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這邊正盤算著自己的美事呢,聞著秦淮茹做的肉別提多高興了。就連對秦京茹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還熱心的幫著秦京茹收拾原本何雨水的屋子。那場面別提多和諧了。

易中海這邊卻是心情沒那麼美麗,自己為了救傻柱,可是花了大價錢的,這人是撈出來了。但是自己一下班卻發現傻柱直接躺平了,今天還翹班回家躺闆闆,擺明了對處罰結果不滿意。

自己苦口婆心的勸了半天全然沒有任何效果。

最後易中海也是賭氣的回到了家裡,自己也是看明白了,這傻柱那股子傻擰勁兒上來了,這是鐵了心廠裡一天不恢復他大廚的身份他就一天不上班。

這要是傻柱就這麼僵持著估計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最後估計被廠裡開除都有可能,作為自己選定的養老人,可不能就這樣廢了。

在家的易中海越想越生氣,乾脆飯也不吃了,直接去了後院找聾老太太。

“老太太,今天的飯菜我給你端來了。”

聾老太太年紀大了,身體不便,基本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外面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見易中海進來,咧開了幾顆牙嘴笑著說道:“今兒怎麼換成中海你來給我送飯,你媳婦呢?”

易中海將飯菜放在桌上,對著聾老太太說道:“今兒我找人有點事,索性飯菜就我端過來了。”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能讓易中海求自己,那指定不是什麼好解決的事,聾老太太不太想管,索性直接裝聾。

易中海可是知道聾老太太這願意聽就聽兩句,不願聽就裝聾的心思,直接開口道:“我說的不是我的事,是你乖孫傻柱。”

“傻柱?我乖孫他怎麼了?”

聽到易中海提到傻柱,聾老太太也不裝了,立馬關心的問道。

易中海將傻柱打許大茂,廠裡處罰傻柱,傻柱躺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給聾老太太聽。

原本依易中海的意思是讓她去勸勸傻柱,別跟廠裡硬剛,聾老太太卻是沒有隨了他的意。

閉著眼沉思了片刻,

這才睜開眼,雙眼冒著精光的說道:“這事去勸傻柱沒用,這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跟他爹一個性子,犟起來十頭牛都拉不住。要破開這個死結需要廠裡鬆口才行。”

聽聾老太太這麼說,易中海苦笑一聲:“廠裡已經寬宏大量了,就這處罰還是我花了三百塊錢呢。”

聾老太太斜著眼看了他一眼:“那是你所託非人,這事還需要找楊為先這個廠長,明天你扶著我去找楊為先”

聽到聾老太太提到楊廠長,易中海也是驚詫,一臉不可置信的說道:“您認識楊廠長?”

“嗯,那都是解放前的事了,當年小鬼子追捕他有性命之憂,我好心收留過他幾天。”

“這可是救命之恩啊,怎麼從來沒聽您提過?”

“這恩情天台呢掛在嘴邊就不值錢了,好鋼要用刀刃上。你呀,還是太年輕。”

聽到聾老太太說自己太年輕,易中海摸了摸自己花白的頭髮,有點哭笑不得。

易中海原本贍養了聾老太太,一來呢是因為街道有補貼,根本花不了自己多少錢,甚至還能剩點。另外呢,是圖個好名聲。

給院裡的人做個榜樣,小輩就應該給長輩養老,等自己將來老了,傻柱好有樣學樣,給自己養老。

沒想到居然還有意外收穫,這龍老太太居然還是尊大佛。

“行,明天我借前院袁朗的腳踏車,馱著您去。”

易中海提到袁朗,龍老太太則是語氣不善地冷哼一聲:“哼,說你年輕你還不服氣,我剛才聽你說完整件事,這裡面最壞的不是許大茂,而是這個袁朗。許大茂這壞小子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再壞也就那麼回事。他們傻柱鬥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就這次的事情,中海你想想這麼多年傻柱跟許大茂發生過多少次了,哪次有這麼嚴重?你說這袁朗還是勞什子的什麼科長,我看啊就是他使得壞,從中作梗,這才把事情上綱上線。”

“啊,不能吧,雖然說袁朗這小子不太近乎人情,但他是軋鋼廠保衛科科長,也算是公事公辦了。”

對於聾老太太的話,易中海不置可否,他倒是沒覺得這袁朗有什麼問題。

“他要是真沒問題能想法子把傻柱的房給騙去了?弄不好這秦京茹還真不是許大茂霍霍了,而是這袁朗下的手。”

易中海再次被聾老太太的話震驚了,畢竟他可是帶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到袁朗家搜查過的,並沒有什麼發現。

就因為這傻柱才賠給袁朗一間房,這樣看來,袁朗也就是有點不近人情罷了。

畢竟袁朗剛搬來,跟院子的人沒感情,再加上他年輕,又是科長,面子大。易中海並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

“你要是不信,就等等看,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等看看這秦京茹這小丫頭最後鑽了誰的被窩,你就知道是誰在裡面使壞了。”

見易中海不信自己的話,聾老太太爺也懶得再跟他解釋,畢竟這就是自己選的一個養老工具而已,沒必要栽培那麼多。

易中海見聾老太太這麼說,也不再糾結,現在他最關心的是讓傻柱正常去上班。

“行吧,那咱們就等等看,要真是袁朗這小子使得壞,我一定饒不了他。

老太太您吃完早點睡。我明兒一早來接您、”

說完易中海走出了聾老太太的屋子,等回到中院發現賈張氏正幫著秦京茹再原本何雨水的屋子裡收拾東西不免有些好奇

“張翠花你這是幹什麼呢?”

賈張氏見是易中海,手中的活也是不停:“這不京茹要搬過來住,我這幫著收拾呢。”

“這不是傻柱給袁朗了嗎,怎麼秦京茹住上了?袁朗要是知道了,還不找你麻煩?”

易中海一聽有點驚詫,昨晚賈張氏可是偷了袁朗一塊肉便被他一頓揍,賈張氏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佔他的房子,這是嫌棄自己命長了?

哪知道事情卻不是易中海想的那樣,賈張氏一臉不高興的說道:“我說一大爺,你怎麼說話呢?他袁朗現在跟京茹處物件呢,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他怎麼可能找我一個長輩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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