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瞅見許大茂那得意洋洋的樣兒,心裡頭就咯噔一下子,暗道一聲:“不好,敢情我這是上了他的當了。”

可咱四九城的爺們兒,向來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兒,說出去的話哪兒有反悔的份兒?傻柱也只好硬著頭皮,對著許大茂冷哼了一聲,算是把這事兒給認了下來。

他心裡頭雖然憋屈,但面子上卻一點兒都不能帶出來,畢竟這關乎男人的尊嚴和信譽。

易中海瞅著傻柱吃癟,心裡頭不落忍,自然得給他找補找補。他轉臉兒就對許大茂說:“大茂啊,你也甭得意。傻柱這兒都掏了一百,你也湊個整兒,出一百得了。”

許大茂一聽這話,立馬就不樂意了,撇嘴道:“憑啥啊?我憑啥也得掏一百?”

易中海斜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說:“嗨,你這不是較勁嗎?傻柱都出了,你差啥呀?再說了,你一個大科長,好意思出的比一個普通職工少?”

傻柱也在旁邊幫腔:“就是就是,許大茂你可別掉鏈子啊。”

許大茂被他倆一擠兌,雖然心裡頭不情願,但面子上也過不去,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行行行,我出就我出。”

易中海見說服了兩人,立馬就催促道:“那成,你倆趕緊回家取錢去吧。別磨蹭了。”

傻柱和許大茂本來還想吃完酒席再去取錢,但易中海卻擺擺手說:“不成不成,這事兒得趁早。趁著袁朗高興,咱們把錢給他送過去,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把房錢給免了呢。到時候你倆的錢就用不上了,我再退給你們。”

傻柱和許大茂一聽這話,雖然心裡頭還是不願意,但想想也挺有道理的。

於是兩人便不情不願地回家取錢去了。一路上倆人還嘀嘀咕咕地抱怨個不停,但誰也沒敢真的反悔。

易中海接過傻柱和許大茂手裡的錢,心裡暗自琢磨著該怎麼跟袁朗開口說房子的事情。

他來到袁朗屋裡,一進門就看見秦京茹和袁朗正親熱地說著話呢。

秦京茹見易中海進來了,撇了撇嘴,一臉不情願地起身回了裡屋。她心裡對易中海的印象可不怎麼好,現在嫁給了袁朗,更是不想給他什麼好臉色看了。

易中海也不在意秦京茹的態度,笑呵呵地坐了下來。袁朗見狀問道:“喲,易師傅,您怎麼不在院裡等著吃席啊?跑屋裡來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易中海在袁朗面前支吾了半天,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明白袁朗這是故意裝糊塗呢,可這事兒還真不好直接開口。

他嘆了口氣,終於說道:“袁朗啊,我知道你聰明,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梁拉娣那邊,你也知道,生活挺不容易的。現在好不容易調到軋鋼廠工作,算是有了個盼頭,可就是缺個住的地方。我想著,你看能不能……”

說到這兒,易中海又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袁朗的臉色。袁朗依舊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彷彿沒聽到易中海的話似的。

易中海心裡暗自嘀咕:這袁朗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但面上卻不敢表露出來,只好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你看能不能行個方便,把南易騰出來的那間房子讓給梁拉娣住住?”

袁朗皺著眉,有些犯難地對易中海說:“哎,易師傅,您這事兒可太不好辦了。您瞅瞅,就因為傻柱之前那檔子爛事兒,把房子硬抵給了我,自己個兒一扭頭搬到後院去了。

我瞅著都替他捉急。現在南易好不容易騰出了這房子,我正琢磨著尋個茬兒讓傻柱把房子給贖回去呢。您這冷不丁地來這麼一下子,您說讓我怎麼整啊?”

他話鋒一轉,接著說:“再說了,這事兒要是讓那些碎嘴子、不明真相的人知道了,還不得說我袁朗是個不講情面、欺軟怕硬的主兒?

那我可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名聲得毀個稀爛。剛才拉娣姐也跟我提過一嘴,我心裡也著急著呢,但我就是使不上勁兒啊。”

說完,袁朗雙手一攤,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

易中海聽了這話,心裡暗叫不好。他使了吃奶的勁兒才說服了南易騰房子,現在眼瞅著就要成了,袁朗卻突然說要把房子還給傻柱。這不明擺著是要讓自己前功盡棄、白忙活一場嗎?

袁朗瞅著那沓子錢,心裡頭暗喜,但臉上還是裝作為難的樣子。易中海見狀,忙賠著笑臉說:“袁朗啊,我看你是把這事兒想淺了。

當初傻柱那房子抵給你,可是他自個兒樂意的,怨不得旁人。要是哪個碎嘴子的敢亂嚼舌頭,我這個大院的一大爺頭一個就不答應!”

他頓了頓,接著說:“再說了,梁拉娣說起來還算是你遠房表姐呢,你照顧照顧自家人,誰還能說出個啥來?而且這房子也不是白佔你便宜,梁拉娣那邊兒不好意思說,剛才她偷偷找著我,打算把房子買了。這不,錢都給我了。”

說著,易中海就把和傻柱、許大茂湊的錢一併拿了出來,往桌子上一放。袁朗掃了一眼,喲呵,厚厚的一沓子,少說也有五六百塊。他心裡頭暗自樂開了花,但臉上還是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易師傅啊,您這讓我很為難啊。我要是收了您的錢,那不顯得我多貪財似的?您知道我的為人,我可不是那種人。”袁朗說著,還假裝推辭了一番。

易中海看著袁朗這副樣子,心裡頭直犯惡心:你丫怎麼有臉說出這麼不要臉的話來的?當初訛人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客氣啊!

但這些話他只能在心裡頭想想,嘴上還是得陪著笑臉說:“瞧您說的這話兒!誰不知道您是個急公好義、慷慨大方的主兒啊?哪能看得上這點兒小錢兒呢?只不過梁拉娣那邊兒確實有困難,您這哪兒是貪財啊?簡直就是雪中送炭嘛!”

袁朗點了點頭,似乎很同意易中海的說法,但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這錢倒是不少,我看著也有六百塊了吧?”

“嗯,正好六百塊。”易中海點了點頭。

“是不少。”袁朗應了一聲,“但是當初傻柱給我這房子的時候,也是按照這個價兒算的。我現在要是按這個價兒賣給別人了,我怕傻柱心裡頭有想法啊。”

“那您是啥意思呢?”易中海臉色有些陰沉地問道。

“房子可以賣,但得加錢。”袁朗一字一句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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