中,異能空間是每天增長兩個平方左右。只是昨天開始就停止了增長。袁郎本以為空間是增長到極限了。誰知道現在居然又增長了一倍。

原本空間是30個平方大小,現在居然變成了60幾個平方。

這讓袁朗既驚訝,又驚喜。但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的增長,停止和翻倍?袁朗還是沒有任何頭緒。之前種種猜測最後都被推翻了。

想不明白的袁朗乾脆不再思考,將抽完的菸頭往地上一扔,反手拍了劉嵐的大屁股一下,說道:“躺下,睡覺!”

。。。。。。

第二天一大早,劉嵐的弟弟劉山來到袁朗辦公室,袁朗坐在椅子上瞅他。

他穿著一雙黃色的橡膠鞋,灰色的褲子顯然不太合身,褲腿明顯偏長。他上身穿著一件應該是白色的襯衣,但由於領子已經發黃,很難準確判斷原本的顏色。令人驚訝的是,在這熱浪滾滾的日子裡,他竟然還穿著一件破舊的皮夾克,從袖口磨損的情況來看,顯然暴露了他生活的困境。

他的嘴角微微下撇,鼻子上長著一顆顯眼的青春痘。眼角傾斜,頭髮亂糟糟的,有點像雞窩。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世界的不滿和輕蔑,彷彿覺得這個世界對他不公。用現在的話來形容,他給人的感覺就像一個愚昧無知、行為荒謬的沙雕青年。

不等袁朗開口,劉山居然反客為主率先說道:“你就是袁朗,長得也不怎麼樣嘛,找我什麼事?要不是一大早我姐叫我來,我才不來你這給人看門的地方,跌份兒。”

袁朗也不生氣,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華子人扔給他,劉山接過來一看:“喲呵,華子,這可是好煙啊,你還有點能耐啊”

劉山將華子放到鼻子上聞了聞,然不捨得抽,準備夾到耳後勺上,等回去了找朋友顯擺顯擺。

但是又不想在袁朗面前跌了面子,只好心疼的放在嘴裡,嘟囔著說道:“火借我使使。”

袁朗將火火柴扔給他,劉山點著華子,吸了一口。

對袁朗的態度也變好了稍許:“說吧,找我什麼事,能辦的兄弟我給你辦了。”

袁朗看著他,淡然的說道:“你能辦什麼事?是能上戰場殺敵,還是能掙錢養家?”

“我......”劉山剛想開口槓,變意識到袁朗說的自己都不擅長,一時語塞。

“你爹重病躺在床上,你姐工資低,還要養活你們爺倆,你一個大男人什麼都不會幹就知道瞎混,羞愧不羞愧。”

“你.....你管得著嘛,你又不是我姐夫。”劉山確實感覺有點丟人,但出於18歲的自尊心,依然不服氣的頂了一句。

“呵呵,你要還這麼混下去,你就回跟你姐夫一個下場了。不對,你還不如你姐夫,你姐夫好歹還有老婆,還嘗過女人的味道。你呢,就是找暗門子,也要給8毛錢吧,你身上有錢嗎?”

“你到底找我幹嗎?總不至於閒的來損我的吧。”

畢竟是個年輕人,自尊強,臉皮薄,被袁朗揭了老底,羞愧的漲紅了臉。

“想不想掙錢?”袁朗見已經降服了劉山,開口說正事。

“掙錢誰不想,就是錢難掙屎難吃。工作不好找,我姐都工作三年了,還是個臨時工。”

“張大力認不認識?”袁朗開口問道。

“張大力,你說的是鴿子市看場子的老大大力張?他誰不認識,守著鴿子市這麼個財路,手底下幾十號小弟,整天吃香的喝辣的,摟著娘們睡覺。誰看了不羨慕。那可是大佬級人物。”提到張大力,劉山一臉豔羨的說道。

袁朗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沓子票據,扔給他:“你去鴿鴿子市找張大力,就說一個叫風清揚的讓你去的,把這些票據換成錢,你自己留一成,剩下的交給你你姐。你姐會給我。”

劉山拿著票據檢視,有工業票,有肉票兩票,還有兩張腳踏車票、一張收音機票、甚至縫紉機票也有一張。

“你就這麼放心交給我,不怕我偷拿著跑了?”劉山試探的問道。

“呵呵,以後犯渾的時候先想想你姐夫,你是想偷拿著跑了,然後整天東躲西藏,最後落公安手裡吃花生,還是安安穩穩拿一成,細水長流呢?”

“行,爺兒們局氣,您瞧好吧,走了!”

劉山說完,也不拖泥帶水,直接扭頭往外走,走到門口劉山扭頭衝著袁朗問了一個問題:“這事兒也算不上什麼難事兒,你為什麼找我,還讓我賺一成的錢。你是不是跟我姐......”

袁朗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笑著看著他也不說話。

“得,懂了!你比我姐夫強。”

說完也不再多說,直接走了出去。

袁朗一點不擔心劉山攜款私逃,雖然他是個二流子,混不吝。但是性格在於培養。他才18歲,性子還沒完全定型。

這歲數又是跳脫的時候,沒工作的劉山又整天閒的沒事。他爹臥病在床管不了他,劉嵐也不是大姐大的性子。

缺少了約束的劉山自然容易走歪路。

既然劉嵐成了他的女人,作為劉嵐的弟弟,名義上的半個小舅子,自然不介意拉一把。

再者說,袁朗保衛科裡有王豔兵這個小弟,社會上還缺個得力中心的手下,正好用這些票據看看劉山的成色。

如果劉山沒有貪墨,自己以後的計劃就又用的上他的地方,要是他真的跑了袁朗也不怕,本身票據來的也容易。

都是他一口一個大爺,二舅,三姨換來的。

丟了也就丟了,大不了讓他姐姐賣身抵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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