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拿了秦淮茹褲衩子的傻柱悄咪咪的回到屋裡,將門關好,反覆檢查了幾遍才長舒了一口氣。

將秦淮茹的褲衩從自己口袋取出看了起來。

嚯!不愧是秦姐的褲衩,這尺寸是真的大。

也就秦姐的大屁股能用得上這個型號,怪不得能一連生三個孩子。

傻柱將褲衩拿在手裡慢慢摸索,等看得膩了,竟然放在臉上,用鼻子深深地吸了一口。

“嗯?怎麼一股子腥鹹的海鮮味?難道說賈家偷著吃海鮮了?應該不可能,這可能就是女人的味道吧。別說,還挺上頭。”

傻柱邊吸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長這麼大從來沒有跟女人睡過的傻柱對這股味道有點痴迷。

被偷了內褲的秦淮茹對傻柱的猥瑣行為毫無所知,現在正在家聽自己婆婆數落傻柱呢。

“哼!都怪這傻柱,要不是他,餅乾也不會被發現。害得我這臉都丟盡了。

還有秦京茹那個小浪蹄子,也是個白眼狼。還沒跟袁朗那個小白臉扯證呢,就自己主動鑽人被窩。我看這秦家人就沒有一個守婦道的。”

說到這裡,賈張氏還有意的瞪了秦淮茹一眼。

“媽,你小點聲,傻柱家可是離著咱們家最近,賠袁朗的錢他可是還沒給呢,這要是讓他聽見了,再不給了。咱們家哪有錢賠袁朗啊。”

聽秦淮茹這麼說賈張氏也是壓低了聲音,心有不甘地說道:“反正不管怎麼說,你可不能不守婦道。秦京茹犯賤也就罷了。要是你也跟袁朗這個小白臉睡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秦淮茹也很是無奈,委屈的解釋道:“媽,這怎麼可能。我現在白天在廠裡上班,下班了就回家給你和孩子們做飯,洗衣服,就算是有心,也沒有那個功夫啊。”

賈張氏一聽秦淮茹說的也在理,也不再抓著這個話題不放,而是自顧自的小聲繼續埋怨著傻柱、秦京茹還有袁朗的不是。

等賈家吃完飯,秦淮茹將賈張氏,還有三個孩子的衣服,連同自己的一起劃拉起來,準備到院子裡洗了。

但是秦淮茹怎麼找都沒找到自己早上換下來的褲衩。

“媽,我早上換下來藏在被子底下的褲衩你動過沒?”

實在沒找到的秦淮茹開口問賈張氏。

賈張氏因為心裡有氣,晚上多喝了一碗棒子麵糊糊,現在正撐得慌的,也懶得幫她找,隨口說道:“你那髒褲衩子我動它幹什麼,我又穿不上。”

“棒梗,你見沒見著媽的褲衩子?”

棒梗正跟兩個妹妹玩呢,聽秦淮茹問他,也是搖搖頭。

見沒人知道自己褲衩去哪了,秦淮茹也是納悶。

“我記得早上換下來明明就放在被子底下啊,到底哪去了,總不能長翅膀自己飛了吧。”

見秦淮茹還是沒找到,賈張氏突然想起來,自己是見過她的褲衩子的。

袁朗來院子裡找餅乾的時候,自己當時著急好像就用的秦淮茹的褲衩遮擋的。

但是現在秦淮茹說找不到了,那褲衩能去哪?

該不會.......?

想到這裡賈張氏開口說道:“一定是傻柱這個下流貨給偷走了。咱家裡也沒進來外人,就晚上傻柱跟秦京茹進來了。一定是他偷了。不行,我找他去。”

說完,賈張氏就要起身往屋外走,秦淮茹趕忙從身後拉住她:“媽,你先別衝動,應該不可能吧。我當時可是放在被子底下了。傻柱跟京茹就算是找東西總不能掀咱家被窩吧。”

“我.......我這不看袁朗進咱們院子了嘛,一時著急就把你褲衩當餅乾罐子上了。咦!這麼一說還真就是傻柱乾的,當時秦京茹這個小浪蹄子可是說是傻柱先發現的罐子。這麼說來都對上了。

好啊這個傻柱,平時傻柱偷偷看你屁股,我看在他給我們賈家接濟的份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算了。現在居然都敢偷你褲衩子了。

今天他敢偷你褲衩子,明天就敢偷你人。這是想給我兒子東旭戴綠帽子啊。我今天一定饒不了他。”

見賈張氏越說越上火,臉上的肥肉都哆嗦了,秦淮茹也是使出吃奶勁的拉著她勸說道:“媽,你先別衝動,按照我對他的瞭解,傻柱幹不出這事。弄不好是京茹乾的。

京茹來城裡可是沒帶什麼換洗衣物,有可能是沒褲衩穿了才把我的拿走了,等我去問問她再說。”

賈張氏聽秦淮茹維護傻柱也是目露兇光的瞪著她:“秦淮茹,你把我當傻子呢?秦京茹屁股是大,但畢竟沒生過孩子,跟你這大磨盤子有得比?她要是穿你褲衩子,還沒等鑽袁朗這個小白臉被窩就能掉到腳脖子。

我看就是傻柱乾的,還有,你這麼維護傻柱幹什麼?該不會是你故意放被窩裡,等著傻柱來偷吧?”

秦淮茹聽賈張氏賈張氏這麼說都無語了:我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還是咋地?

能算到你偷人餅乾,還是能算到你用我褲衩子蓋鐵皮盒子?

更不用說算到傻柱進屋搜查了。

歸根結底還不是你自己嘴饞手賤?反過來倒成我不是了。

“媽,你說什麼呢,我之前可都是換下來藏在被窩裡的,哪承想.......”

賈張氏也是自知理虧,但也是絲毫不嘴軟:“先不管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看這十有八九就是傻柱乾的。你憑什麼攔著我不讓我去找他?”

“媽,咱家以後還要靠著傻柱接濟呢,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我一個月就那麼點工資。這要是去找他,就等同於跟他撕破臉皮了,傻柱也就接濟咱們家了。

到時候,咱們一家五口就憑我那點工資,還不得餓死啊。”

人窮志短,聽秦淮茹這麼說賈張氏態度也是緩和了下來:“那這事就真算了,依我看,咱們最少跟他要一百塊錢才行。”

“媽,這傻柱也是剛回廠裡上班,就算是跟他撕破臉讓傻柱賠錢,也要不出多少來。還不如就當作不知道,以後多防著點,細水長流,咱們慢慢跟傻柱算賬。”

“哼,那這事我暫時先記在帳上,的你以後慢慢算。不過,秦淮茹,我醜話先說到前頭,你可不能跟傻柱睡覺,要不然我饒不你。”

聽賈張氏又開始說自己,秦淮茹也是頭疼:“行了媽,我先出去洗衣服了,你看這棒梗的衣服都埋汰成什麼樣子,今天要是不洗乾淨了,他明天就要光著腚去上學了。

咱家可沒多餘的衣服給他換。”

說完,也不等賈張氏開口,端著一大盆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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