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這話什麼意思,你可是我乾兒子呢,難道你給我養老也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聽易中海這麼說,聾老太太氣的臉都白了。

按照她的設想,易中海給她養老,等自己過世了,易中海也老了,傻柱給他養老,正好是個完美的繼承關係。

易中海見狀,心中一緊,急忙解釋道:“老太太,您別多心。我當然願意照顧您,只是現在正好碰到梁拉娣這麼個合適的。我還不算老,不嘗試一把我甘心。

我怕等我閉上眼,到地下沒法見我們易家的列祖列宗。”

傳宗接代是傳統,聽易中海這麼說,聾老太太也理解易中海的想法。

說起來,易中海對自己有算計的成分,但總體來說還算是不錯。

他們一家吃什麼就送給自己送什麼,逢年過節也還有點孝敬,就算是親爹媽,也就這待遇了。

聾老太太嘆了口氣說到:“哎,行吧,中海,我知道你的心病。這次我就豁出這張老臉了,再去找楊廠長一次。”

易中海聽到聾老太太答應幫忙心中頓時湧上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著聾老太太說道:“謝謝您老太太您的大恩大德我易中海銘記在心。等我真有了兒子,以後您就是我親媽,我兒子就是您親孫子。

說句不好聽的,等您老了,我讓我兒子給您摔盆。”

易中海這話說的可沒有半點水分,表情很是真誠。

第二天一大早,易中海便扶著聾老太太來到了楊廠長的辦公室。楊廠長一見到兩人,臉色便冷了下來:“哦?是你們啊。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聾老太太上前一步說道:“楊廠長啊,我們這次來是想請你幫個忙。”

楊廠長眉頭一皺:“幫忙?上次為了傻柱的事情你們已經來找過我了。這次又是為了什麼事?”

易中海接過話茬說道:“楊廠長您別誤會,這次不是為了傻柱的事情。而是想請您幫忙調個人。”

“調人?調誰?”楊廠長疑惑地問道。

“就是軋鋼廠下屬配套廠的一個員工叫梁拉娣的。”易中海回答道,“我想把她調到我們廠來。”

楊廠長一聽這話更是火冒三丈:“易中海!你以為我是誰?你想調誰就調誰嗎?再說了那個梁拉娣跟我非親非故的我為什麼要幫你這個忙?”

聾老太太見楊廠長發火連忙勸說道:“楊廠長您先別生氣聽我說兩句。這個梁拉娣是我一個遠房表親的侄孫女。她男人死的早,一個人拉扯著四個孩子實在不容易。”

楊廠長聽了這話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老太太,您說的梁拉娣確實過得不容易。但現在這年頭像她這種情況太多了。總不能有一個這樣的我就調一個進我們廠。

我們軋鋼廠是國家企業,是正規單位,又不是我個人的。隨便調人這屬於亂彈琴,不合規矩。”

聽到楊廠長不同意,易中海著急了,顧不上場合直接插話:“上次袁朗可是隨隨便便就把機修廠的南易給調到咱們廠裡來了,這事怎麼說?”

楊廠長聽到易中海一副質問的口吻,臉瞬間冷了下來:“易師傅,你作為咱們廠的職工,做好你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不該問的別多問。

還有你不提南易還好,一提南易我就生氣。還不是因為傻柱這倔驢關鍵時刻撂挑子。我實在無人可用這才同意了南進廠?

而且,當初你們來我辦公室是怎麼保證的?信誓旦旦的說傻柱以後會好好表現,我這才廠務會上給傻柱佔了臺。

哪承想,關鍵時候,傻柱給我甩臉色,絲毫不配合,這讓我工作很被動。”

楊廠長絮絮叨叨的訴說著對自己乖孫傻柱的不滿,聾老太太很是不滿,將手裡的柺棍往地上一杵:“行了,你別說那麼多,就說這次幫不幫忙吧?”

楊廠長被聾老太太這麼一懟,也有些下不來臺。他沉吟片刻,緩緩說道:“老太太,您也別讓我為難。雖說您救過我的命,但這不是您一直要挾我的資本,你這讓我工作很被動。”

聾老太太臉色變都沒變:“這次算我老太太求你最後一次,以後咱們老死不相往來,你看這樣行不,楊廠長?”

楊廠長見聾老太太這麼決然,心中一陣無奈。他知道如果自己再堅持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於是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好吧,既然老太太您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盡力幫你們這個忙吧。只不過真的沒有下次了。”

易中海聽楊廠長答應了頓時喜出望外連連道謝:“謝謝您謝謝您楊廠長您真是大好人啊!”

楊廠長擺了擺手:“行了行了別謝我了。你們快去找人事科的張科長吧。我會跟他打招呼的。”

易中海千恩萬謝地離開了楊廠長的辦公室,直奔人事科而去。

張科長聽了兩人的來意後,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哎呀易師傅老太太你們這可是給我出難題啊。這工作倒是不難調,但是現在咱們四九城住房緊張。咱們廠根本就沒有空餘的房間分配。

要是來了新人只能住員工宿舍。照您說的,這梁拉娣可是帶了四個孩子,這主要是都住在宿舍這不太合適,也不太符合規矩不是。”

要說有沒有空房還真有,只不過要看安置給誰。

雖然廠長說了要調整一個人過來,但是話裡卻是暗示自己隨便安排。

這隨便安排的意思就是這人他楊廠長不太待見,只是迫於無奈才答應的。

自己這做下屬的自然要迎合領導的意思,沒有困難也要製造困難。

易中海一聽這話心中一沉,但他還是不死心地說道:“張科長您就幫幫忙吧。楊廠長那邊已經同意了您就通融通融。”

張科長被易中海說得有些哭笑不得:“好了好了你們也別給我戴高帽了。咱們廠可是大廠,多少人想擠破頭地往裡進。這住房更是緊張,多少雙眼睛盯著,向來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易師傅你就別難為我了。”

“張科長你可別唬我,我也是廠裡的老人了。就前陣子剛從機修廠調來的大廚南易不就分到房子了。這前腳剛到廠裡報到,第二天房子分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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