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聽也是氣笑了,衝著易中海臉上吐了一口濃痰:“老易,你個臭不要臉的說什麼呢?一大把年紀了還整這出,你媳婦要是能生也行,不能生,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還不如我這老寡婦呢。”

原本躺在床上的一大媽聽賈張氏這麼說頓時拉下臉了,也不顧的穿衣服,批了個床單就下了床,衝著賈張氏就罵:“賈張氏,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想男人讓秦淮茹給你買根光黃瓜自己侍弄去。要是沒錢用自己家擀麵杖也行。大半夜不睡覺來聽牆根你也好意思?”

賈張氏農村出身,也不是好惹的,見一大媽罵自己,立即就要回罵回去。

易中海眼見兩人就要吵起來了,立馬出聲阻止,這大半夜的兩個娘們在自己家門口罵街影響絕對不好,對自己名聲有損。

“行了,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都少說兩句,賈張氏你到底來幹什麼?”

“好你個老易,你自己摟著媳婦睡覺,讓我一個老婆子熬夜在外面守著喂蚊子,你良心被狗吃了?”

一大媽一聽賈張氏這麼說立馬用懷疑的眼光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你說實話,你跟賈張氏是不是有見不得人的勾當,你聽聽她說的是什麼話?”

“還有你賈張氏,你個老寡婦,自己沒了男人就來勾搭別人家的,要不要臉了?”

賈張氏原本就一團火氣,聽一大媽這麼說,索性也不罵了,擼起袖子就要上來撕吧一大媽,不管怎麼說,先把她床單撕下來再說,讓大傢伙看看你光著身子的醜樣子。

易中海也是頭疼的厲害,這都什麼都什麼啊,這賈張氏今晚hi吃錯什麼藥了,大半夜來鬧騰自己家。

易中海將一大媽護在身後,賈張氏夠不著一大媽,只好衝著易中海使勁,指甲裡都是黑泥的手在易中海胳膊上狠狠的抓了幾把。

胳膊上傳來的痛感讓易中海也是忍不住嘶嘶了幾聲。

易中海將賈張氏一把推開,臉色陰沉地說道:“好了,別胡鬧了,賈張氏你到底有什麼事?”

賈張氏此時也是累的氣喘吁吁的,但還是衝著易中海伸出手,冷冷的說道:“給錢。”

“給什麼錢?”易中海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

“好啊,易中海,你這是不打算認了?你不是說抓住袁朗和於莉睡覺,就再給十塊錢嘛,錢呢?”

易中海一聽立馬精神了起來,激動地抓著賈張氏的胳膊說道:“你說什麼?你看到他倆睡覺了?”

賈張氏連忙掙脫開,一臉不滿的說道:“老易,你放手,我這清白的身子也是你能碰的?”

聽賈張氏這麼說,易中海也是連忙鬆手,身後的一大媽卻是一臉不屑地撇撇嘴。

賈張氏對於一大媽的態度權當沒看到,繼續說道:“看到是沒看到,但是我看到袁朗出了四合院後又鬼鬼祟祟的回來了,於莉給開的門,現在於莉還在屋裡浪叫呢,我聽得可是真真的。”

“媳婦,給賈張氏拿十塊錢,我去找老劉。”

易中海說完,鞋子都沒穿好,步履匆匆的朝著後院走去。

一大媽披著床單,不情不願的從抽屜裡取出十塊錢扔給賈張氏,賈張氏也不嫌棄,一臉得意的撿起揣在自己懷裡。

還有意無意的拍了拍,不屑的看了一大媽一眼,似乎再說你有男人又怎麼樣,掙的錢還不是給我賈張氏花?

前車之鑑,易中海可跟賈張氏不一樣,來到後院衝著劉海中家喊道:“老劉,老劉,你出來一趟我有事找你。”

等喊了幾遍劉海中家的房門才被開啟,劉海中光著上身,腆著個大肚子,一臉慾求不滿的樣子走了出來:“咋了老易,大半夜不睡覺找我幹什麼,有事不能明天說?”

易中海見他出來,走上前將他拉到一邊,低聲說道:“抓到了,賈張氏聽到袁朗跟於莉偷情了,現在正在屋裡親熱呢。”

劉海中一聽也來了勁頭:“走,咱們堵他門去,這次看袁朗怎麼翻身?”

易中海確實沒跟上,一把拉住他:“這事我看就咱們倆還不行,這樣,你去趟廠裡,現在閻解成還在廠裡值班呢,你去廠裡把他叫回來,我去叫醒老閻。讓他看看他兒媳婦跟人偷情。

哼,這老閻也是佔便宜沒底線,一心維護的人偷了他兒媳婦,這次我看他老臉往哪擱?”

劉海中也是認同了易中海的方案,急匆匆的跑去了軋鋼廠,跟值夜班的閻解成一說。

閻解成聽到袁朗偷了自己媳婦,還一臉不可置信,那可是自己的好兄弟,怎麼能偷自己親嫂子呢?

見閻解成不信,劉海中也很是無語,想了想對著閻解成說道:“是不是你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你一大爺現在可是堵著門呢,身為四合院二大爺,我還能騙你這個毛頭小子不成?”

見劉海中不像是逗自己玩,原本堅定的心也是半信半疑,畢竟自從於莉去袁朗家睡覺可是一次都沒讓自己捅過。

於莉說他上一天夜班太累了,白天搞這事又有傷風化。閻解成還以為於莉說的有道理,原來這是外邊有男人了。

這男人竟然還是自己好兄弟?閻解成也是越想越氣,索性夜班也不值了,扭頭大步流星的朝著家裡跑去,劉海衝拖著肥胖的身子在身後攆都沒攆上。

閻解成也就是年輕,趁著一股子勁頭,只可惜身子虛,從小吃的也不好,又一直黑白顛倒的值夜班,論身體素質跟整天掄大錘的劉海中比不了。

跑了沒一百米就被劉海中後來居上,兩人氣喘吁吁的一同朝著四合院跑去。

也就前後腳的工夫,兩人回到四合院。

此時易中海也是叫醒了三大爺閻埠貴,此時閆埠貴正黑著臉死死地盯著袁朗家的房門。

一旁圍觀的還有賈張氏,秦淮茹,還有被吵醒的傻柱,甚至連後院的聾老太太也被一大爺讓一大媽請了出來。

閻埠貴知道這事丟人,原本還想低調處理,但是易中海說這是整個四合院的大事,不能就這麼潦草完事。

對袁朗這一匹害群之馬必須當眾揭穿,趕出院子。

賈張氏也在一旁幫腔說要把於莉這個小婊子浸豬籠。

閻解成一進來見到眾人都在場,也是怒火中燒,自己被袁朗帶來綠帽子竟然全院圍觀,這對他的尊嚴是個嚴重的打擊。

氣得閻解成一個健步上去踹在了袁朗家的房門上:“於莉,你個臭不要臉的婊子,竟然敢偷人,趕緊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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