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暴怒:“誰敢這麼跟我說話。”

財政大臣:“我只負責傳話。真的跟我沒關係。”

會長氣不過給漂亮國和澳洲打電話,問能不能支援幾船煤和石油。

漂亮國:“可以啊。國際價格的兩倍,運費你們出。離港結算。路上出事我不負責。要多少給多少。”

澳洲國:“俺也一樣。”

會長心裡萬馬奔騰:平時要我們放打手衝鋒的時候,你們滿口甜言蜜語,說我們是你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等到我們需要幫忙,就來割韭菜放血。做人怎麼能這麼無恥?!!

這個價格,我肯定不會跟你們買,除非電漲價,不然血虧。

可是如果還漲價,肯定會引來抗議。

會長只能召開臨時董事會議,來不了的就影片同步,確保全球的大股東,都能參加,以免漏了誰,以後又來罵他。

他把這個事講了講。

股東們一片死寂。

一個小小沖繩島,哪裡來的大神,竟然有這麼大能量?!!

有股東問:“你們估算過沖繩太陽能發電的產能嗎?”

會長:“估算過。就算按照火電的價格,光靠收電費回收投資都要三十年,所以完全不值得投資。不如延續現有的模式,利潤更穩定更高。不然我們早就自己做了,哪裡等得到現在?不然馬可.弗洛先生的專案也不會停止。”

馬可.弗洛一連聲:“誒誒誒,打人不打臉。你說你的,別往我身上扯。”

另外一個說:“所以,我們還擔心什麼,讓這個傻子去投資啊。就算一年平均日照有2700個小時,也還有6000小時沒有光照。其餘時間都要用火電。就算是那2700小時發的電多,也存不下來,一樣白搭。”

會長:“那就讓他們做?”

另外一個說:“對啊,讓這幫傻子去砸錢。萬一真有錢賺,我們也能想辦法讓他做不下去。實在不行,我們還能玩雙電價,晴天他們發電的時候,我們的電便宜賣,陰天他們發不出電的時候,我們的電加價賣。最後利潤是一樣的。”

沖繩島就那麼點大,你一個外來戶還想玩過地頭蛇?!!

馬可.弗洛:“嘖,有好戲看了。”

如果唐兆年辦成了還有錢賺,那就狠狠打了這幫股東的臉。

要是唐兆年沒辦成血虧,他也出了一口氣。

反正橫豎都不虧。

沒出兩天,季青韜就拿到了批文。

不過他們還要等沖繩知事回覆那八個服務點的事。

這幾天,就沒事幹了。

季青韜和唐兆年這一陣子已經把附近的景點都逛完了,每天換著飯館吃飯,可是吃來吃去都是那幾樣,嘴裡都要淡出鳥了。

商量著要不然先回去吧。

反正從穗城去沖繩也很近。

結果沖繩縣知事就打電話來了:“啊,季先生,你們可還在霓虹。”

要不是你這個二五仔中間來這麼一出,我早就辦完回去了。

季青韜一聽他的聲音就來氣,在心裡罵罵咧咧,冷冷回答:“在。不過明天就要回去了。怎麼了?”

知事本來以為馬可.弗洛會悄悄把這事辦了,結果這傢伙鑼鼓敲的響,演了半天戲,沒有下文了。

季青韜他們肯定知道了中間的來龍去脈。

知事心裡叫苦不迭,做賊心虛,好聲好氣地回答:“啊,這個,是這樣的。我已經把你們要求我去解決的八個點,解決了六個,有兩個實在是不行。漂亮國某個大人要拿來做什麼事的。我動用了一切人脈,只能做到這樣了。”

雖然是馬可.弗洛自己的原因沒辦成事,但是肯定不會配合知事了。

知事很憋屈,自己好歹也是沖繩縣的第一長官,怎麼就活成了二等公民呢?到處求爺爺告奶奶。

李文軍說過這八個點裡能談下一半都很好了,現在的結果已經大大超出他們的預期了。

霓虹人這一點還是值得表揚的,一旦確定了任務,就會非常積極勤奮地去完成。

季青韜很想豪氣地說:“我們不幹了。”

可是好不容易拿到批文,如果賭氣不幹,前面就都白搭了。

他只能耐著性子說:“那我們就近另外找兩個點,作為替換吧。點的座標,我用簡訊發給你。你把這兩個談下來,我們已經拿到批文了,只等著撥款了。”

知事一聽興奮起來:“天啊。季先生真是太厲害了。請您先把備用點的座標發過來,我試試。再給我三天時間。”

季青韜挑眉無聲詢問唐兆年。

唐兆年咬牙切齒地點頭。

季青韜:“那我們就再等你三天。”

唐兆年等季青韜掛了電話,才皺著臉說:“丟,還要吃幾天這難吃的要死的飯菜。以前我覺得生魚片好吃,現在真是看到就想嘔。”

季青韜:“再忍忍。晚上去吃川菜。”

媽的,那個川菜也是不麻不辣,少鹽少油,吃了個寂寞。

但是總比醬油點豆腐,生吞活章魚好吧。

兩個人把事情安排完,晚飯也沒吃幾口,越想越覺得不爽。

“回家吧。東京這裡該我們跑腿的事都辦完了。”

“是,反正從家裡到沖繩,跟這裡去沖繩差不多。明天週六,剛好老婆在家。”

“對對,回家,回家。”

兩個人一拍即合,立刻買機票收拾東西飛回海城了。

大阪到海城一個半小時,海城到“文軍新城”兩個多小時。兩個人到家的時候,晚上11點,各自敲自己家門。

喻明潔和季青煙穿著睡衣開啟門,都是一臉懵:也沒說今天要回來啊,從哪裡鑽出來的。

季青韜和唐兆年累得不行,都只有一句話:“我要吃飯。”

喻明潔和季青煙哭笑不得叫阿姨起來,弄了幾個菜。

這兩個人狼吞虎嚥,吃到撐,然後倒頭就睡。

各自的夫人都不敢問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次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季青韜睜開眼,發現自己床邊趴著個小人兒,白嫩嫩,圓乎乎,一雙大眼睛像兩顆葡萄。

那小肉團奶聲奶氣叫了一聲:“爸爸。”

季青韜才想起自己昨晚上任性的和唐兆年從霓虹跑回來了。

面前這個小寶貝,不就是他的三歲的兒子達達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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