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眾人押到保衛室,分別關押後,袁朗開始了他獨特的審訊方式。

首先進入審訊室的是傻柱,他一臉不滿地看著袁朗:“小白臉,你到底搞什麼鬼啊?我不就是給你抖過兩次勺嘛,至於三番兩次地整我?上次算我不對,我認了,這次我可是英雄救美,你竟然胡說八道,說我把李懷德侮辱了?我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袁朗神秘地笑了笑:“你要名聲,劉嵐就不要了?這事兒畢竟不光彩,你大吵大鬧的嚷嚷,這是救劉嵐還是害她呢?再說了,大丈夫不拘小節,這點名聲算什麼?你不妨反過來想,這不但不是罵名,反而是你英雄的‘軍功章’呢?”

傻柱一愣:“啊?這怎麼說?”

袁朗繼續忽悠:“你想啊,你傻柱堂堂正正做人,是在乎這點名聲的人嗎?再者說,懂你的人自然懂你,不懂你的人,你就是名聲再好也不在乎你。你說是吧?”說完還給了傻柱一個男人都懂的曖昧眼神。

傻柱想了想,點了點頭:“這袁朗說的有道理啊,我被別人叫傻柱都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無所謂,只要秦姐懂我就成。”於是心情平靜了不少。

“那李懷德那王八蛋就輕易放過了?”傻柱又問。

“自然不能,做錯了事就要承擔做錯事的後果。李懷德這次頂多算未遂,我會讓他付出足夠的代價補償給劉嵐。”袁朗正義凜然地說道。

“我信你一次。”傻柱盯著袁朗,眼神堅定。袁朗滿意地點點頭:“信我就對了,信我得永生。對了,要想整治李懷德,需要你提供一份口供,你就寫一份李懷德怎麼侮辱你的口供吧。今天你交上來的檢討書了我看了,水平挺高。我相信你,出去吧,加油!奧利給!”

傻柱愁眉苦臉的往外走,邊走邊想。他有點搞不懂自己本來是英雄救美,現在就怎麼就變成要寫李懷德侮辱自己的口供證詞了。

檢討書自己輕車熟路了,但這事兒自己也沒經驗啊,真不知道如何下筆。難道要將自己偷聽到的李懷德和劉嵐對話內容複述一遍,然後將劉嵐換成自己?

傻柱:“李副廠長,你別這樣,你要是再動手手腳的我就喊人了。”

李懷德:“傻柱小美人,你就從了我吧。”

傻柱:“李副廠長,你別過來。”

啪!

李懷德:“賤人,趕緊趴好,別逼我動粗。”

傻柱:“嗚嗚嗚嗚嗚.......”

想到這裡,傻柱渾身打了個寒顫,畫面太美,傻柱都不敢在想去了。

然而還不得不寫,不寫怎麼給李懷德那個王八蛋定罪?

傻柱只好強忍著噁心,繼續編造他跟李懷德的《小倉庫愛情故事》。

嗯?自己之前只是聽到劉嵐和李懷德對話,沒有看到畫面,要是這樣寫太過於簡單。按照自己的經驗,在保衛科不一定通得過。不行,自己再藝術加工一下,爭取一次搞定。

接下來被叫進來的是劉嵐。她一進門就楚楚可憐地看著袁朗:“您可要為我做主啊袁科長您可要給我做主啊我差一點就被李副廠長欺負了啊。”說著還擠出幾滴眼淚來。

袁朗輕輕地笑了笑:“得了,你那點小聰明別以為我不清楚。這世上聰明人可不止你一個。你要是真的那麼不情願,怎麼可能和李懷德一起去那個小倉庫呢?你就是在玩欲擒故縱,看你能從李懷德那兒敲詐到多少好處吧。”

劉嵐嘆了口氣:“既然袁科長您看出來了,我也不掩飾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家那個男人,除了喝酒、賭博、嫖女人,什麼都不會。回到家就知道跟我要錢。我不給,他就打我。我孃家也靠不住,我爹常年臥病,我弟也沒正經工作,整天混日子。我只是個幫廚打雜的,正式工也算不上,一個月賺了不少多,所喲我就.....我就。”

劉嵐說完 ,懊悔的捂著臉哭了起來。

“別哭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弄得好像我欺負了你似的。不就這點事嘛,至於褲腰帶這麼松?我一會找李懷德給你弄個正式名額,算是給你的補償。另外你家男人我找人收拾一頓,讓他不敢打你,你看這樣成不?”

袁朗最最見不得女人哭,尤其是這種典型的良家婦女型別的,這場景怎麼看怎麼都是袁朗拔吊無情的樣子。

“真的?我能幹正式工?”劉嵐也停止了哭泣,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袁朗。

劉嵐都在軋鋼廠食堂後廚幫工三年了,她知道要成為正式工有多難,這次她答應去倉庫,明知道李懷德不懷好意,她還是去了,也沒想讓李懷德給她轉正的事兒,無非是想榨取點錢罷了。

“這很難嗎?李懷德侮辱你未遂,被我們抓了個正著,他雖然是副廠長,但也不是一手遮天的主,我們保衛科也不是狗腿子,自然要為你主持公道。但要是李懷德給你辦了轉正,這事兒你也別揪著不放了,畢竟傳出去對你名聲不好。”

“我原本也沒想聲張,畢竟也不是光彩的事,可誰知道讓傻柱發現了。是他非要鬧大。要是我真成了正式工,做夢都會笑醒,真是太感謝您了。但是傻柱不會追著不放他?他可是個混不吝的性子。”

“呵呵,沒事,傻柱都承認是李懷德侮辱的他,所以傻柱才打了他。你就是聽到小倉庫動靜才去檢視的,你就是個旁觀者。”袁朗笑呵呵的說道。

“啥,李懷德侮辱傻柱?”劉嵐表示這劇情反轉的有點大,自己有點接受不了。

“你對我們保衛科的調查結果有疑問?”袁朗看著劉嵐,笑眯眯的問道。

“沒有 ,完全沒有 ,袁科長您真是明察秋毫啊。”

劉嵐也不知道袁朗怎麼說服傻柱的,居然代替自己成為了被李懷德侮辱的物件,而自己成為了吃瓜群眾,一點事沒有了。

不但如此,自己馬上就要成為正式工了。裡外裡除了被李懷德打了一巴掌,名聲一點沒受損。

這一巴掌山不算啥,自己在家都被自己男人打習慣了,習慣的就跟劉光天和劉天福一樣。

一巴掌換一個正式工的工作,這買賣一點不虧。

這袁朗別看年紀輕輕的,居然這麼有本事。除了笑起來看著有點賤,看自己的眼神色眯眯的。但是男人不都是這樣?

只可惜自己瞎了眼,跟了那麼一個沒本事打老婆的男人,要是跟了袁朗這個有本事的,哪還有李懷德什麼事?可惜這只是自己的奢望啊!

不對,憑什麼我不能爭取一下,袁朗能讓傻柱這個二愣子改口,想必收拾自己男人也是小菜一碟。

現在老孃也是風華正茂,這大胸脯子在廠裡也是數一數二的。要是自己說陪他睡覺,想來袁朗是不會拒絕的。

想到這裡,劉嵐一狠心,開口說道:“袁科長,您就好人幫到底。我還有件事兒求您。您能不能狠狠收拾一頓我家男人,昨天他打完我後說了,我今天不管偷也好強也好,就算是出去賣也要帶50塊錢回家。要是帶不回去,他就打死我。可是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全部讓他搶光了。今晚肯定拿不回去。”

“劉嵐,這畢竟是你的家事兒,我不是太好插手。”袁朗雖然眼饞劉嵐,但是也不太想管她家這些狗屁倒灶的事兒。

這年頭打老婆太正常了,自己出面,不知道有多少風言風語傳出來呢。

劉嵐將希望都寄託在袁朗身上,見他推辭,也顧不上女人的臉面了:“袁科長,您只要幫我收拾他,我不管他是被打也好,甚至直接消失也好,只要讓他不敢回家,我......我就陪你睡覺。”

“啥?還有這好事兒,不是,我的意思是說身為男子漢,怎麼能無緣無故打老婆呢,這不是好事,我袁朗是什麼人,一義薄雲天,一身正氣。別人不敢管的事我管,別人不敢殺的人我殺。別人管得了的我要管,別人管不了的我更要管。先斬後奏,皇權特許,我就是紅星軋鋼廠保衛科正義的科長袁朗。”

袁朗一不小心說漏了嘴,立馬狡辯。

劉嵐抿著嘴偷笑。給了他一個風情萬種的眼神,看的袁朗哈喇子都要淌出來了。

袁朗見劉嵐看穿了自己心思,咳嗽兩聲掩飾尷尬:“咳咳,劉嵐啊,你先出去吧。我還要跟李懷德談談。讓他給把工作轉正了。然後去收拾你家那個沒人性,就知道吃喝嫖賭的人渣。”

劉嵐見袁朗同意收拾自己男人,心裡美得直冒泡,笑著對袁朗說道:“那就這麼定了,袁科長。要是你今天就收拾了我家男人,晚上我給你留門。”

說完,扭動腰肢,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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