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袁朗追尾於莉
嗬!這就是於莉,這長相,這身材,果然跟動過刀子的女團有的一拼,都說盛世白蓮已經是四合院的顏值巔峰了,沒想到這不顯山不漏水的於莉也是塊寶藏女孩啊!
果然是吃了配角的虧,曹老闆誠不欺我!
“那個,那個不好意思啊,袁科長,剛才我雙手端著水盆,沒法開門,只好揹著身子,用胳膊肘開門,結果......結果......”滿臉通紅的於莉解釋剛才的尷尬。
“沒事,沒事,都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對了,不是三大媽給我打掃房間嗎,怎麼換成你了?”
呸!佔了便宜,還美麗的誤會,這袁科長看著不像好人啊!於莉心中腹誹。但是礙於對方是科長的身份,加上自己公爹說不能惹惱對方,於莉慢聲細語的說道:“我婆婆跟我公爹搬傢俱的時候,不小心扭傷了腰,這才叫我來代替她打掃。”
想到自家不要臉的占人傢俱的便宜,原本臉色變正常了的於莉臉頰上又染上了紅暈,
於莉那少婦害羞的樣子讓袁朗看的眼睛都硬了。微微弓著身子雙手提了提手中的魚肉:“哎,這可都是我的不是了,讓三大爺幫忙處理舊傢俱結果讓三大媽扭傷了,正好我買了一些菜,晚上做點好吃的給三大媽賠禮道歉了。只不過......”
袁朗話說一半沒有繼續說下去。
看著袁朗手裡的魚肉,於莉下意識的嚥了咽口水,自己可是自從嫁給閻家就沒吃過的好東西,這一算都大半年了。根本沒注意到袁朗身形的不正常,就算注意到了,也會以為是自己撞了人家。
“袁科長,只不過什麼?”於莉好奇的問道。
“你說我這一個大老爺們,也不會做飯,原本還打算讓三大媽做飯,晚上跟三大爺跟解成兄弟喝一杯,這下子三大媽受傷了,我也不好麻煩她了。”袁朗一臉遺憾的說道。
於莉一聽袁朗要請閻埠貴和閻解成喝酒,眼睛都亮了,自己公爹什麼性子自己這大半年可是瞭解了透徹。
那可是摳門到家了,家裡吃飯窩窩頭都是有數的,一人兩個,吃不飽,也餓不死,炒菜放油都讓三大媽按滴數著,就算吃鹹菜,都按跟算。
好不容易出去釣幾條瘦不拉幾的小魚,也不捨得吃,想著法子跟人換錢。
毫不誇張的說,就算是四合院門口路過一個挑大糞的,都要想辦法蘸上一指頭嚐嚐鹹淡。
就這麼一個愛佔便宜摳門的公爹,自己嫁入閻家可算是倒黴到家了,這也是自己不讓閻解成上的最大因素之一。
這袁朗請閻埠貴和閻解成喝酒,這要是不想法的弄些剩菜剩飯,都算閻埠貴吃錯藥了。要是弄到剩菜剩飯,自己好歹也能沾點葷腥,看那豬肉,白肉都有三尺厚了,要是咬一口在嘴裡,那還不美上天了。
想到這裡,於莉又吞了下口水,這才說道:“袁科長,這多大事,要是您不嫌棄我這手藝,我來做這頓飯,您瞧著成不?”
袁朗聽完也是眯了下眼:“成”,說完將手中的魚和肉朝著於莉遞了過去。
於莉放下手中的臉盆,雙手在圓潤的後腚上擦了擦水,伸手去接。
袁朗鬼迷心竅的用手指扣了下於莉的手掌心。騰的一下子,於莉臉又紅了起來。
袁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要問為啥袁朗這麼有底氣。
問就是跟百貨商店的女售貨員學的,不怪他袁朗,我袁朗可是大好人,曹老闆可以給我作證。
女售貨員:我沒有,我不是,別瞎說。
正當於莉尷尬的腳趾扣地面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一個咋咋呼呼的聲音:“袁科長,袁科長,您回來了不,您買的傢俱我給您拉回來了。”
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閻解成,話音剛落,閻解成三步並作兩步的走了進來,看到袁朗和自己媳婦在屋裡站著,於莉手裡還提著魚和肉,口水不自覺的吞嚥了下。
袁朗半路甩開他,可是說晚上邀請自己和他爸喝酒的。想來這就是袁朗買的下酒菜。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媳婦臉上的紅暈。
“呵呵,解成兄弟回來了,辛苦了。這不三大媽扭傷腰了,不能幹體力活,我正準備讓嫂子去做飯呢,晚上咱們仨好好喝點。”
“什麼?我媽扭傷腰了,不行,我要趕緊回去看看去。於莉,你好好在袁科長做飯,我先去看看咱媽傷的嚴不嚴重。”閻解成說完,囑咐了自己媳婦一句,又咋咋呼呼的跑了出去。
於莉:閻解成,你個媽寶男,你媳婦讓別的男人佔便宜了,你還讓我留在對方家,你心是有多大?你這是引狼入室啊,不對,你這是將自己媳婦送入狼窩啊。你個傻蛋!老孃不讓你上床,你是真的活該啊!
看著心大的閻解成,於莉氣不打一處來,氣鼓鼓的臉頰,別提多可愛了。佔了便宜的袁朗看著於莉樣子,真想動手上去捏一捏。
正當袁朗猶豫著是不是將大膽想法付諸行動的時候,門外傳來一個討好的聲音:“同志,您買的傢俱您看放哪合適?”
原來是拉車的板爺,袁朗應了一聲,按照自己購買傢俱的設想指揮著板爺將傢俱擺放到自己設想的位置。
別說為啥板爺為啥這麼聽袁朗的話,袁朗可是答應辦完事給板爺一塊錢的,老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你要什麼姿勢,鬼都給你擺什麼姿勢。
袁朗:我窮的只剩下錢了。
於莉見袁朗忙活著屋裡的傢俱,絲毫對剛才耍流氓的行為不在意,又想到晚上能不能吃肉還要靠袁朗的,只好暗暗咬了下銀牙,暗自啐了一句:就當被狗舔了。扭動苗條的腰肢,大腚一扭一扭的朝著廚房走去。
袁朗別看指使著板爺幹活,餘光還是偷偷地瞥了瞥於莉,嘴角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邪魅笑容:看來有戲,女售貨員師傅教的招好使啊!
女售貨員:呸!別瞎說,誰是你師父了!我只是給你開啟了一扇門,誰知道你這貨居然打算連窗戶都撬了?你可真刑,真可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