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袁朗瞬間感到自己的意識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捲走。他掙扎著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陌生的環境中。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裡。他記得自己是在執行任務時受傷,然後被送到了醫院,再然後醒來就來到了這個陌生的地方。

突然,一股熱流直衝袁朗的腦海:什麼?自己身處50年代,父母都是烈士,自己也是受傷部隊轉業,被分配到了紅星軋鋼廠,還是保衛科科長。房子被分配到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部隊退伍安置費加上自己父母留給自己的遺產,身上有3000塊鉅款,自己把大部分錢都存了,布包裡裝著幾百塊和廠裡給的住房安置信來自己分配的四合院?接著後腦勺一疼,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砸了下,接著眼前一黑,就不在有其他的記憶。

“小夥子,你是?”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他抬起頭,看到一個精瘦、戴眼鏡的老頭正看著他。這個老頭看起來很精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大爺,您好。”袁朗回答道,“大爺,您是住在這個院子裡的嗎?”

“是啊,我叫閻埠貴,是這個院子的三大爺。”老頭笑著說道,“你是什麼人啊?”

“閻埠貴?我屮艸芔茻,我這是穿越到《禽滿四合院》劇情的世界了。怪不得覺得南鑼鼓巷95號這麼熟悉呢!”

袁朗壓抑住心裡的驚訝,嘴角張開,露出八顆雪白髮光的大白牙:

“呵呵。我叫袁朗,是軋鋼廠保衛科的。”袁朗根據這具身體原本的記憶自我介紹道,“廠裡分配我到這個四合院住。”

“哦,原來是軋鋼廠的啊。”閻埠貴點了點頭,“說來也是,這個院子大部分都是軋鋼廠的工人,那你以後就是我們的鄰居了,歡迎來到我們和諧友愛的四合院。”

“謝謝大爺。”袁朗裝作感激地說道。

和諧友愛?也不知道三大爺閻埠貴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就憑道德天尊一大爺-易中海,不愛權勢二大爺-劉海中,還有眼前這位視金錢如糞土的三大爺-閻埠貴?

還是白蓮聖女秦淮如、樂善好施四合院戰神何雨柱,一心向善許大茂?其他人更不用說了,滿四合院就沒一個好人

尚未出場的賈張氏、聾老太、婁曉娥:“你禮貌嗎?”

三大爺閻埠貴見袁朗發呆,還以為他是對四合院不熟悉,眨巴著兩個綠豆般大小的眼睛:“小夥子,小袁啊,是不是對院子不熟悉,找不到自己的房子,來來來,我帶你找。”

說完轉身朝著院子裡走去,走著走著突然回過頭來對著袁朗說道:“這光顧著走路了,小袁啊,你房子分配到哪了?”

跟在閻埠貴身後的袁朗愣了愣,從兜子裡掏出一張紙遞給閻埠貴:“三大爺,您給瞧瞧。”

閻埠貴接過來,腚眼一看,不由得咋舌:“嗬,小.....您厲害啊,居然是分到了三間房子,還是跟我家挨著,這不巧了嘛不是!”

說完將手中的介紹信雙手遞還給袁朗,語氣和動作上明顯帶上了尊敬。

其實不是袁朗分到三間房厲害,而是閻埠貴從介紹信中看到說這三間房是給保衛科科長袁朗同志的。眼前這位露著雪白牙齒,唇紅齒白的二十歲小年輕居然是軋鋼廠保衛科科長?那可是大幹部啊!袁朗這麼年輕,他是怎麼做到的?

閻埠貴帶著滿肚子的疑惑,腳步卻是沒停,不一會走到三間房子面前停下:“就是這兒了,袁科長。”

袁朗見到閻埠貴先倨後恭的樣子,心裡也是好笑,閻埠貴這是露怯了,但是也沒揭穿,從褲兜子裡掏出鑰匙,開啟房門,一股子黴味迎面撲來,嗆的袁朗眉頭直皺,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發現裡面只有幾件破舊的傢俱,而且上面都是灰塵和汙垢。

“這還是人住的地方?這可不行,我得趕緊打掃一下。”袁朗自言自語道。

聽到袁朗自言自語的嘟囔,閻埠貴小眼睛一轉,笑著對袁朗說道:“袁科長您這麼大幹部,住這麼個環境真是屈尊了,我讓我家老婆子給您打掃打掃,您看成不?”

“那就麻煩三大爺和三大媽了。”袁朗聽到閻埠貴的話,心裡那可是一萬個願意,有人給自己開荒保潔,那是求之不得,雖然閻埠貴這人愛算計,喜歡佔便宜,但還是窮鬧得?

身為現代人的袁朗思想可是不一樣,窮對他來說一點不可怕,錢能解決的事那還算事?

“行,我這就去喊我老婆子。”閻埠貴說完,扭頭朝著門外走去。

袁朗看著破破爛爛的傢俱也是心煩,決定全部換掉,就在他在盤算著買些什麼新傢俱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

“誰啊?”袁朗問道。

“是我,老閻家的。”一個聲音回答道。

袁朗開啟門,看到一箇中年婦女站在門口。她穿著帶著補丁的灰布衣裳,一雙老北京布鞋,身材略瘦。

“您好,我家老頭子讓我來給您打掃下屋子。”中年婦女臉上堆著笑說道。

“太感謝您了,三大媽。”袁朗感激地說道,“對了,我正琢磨著屋子裡的傢俱太舊了,準備去買些新傢俱,不知道您知道哪裡有賣新傢俱的不。”

“我一個婦道人家可不知道這些,不過我家老閻應該知道。老閻,老閻”說著,三大媽說完,朝著自己屋子的方向喊了幾句。

閻埠貴聽到有人喊他,從自己房子裡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一個瘦瘦高高的年輕人。

這人穿的倒是乾淨,白白淨淨的襯衣,灰色的褲子,一雙黃綠黃綠的解放鞋,襯衣邊角縮在褲腰裡,扎著一根不舊不新的皮腰帶,上面還憋著個鑰匙扣,耷拉著一串鑰匙。

“袁科長想買點舊傢俱,想問問哪裡有舊傢俱的地方。”三大媽一邊打掃衛生一邊跟閻埠貴解釋道。

閻埠貴眼珠子一轉,這姓袁的想換新傢俱,不愧是當幹部的,就是豪橫,自己想打個衣服櫃子,都心疼半年了,也沒捨得去買幾張木板子,再說找人打櫃子還不是要掏手工費?

不管是料子還是人工,這可都是錢啊,老話說的好: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受窮,這可是自己的人生準則。這姓袁的要換傢俱,那淘汰下來的舊傢俱豈不是?

想到這裡,閻埠貴樂呵呵的說道:“這事我家老大解成熟悉,我讓他帶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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