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鬧了好一陣子,袁朗也是吃豆腐吃的手軟,見到秦京茹面紅如潮,袁朗這才停了手。

他怕再鬧下去,秦京茹這個剛食筍知味的大姑娘先忍不住把自己生撲了。

“說吧,發現了什麼?”

“我雖然沒有發現袁朗哥你說的鐵皮罐子,但是我在賈張氏嘴角上發現了餅乾渣。”

“什麼顏色?”

秦京茹歪著腦袋想了想:“黑色。”

袁朗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他拿回來的那盒是巧克力餅乾,要說賈張氏湊巧買了餅乾還有可能,但是要是巧克力餅乾,這在國內可是稀罕貨,不是尋常人家想吃就能吃得上的。

這下實錘了,餅乾一定是賈張氏偷得。她肯定是去要白麵的時候發現了桌上放著的餅乾,趁著於莉上廁所的工夫偷走了。

“京茹啊,我還要交給你個任務,你從現在起盯著賈張氏看她出沒出屋子,就算是出來一定要觀察下手裡拿沒拿鐵皮罐子。等晚上院裡的人回來我收拾她。”

“好的袁朗哥,我保證盯緊了,不過袁朗哥我說句話你別生氣,賈張氏怎麼說也是我堂姐的婆婆,她就算偷拿你的餅乾也不至於.....”

見秦京茹如此問,袁朗也是語重心長的跟她解釋:“京茹哈,你知道我為什麼要了你,但是現在還不打算揭穿嘛,還不是因為賈家。

你堂姐秦淮茹和賈張氏就是那吸血的螞蟥,咱們要是當時就公開了關係。她倆能把咱們家吸乾。現在咱們只要說處物件,她都敢偷我的東西。等咱倆真扯了證,她都能上門搶了。”

“不能吧?”秦京茹不相信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想想,以後賈張氏不管是偷也好,搶也罷。就算是借,還不是拿的咱們家的東西,咱倆早晚是生孩子的,到時候她家多一口吃的,都是從咱們娃嘴裡摳出來的,你這個當媽的就那麼狠心看著自己娃捱餓?

當然,咱家條件相對好些,不至於餓著咱們得娃。她們家過不下去咱們主動給是一碼事,賈張氏偷就是另外一碼事了,這次不就是現成的例子?”

對於袁朗給她灌的迷魂湯,秦京茹表示喝的很滿足,瘋狂的點頭贊同,信誓旦旦地保證道:“袁朗哥你說得對,是我想的簡單了。為了咱倆的娃我一定盯緊了,就算是賈家飛出一隻蒼蠅都別想逃過我的眼睛。”

見秦京茹如此上道,袁朗也是老懷大慰,大有孺子可教也的滿足感。

“行了,我先回去了,咱倆畢竟還沒扯證,在你這待久了不好。奧,對了,記得晚上過來吃晚飯。”

“知道了,袁朗哥。”

秦京茹也是脆生生的回了一句。

袁朗回到家,見於莉還在認真學習,也沒折騰她,躺在床上暗暗盤算怎麼收拾賈張氏。

天色漸晚,上了一天班的男人陸陸續續回了四合院,於莉也是來到廚房做起了晚飯。

聽到廚房的動靜袁朗衝著廚房喊了一聲:“於莉,晚飯多做一個人的,京茹晚上過來吃。”

好半天廚房才傳出了於莉的聲音:“知道了。”

只是不知為何,袁朗聽著廚房於莉剁肉的聲音似乎加重了幾分。

袁朗知道於莉這是吃醋了,從床上爬起來來到廚房,從於莉身後抱住了她:“今天做什麼飯啊,我怎麼聞著這麼酸呢。”

於莉感受到自己胸脯被偷襲了,也是臉一紅:“呸,酸死你算了,這世上就少了一個禍害。”

袁朗將自己的下巴擱在於莉的肩膀上說道:“於莉,我知道你心裡不好受,但是我實話實說,你能跟閻解成離婚然後跟我不成?我畢竟是要結婚的。”

於莉一聽也是身子一怔,對他,兩人的關係畢竟不能公開。她不是沒想過跟閻解成離婚然後跟著袁朗。

但這年頭可跟後世沒法比,離個婚比上個王者還簡單。

閻解成也沒有對不起自己,相反是自己對不起他,這要是真鐵了心跟閻解成離婚,然後跟著袁朗。

外面還不一定怎麼傳自己呢,這年代謠言真能害死人的。

想到這裡,於莉也是嘆了口氣:“哎,我也知道,但我這心裡就是不對勁。”

聲音中都帶上了哭腔。

袁朗也是一拍她的屁股說道:“行了,別想這些不開心的事,咱們要懂得及時行樂。這飯先別做了,你回閻家看看老閻回來了沒有,把他叫來,我找他談點事。”

於莉只好放下手中的菜刀,洗了洗手,去閻家找閻埠貴去了。

不一會,閻埠貴便屁顛屁顛的走了進來。

“袁朗你找我,莫不是請我吃晚飯?”一進門閻埠貴便眉開眼笑的說道。

“額,我倒是想請你,不過現在京茹也來我這裡吃飯,不太方便不是。”

一聽袁朗不是請自己吃飯,閻埠貴不免有些失望。

隨即從包裡拿出一沓子錢放在桌上,這才開口說道:“那我知道了,這是今天老易給的五百塊錢,都在這了。”

袁朗自然知道這錢的出處,但還是裝作不知情的說道:“老閻你這是什麼意思?”

閻埠貴瞅了瞅站在一旁的於莉,意思是你沒跟袁朗說。

於莉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說。

這還用說嗎?袁朗又不是不在。

閻埠貴將昨晚的事情跟袁朗講述了一遍,見袁朗面無表情還以為他生氣了,不滿意自己的處理方法。

“袁朗,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給我一個面子,別找老易他們麻煩了,怎麼說他也是院裡的一大爺,還是很得人心的。”

袁朗卻是搖搖頭,拿起錢數了三百塊又推向了閻埠貴:“老閻,我不是生易中海的氣,這錢你家分一半。”

見袁朗果然如自己料想的一半分了自己一半,閻埠貴眼睛都笑沒了,但還是假裝推辭:“這使不得,我憑什麼拿一半啊?”

袁朗見他這副樣子也是好笑,但還是裝作仗義的樣子說道:“怎麼不能分?這事可是牽扯到了你兒媳婦於莉,傳出去也不好聽,你家啊也是受害者,自然要分一半。要不然,以後你家跟我也別往來了,於莉也不用來我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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