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賈張氏說完,易中海便打斷了她,他可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在算計袁朗。

身為四合院德高望重的一大爺,他可不能沾上這個汙點。

“行了,賈張氏你別說了。”

接著易中海語氣冷冽地對著於莉說道:“於莉,先拋開我跟賈張氏的事情不談,你就說要是沒跟袁朗同房,那你那啥是怎麼回事?”

於莉低下頭,紅暈染紅了脖子,小聲的說道:“還能怎麼回事,我家解成正整天值夜班,我這是想我家男人了唄。虧你還是四合院的一大爺,這種羞人的事都能問出口。”

聽到於莉這麼說,閻解成的懷疑徹底消除,沒想到於莉對自己這麼依賴,自己真不是個東西,居然還懷疑她?

還有自己的好兄弟袁朗,這裡裡外外沒少幫襯自己家,自己居然懷疑他跟自己媳婦有染,自己還算個人?

心裡下了決定,這以後不管誰說袁朗跟自己媳婦的不是,他都不會相信。

哪怕是親眼看到!

嗯?自己親眼看到這應該會相信吧?

閻解成開始懷疑人生起來。

閻埠貴聽於莉這麼說,也是放下了懷疑之心,神運算元屬性又重新佔領高地。

這易中海哪是來捉姦的,分明是看自己跟袁朗關係好,心生嫉妒,來打自己臉來了。

還有那賈張氏,依自己看來,是想搞臭於莉,好讓秦淮茹的堂妹,那個叫秦京茹的進袁朗被窩,然後賈家跟著吸血。

這哪是吸袁朗的血,這分明是吸的我老閻家的命。

“老易,我兒媳婦都解釋清楚了,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對於自己和賈張氏的問話,於莉回答的滴水不漏,關鍵是賈張氏說看到袁朗進屋。

自己就帶著人過來堵門了,這沒找到人他也硬氣不來。

只好強撐著說道:“我這不是關心咱們院裡的和諧嘛。這要是院裡真發生了偷漢子的事情,丟的可是咱們文明大院的臉。賈張氏年紀大了,也許看岔了,老閻你也別生氣,她也是一片好心。”

見易中海耍無賴,閻埠貴也沒辦法。

不管於莉跟袁朗是不是真的有什麼,這事兒傳出去終歸不好聽。但還是不想輕易放過他。

閻埠貴扶了扶帶著的眼鏡,開口說道:“那你解釋解釋大半夜不睡覺你跟賈張氏跑出來幹什麼?不會你倆真的有什麼吧?畢竟你可是沒兒子,賈張氏也沒男人。”

閻埠貴也是嘴下不留情,雖然沒有直接說明,但是話裡確實分明說他易中海是打算借賈張氏這塊老田生子了。

賈張氏一聽不幹了,也顧不得易中海阻攔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拍著大腿就嚎了起來:“閻老西你個王八蛋,你冤枉人啊,自從老賈走了,我可是恪守婦道,冰清玉潔的。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今兒讓閻老西給誣陷了啊,老賈啊,你快出來看看吧,有人欺負我們賈家孤兒寡母啊。”

閻解成也是順著閻埠貴的話說道:“我看賈家就是有這個傳統,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這秦寡婦平日裡就跟傻柱不清不楚的,想來是受了賈張氏的言傳身教。

這一門兩寡婦,嘖嘖。

還有平時一大爺跟傻柱就關係好的跟父子倆似的,這一對假父子找上一對寡婦,別說還挺般配。”

閻解成話說的不可謂不順,絲毫沒有給留面子。

但說起來也完全可以理解,畢竟是賈張氏跟易中海先誣陷自己媳婦的,難道還不允許自己報復回去了?

“嘿,閻解成,我看你孫子就是欠收拾。”一旁熱鬧的傻柱不樂意了,擼著袖子就要衝上來揍閻解成。

眼見眾人就要打起來了,聾老太太待不住了,將柺棍往地上一杵。厲聲說道:“行了,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吵得老太太我腦殼疼。賈張氏就是半夜起夜,看花了眼,以為有人進了袁朗這小子的屋子,這才喊了中海。

沒你們想的那麼複雜,既然事情都搞清楚了,大家也別看熱鬧了,都回去睡覺吧。”

聾老太太的話還算是比較有威懾力的,平時易中海沒少在院子裡給眾人灌輸要尊重老太太的思想,要把聾老太太當作老祖宗。

平日裡眾人跟聾老太太接觸不多,大事小事都有易中海管著,眾人也就沒反駁。

時間久了,潛移默化之下也就算預設了聾老太太高人一等的身份。

聾老太太發了話,眾人見沒熱鬧可看,也便紛紛離開。

實在是今晚的瓜太多,眾人也吃的心滿意足。

閻埠貴卻是站在原地冷哼一聲:“哼,欺負我閻家暫且不算,等明個袁科長回來,我看你們怎麼辦。”

閻埠貴此話一出,易中海和賈張氏頓時渾身一顫,就連充當局外人的劉海中也是一個哆嗦。

這袁朗可是個狠人,上次易中海和賈張氏來他家搜查秦京茹,可被他生生要去了一間房。

這次不但又搜查他房子了,還誣衊他跟於莉有染,他要是知道了能輕饒了參與的眾人?

賈張氏和易中海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傻柱,原本想回家繼續躺屍睡覺的傻柱頓時心裡毛楞起來。

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自己可真沒多餘的房子給袁朗了,這要是給了,自己就要準備去睡天橋底下了。

見傻柱不接招,易中海只好硬著頭皮對著閆埠貴說道:“這事就是個誤會,老閻你想怎麼解決?”

“賠錢。”

“賠錢?”易中海有點不解。

“對,上次可是賠了一間房子,這次要是沒房子,就賠錢吧。一間房子現在怎麼說也要六百塊錢,你們一塊賠六百塊錢這事我去跟袁朗溝通,保證不找你們麻煩,老易,你看怎麼樣?”

閻埠貴算盤珠子打的很精,這次借了袁朗的勢唬住易中海,易中海只能賠錢了事。

而且這次自己兒媳婦於莉也是被誣衊的物件,按照自己對袁朗的瞭解,袁朗不可能把錢都拿了,少說要分自己家三成,弄不好一家一半都有可能。

所以賠錢才是閻埠貴認為的最好解決方式。

易中海也是怕袁朗的包袱,咬了咬牙說道:“好,我賠,不過我手頭沒那麼多,我家就只有三百五。

老劉你借我二百五。”

易中海說是借,實際上就是讓劉海中掏這二百五十塊錢,劉海中畢竟也是謀劃者。

至於賈張氏和聾老太太,這倆人都沒工作,自然是不可能掏錢的。

劉海中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自己就是想讓聾老太太說說情,讓自己當個小領導,哪曾想,什麼都沒幹,還要搭進去二百五十塊錢。

但是他又不敢不給,怕自己不給錢,易中海將自己撂出去。

“明天,我讓我媳婦給你送過來。”劉海中也是咬著牙應下了易中海的“借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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