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被趕了出來,很是鬱悶 ,索性也不回廠裡了,直接回家。

自己住院這麼長時間,婁曉娥一次也沒到醫院看他。

看來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了。幸好自己提前勾搭上了秦京茹這個傻丫頭。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細細想來這婁曉娥除了家裡有錢還真是無趣。什麼都不懂,辦事的時候就知道躺著跟個死魚似的。

這秦京茹可不一樣,年輕漂亮有活力。自己要是娶了她肯定不止三秒鐘那麼短,怎麼不要十秒鐘以上?

想到這裡,許大茂也是來了性致,往家走的步子又快了幾分,就連肩膀上扛著的放映裝置都感覺輕了幾分。

等許大茂氣喘吁吁的走回四合院,剛跨過大門,便看到賈張氏和二大媽、三大媽正在袁朗家門口罵街呢。

許大茂也是沒說話,好奇的湊了上去。

賈張氏雙手叉腰,臉上橫肉亂顫,氣勢洶洶地吼道:“這客廳是我賈家的!你們老劉家休想染指!等我乖孫棒梗長大了,還要娶媳婦用呢!”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彷彿要將整個院子都震得顫抖起來。

二大媽不甘示弱,瞪著眼睛回擊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棒梗才多大?我家光天和光福都到了娶媳婦的年紀了!我看給你一間廚房都算是便宜你了!”

這時,三大媽也加入了戰團:“我看二大媽說得對!賈張氏,你家棒梗還是個毛頭小子呢!分給你家一間廚房都算你撿了大便宜!”

賈張氏被氣得七竅生煙,她指著三大媽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不要臉的老東西!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插嘴?你家兒媳婦都送到別人家去了,還好意思來爭房子?白讓你們家住了這麼長時間算便宜你們家了!”

“賈張氏你這是說的什麼屁話,當時你可是帶著人搜過的,我家兒媳婦於莉跟袁朗可是清清白白的。你再亂說話我撕爛你這張嘴。我家解放年紀也不小了。憑什麼不能要一間?”

“嗬,你倆也好意思說,就憑光天、光福還有解放這三個兔崽子沒出的那樣,怎麼跟我乖孫棒梗比?我看三間房都給我賈家才對。

我家乖孫棒梗一看將來就有出息,等將來長大當了大官,到時候指頭縫裡漏點,都夠你們吃的了。我勸你們識點相。”

二大媽和三大媽聽賈張氏這麼說,肺氣得都要炸了,擼起袖子就要上去撕吧賈張氏。

“嚯,三位大媽這是準備練武術呢?”

許大茂湊上去打趣道。

“許大茂,你咋回來了?”

三人一見許大茂,都挺驚訝的,立馬也不吵了。

許大茂聽三大媽這麼問,有點不舒服:“嘿,這話說的多新鮮,我也是咱四合院的住戶,回來不正常嗎?”

“你就不怕傻柱揍你了?”賈張氏也插了句。

許大茂笑了笑:“還別說,這次多虧了傻柱那頓打。我們廠長為了補償我,準備提拔我當宣傳科副科長呢。這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二大媽一聽,心裡咯噔一下:這許大茂要當官了?我家劉海中昧著良心寫匿名信舉報袁朗,官都沒當上。

許大茂被打一頓,反倒要當官了?難道想當官得先挨頓打?

二大媽心裡有點酸,語氣怪怪地說:“許大茂,你也別得意。你不是要跟婁曉娥離婚,才去勾搭秦京茹的嗎?

現在秦京茹可看不上你了,你住院第二天她就跟袁朗好上了。你啊,我看是白忙活了。”

二大媽說完,臉上還露出了嘲笑的表情。

“二大媽,你別亂說。京茹妹子不是那種人。”許大茂急忙辯解。

“是不是,問問就知道了。秦京茹,秦京茹你出來。”二大媽喊道。

秦京茹正和於莉在屋裡聊天呢,聽到喊聲就好奇地走了出來。一看是許大茂,臉色就變了。

“京茹妹子,二大媽說你跟了袁朗,真的嗎?”許大茂問。

“嗯。”秦京茹點點頭。

“你怎麼不等我?”許大茂急了。

“我為什麼要等你?咱們又沒關係。”秦京茹不樂意地說。

“怎麼沒關係?我請你吃飯,還給你買衣服了。你怎麼能這麼不守婦道,趁我住院就跟了別人?”許大茂質問。

秦京茹更不樂意了:“許大茂,你別胡說。當時我剛來城裡,什麼都不懂,才讓你騙了。

現在我可看清楚了,怎麼還能跟你這個沒離婚的小人在一起。”

“許大茂,你也不算虧。秦京茹的第一次不還是給了你。”二大媽又在一旁煽風點火。

“什麼第一次?”許大茂有點懵。

秦京茹趕緊打斷二大媽:“二大媽,你別亂說。亂說話容易爛舌頭”

三大媽也不想讓二大媽說太多,昨晚閻埠貴摟著自己睡覺的時候可是跟她說了,想讓兒子閻解放娶秦京茹呢。

要是秦京茹名聲太臭了,他們家臉上也無光啊。

“老劉家的,咱們還是說房子的事吧。這才是重點。”三大媽轉移話題。

“對對對,老閻家的你說得對。賈張氏,我們兩家都同意了,你要是再反對,這廚房你也別想要了。”二大媽附和道。

賈張氏自然不樂意,又要上來跟兩人撕扯。

許大茂卻聽得一頭霧水:自己住院這段時間院裡到底發生了啥?

這三家怎麼突然要分袁朗家的房子了?那袁朗住哪兒去?

但賈張氏、二大媽和三大媽正忙著吵架呢,根本沒人理許大茂的疑問。

秦京茹見沒自己什麼事了,直接回了屋子。

許大茂在一旁聽了半天,總算是弄明白了。

這時院裡的人認為袁朗被擼,離開四合院了,於是私下裡把他家的房子分了。

可是自己今天明明在廠長辦公室看到袁朗了,還一塊去了大領導家。

看袁朗跟楊廠長有說有笑的,哪裡像是被擼了的樣子。

但是許大茂也沒有揭穿。

自己住院這段時間可是看明白了,院裡就沒一個好東西。婁曉娥先不說,跟院裡的人住了這麼多年,竟然沒一個想起來去看望他的。

還有這袁朗,雖然還沒太搞懂具體怎麼回事,但是他居然截和自己截胡傻柱的秦京茹。

殺子之仇,奪妻之恨,這可是不共戴天的仇怨。

自己現在還沒當上副科長,沒有跟袁朗叫板的實力。

既然院裡的眾人想佔袁朗便宜,自己就作壁上觀,讓他們先鬥個你死我活再說。

想到這裡,許大茂也是猥瑣地嘿嘿直笑:我許大茂真是個大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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