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秋楠心裡犯嘀咕,搞不懂袁朗為啥非要跟她一塊兒學外語,可既然已經答應了他,那就硬著頭皮答應下來,羞答答地就跑了。

等到晚上下了班,袁朗沒像往常一樣直接回家,反倒騎著車拐到了劉嵐家。

這段時間沒來,這路都有點陌生了,等騎到劉嵐家門口,一看大門緊閉,袁朗瞅了瞅四周沒人,就往後退了退,一個箭步就躥上了劉嵐家的牆頭,兩三下子就翻了進去,動作那叫一個利索。

來到正屋前頭,房門緊閉著,袁朗試了試,沒推開。

他把耳朵貼在門上,想聽聽裡面的動靜。

就聽到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嘿!這劉嵐不會是在裡頭洗澡吧?

袁朗眯著一隻眼,從門縫兒裡往裡瞅,可惜門縫兒太小,啥也看不到。

無奈之下,袁朗也只好打消了偷看劉嵐洗澡的念頭,啪啪啪地敲起了門。

劉嵐裡頭洗澡洗得正歡呢,冷不丁兒聽到敲門聲,趕緊拿起旁邊一條毛巾隨便擦了擦,慌里慌張地套上一件衣服,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門前,警惕地問:“誰啊?”

“我!”袁朗壓低嗓子回答。

“你是誰?你咋進來的?我告訴你,我家那口子在家呢,你最好趕緊走人,要不然有你哭的!”劉嵐沒聽出外面的是誰,只能裝模作樣地嚇唬對方。

袁朗一聽劉嵐這聲音就知道她嚇得不輕,實在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呵呵,是我,你男人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劉嵐這才聽出是袁朗,但還是小心翼翼地下了門閂,只開了一條縫往外看,直到確認是袁朗本人,這才把門開啟。

長出一口氣,給袁朗翻了個白眼兒,抱怨道:“你可嚇死我了,有你這麼捉弄人的嗎?”

袁朗身子一閃就進了屋子,一把抱住劉嵐,嗅了嗅她身上那股子好聞的胰子味兒,在她耳邊輕聲說:“我這不是試試你,看你有沒有找別的野男人嘛。”

“你不就是我那野漢子嘛?”劉嵐輕輕地拍了拍他的後背,嗔怪地說道。

緊跟著,像是想起了啥事兒似的,掙扎著就要從袁朗懷裡掙脫出來:“你放開我,你都娶了媳婦兒了,還來找我這個半老徐娘幹啥?”

袁朗看她那小樣兒,就知道她是吃醋了,於是使勁兒一摟,將她整個人緊緊地箍在自己胳膊裡,笑著說道:“咋了,你這是吃醋了?我這不是想你了,特地來看你來了嘛?”

“你快拉倒吧,你自己說說,你都多長時間沒來過我家了。這次來,肯定是有事兒找我弟弟吧?”劉嵐不滿地嘟囔道。

嘿,這娘們兒倒是說準了,自己還真是來找劉山的。不過看著劉嵐這大醋罈子打翻的樣兒,哪能說實話呢。

袁朗抱住劉嵐的雙腿往上一竄,直接將她扛了起來:“呵呵,我看我這是好長時間沒執行家法了,你都要反了天了。”

說完,也不管劉嵐怎麼捶打自己,直接抱著她走向了那張大木床。話說啊,這有一段日子沒聽到劉嵐家那張木床嘎吱嘎吱地響了。

撕拉一聲,劉嵐本身就胡亂套在身上,略顯單薄的衣服便被袁朗扯了下來。

“呀,你怎麼這樣野蠻,我衣服都壞了。”劉嵐被壓在床上,抱著袁昂的腰,不滿的說道。

“我給你買新的。”袁朗匆匆回了一句就頭便埋了進去,槍都掏出來了,箭都掛在弦上了,哪還顧得上衣裳。

頃刻間,屋裡只剩下劉嵐哼唧哼唧的聲音.......

啪!事後袁朗熟練的掏出一根華子點上,狠狠的吸了一口,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這滋味,美得很!

劉嵐臉帶潮紅,像一隻小貓一樣依偎在他的懷中,食指輕柔地划動著他的胸口,眼中滿是滿足。

然而,她的嘴裡卻埋怨道:“你就是個冤家,我這兒都成了你的旅店了,你想來就來,不想來就不來。”

袁朗歪著頭看向她,帶著一絲挑逗的笑容說道:“怎麼,你不願意?”

劉嵐慵懶地翻了個白眼,嬌嗔道:“我哪敢啊,我就是當丫頭的命,哪敢跟人家正室夫人比啊。”

袁朗把煙夾在兩指之間,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緩緩吐出煙霧。他沉思了片刻,才開口對劉嵐說道:“劉嵐,你想不想出國?”

劉嵐聞言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驚詫地說道:“出國?你這是說的哪門子胡話?

我大字不認識一個,國語都說不利索,這要是到了國外不是啞巴嗎?再說了,出國了一個人也不認識,要飯都費勁。”

袁朗看著她驚訝的表情,認真地說道:“我是認真的。假如有一天我出去了,你跟不跟我一塊走?”

劉嵐疑惑地看著他,不確定地問道:“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袁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是,也不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

劉嵐左腿半蜷著,白花花的右腿搭在袁朗的肚子上。她雙手輕輕地揉弄著他的胳膊,陷入了沉思。

過了許久,她才開口說道:“我不走。我還有個有病的老爹需要照顧,我弟弟劉山也還沒成婚,我放心不下他們。”

袁朗聽了她的話,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動。他沒想到這個一直委身於他的普通婦女竟然能說出這番有深意的話來。

是啊,故土難離,要不是被生活所迫,誰願意輕易離開生養自己的地方呢?

然而袁朗並沒有放棄,他繼續問道:“那要是我把他們一起帶走呢?”

“一起走?”劉嵐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那也不行。我從小就在四九城長大,這裡有我熟悉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一人一物。

雖然生活很苦,但我還是喜歡這裡。”

也許是早就知道的時局會如何演變,讓袁朗產生了悲觀情緒;

也許是丁秋楠的請求勾動了他那顆被壓抑的躁動的心;

也許是想起了已經南下的婁曉娥,也不知道她在南邊過得好不好?是不是跟影視劇中的一樣,懷上了一個叫袁曉的男孩?

想來應該是懷上了吧,畢竟於莉也已經懷孕了,簍子這個易孕體質應該運氣不會那麼差。

想到這裡,袁朗又開心了起來,他可是說過要來遊戲人生的,沒那麼多功夫悲春傷秋。

袁朗輕輕地拍了拍劉嵐的大白屁股說道:“趴好!讓你擾動了我的心絃,今兒個非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然而他的話語中卻透露出一種溫柔和寵溺的語氣,讓劉嵐不禁嬌笑起來。

兩人重新相擁在一起,享受著這短暫的溫存時光。雖然未來的路怎麼走袁朗還沒想好,但至少在這一刻他們是幸福的、滿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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