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娥,你可想好了,這找男人 可不是菜市場買菜。這許大茂到的例子可就擺在眼前呢。

你都說是你沒結婚前的朋友,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不一定變成什麼樣了呢。

這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看還是傻柱靠譜,傻柱可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實在老實靠譜,你找他準沒錯......”

聾老太太說著傻柱的好話,想讓婁曉娥回心轉意,可不等她說完婁曉娥就打斷了她:“老太太,我知道您乖孫是好,但是我倆有緣無分,您也別勸了。

我現在要回趟孃家,您要是想在這屋裡待呢您就自己待會。”

婁曉娥說完,起身就往外面走。

“曉娥,你聽說我說.....”

聾老太太不死心,依然想勸說,可婁曉娥完全不給她機會,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見狀聾老太太也是無奈,只好嘆了口氣,起身回自己屋,臉上的陰鶩之色久久沒有散去。

袁朗可不知道,自己昨晚本想去找聾老太太的破綻,沒承想歪打正著搶了她給傻柱選定的媳婦。

要是知道,這嘴可就笑歪了。

跟婁曉激戰一夜,不但婁曉娥身體不適,就他這種久經沙場的悍將現在也是無精打采的。

腰又開始隱隱作痛,精力更是不濟,屋裡太熱,袁朗乾脆搬了一張躺椅出來,在院裡找了塊陰涼地。

往上面一躺,閉目養神起來。

閻埠貴也在外面,不過他可沒袁朗這麼悠哉悠哉的,他手裡拿著個澆花的鐵皮壺,正給自己養的花澆水呢,美名其曰這是文化人的愛好,喝茶,畫竹,養花。

茶葉太貴買不起,畫竹子費紙費墨,那就相當於費錢。唯獨這養花什麼都不花費。

花也不是名貴品種,都是閻埠貴利用空餘時間到郊外挖的。

別說,閻埠貴這澆花還真上心,額頭冒出的細密汗珠都開始淌了也沒顧得上擦。

“老閻,這養花有什麼好的,又能不吃又不能喝的,純粹瞎耽誤工夫?”

閒來無事,袁朗躺在躺椅上,跟閻埠貴沒話找話。

“你這就不懂了,你看表面上我養的是花,其實這是在陶冶我的情操,這是我們文化人的道理我看你也應該養幾盆,你都是領導了,這養花就是養氣,能提升你自己的境界。”

別看閻埠貴為了佔袁朗的便宜,處處討好他。但內心還有文化人的自傲。

你是科長又能怎麼樣,還不是沒我文化高,我們文化人的事不是你這種大老粗能搞得懂的。

聽閻埠貴這麼說,袁朗差點 沒憋住笑出聲來。

你閻埠貴最多不過是初中畢業,裝什麼文化人,居然還瞧不起自己?

要知道穿越前自己好歹是三流大學畢業,雖說學校不咋地,但是好歹是大學學歷。

不止如此,自己當僱傭兵的時候或多或少學習了一些別的國家的語言,也算是見多識廣,學貫東西了。

不說別的,就是島國文化小電影袁朗看的時候都不用專門找有字幕的,你閻埠貴憑什麼跟我比?

不過這些是不能往外講的。

“老閻,你這話應該跟劉海中說才對,他一直想當領導。”

閻埠貴撇撇嘴:“不是我瞧不起他,他一個高小畢業的,肚子裡除了肥油,沒一點墨水。就他還能當領導?他領導自己家都費勁。”

對於閻埠貴的話,袁朗很是認同,又笑著說道:“依我看,你不如把這花都拔了,弄點蔥蒜苗種上。等長成了這不就是一盤菜?而且這菜還不是吃一次就完事了,完全可以一茬一茬的割,這多實在?”

聽袁朗這麼說,閻埠貴渾身一怔,自己怎麼沒想到,這養花哪有種菜實惠?

四合院裡也沒有第二個文化人,自己養花給誰看?

可這種菜不一樣,那可是源源不斷的,能省下多少錢?

想到這裡,閻埠貴衝著袁朗比劃了下大拇指。由衷的稱讚道:“不愧是當領導的,這眼界就是不一般,你要不說我還真沒想到這一出。聽你的,我一會就去淘換點蔥蒜苗種上。”

袁朗也就是閒得無聊,沒話找話,跟閻埠貴磨磨牙,哪承想閻埠貴居然當真了。

雖說主意看著不錯,但是就憑几個花盆,能產多少蔥蒜?

真不愧是閻老摳,這點小便宜都想著佔。

“種了這蔥蒜,這花就沒地方了,乾脆送給你得了。”

袁朗心裡正腹誹閆埠貴了呢,閻埠貴居然說要把自己辛辛苦苦養的花送給自己,這讓袁朗有點始料未及。

“老閻,你沒開玩笑?”

袁朗心想閻不貴會白白送自己花。

“就憑你給我出的這妙招,幾盆花不算什麼,不過這盆你可要自己淘換,畢竟我這還有用。”閻埠貴很是大氣地說道。

之所以閻埠貴提出要白送袁朗花,可不只是他說的袁朗給他出主意的緣故。

前幾天自己家可是名義上佔了他家房子,袁朗收拾了劉海中和易中海,唯獨放過了自家。

雖說有兩家關係好,但閻埠貴有自知之明,自己絕對沒有這麼大臉。

免費送袁郎幾盆花算是賠禮了。

“那感情好,我就謝過老閻了。不過這花要是挪了窩子容易死。要不你這連花帶盆都給我算了。你再去買幾個新的花盆,放心,錢算我的。”

聽袁朗這麼說,閻埠貴也是心中竊喜:嘿嘿,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到頭來還不是自己賺了。這袁朗就是大氣,自己這花盆可是有些年景了。

自己提出送袁朗花,他掏錢給自己買新花盆,這買賣划算。

況且這花送給了袁朗,他還不是擺在外面。

自己家可是跟他家挨著的,自己天天都能看到,四捨五入等於白賺 幾個新花盆。

閻埠貴和袁朗兩人頓時都感覺自己賺大發了,這一波屬於雙贏。

兩人都很滿意這次交換。正當閻埠貴將花盆往袁朗家屋簷下襬呢。

突然感覺四合院大門有人進來,袁朗餘光瞟過去,兩條大長腿推著一輛女式腳踏車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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