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曉蘭嘴角抽了抽,硬是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不用了……我不渴。”

“嗯,好吧。”姜棗點點頭,這才作罷。

然後繼續娓娓道來,爭取把陸宴尋死纏爛打追她的故事說得更加生動真實。

姜棗:“說到哪了?哦對,說到我差點暈倒那次……那次我不是差點暈倒嗎?就在我站不穩快倒在地上的時候,他及時接住了我,當時他就要把我送到醫院,但我不想麻煩他,畢竟我還沒答應和他處物件。”

“他很擔心我,怕我出什麼事,不顧我的意願非要送我去醫院,但我騙他說家裡有藥,硬是讓他把我送回家了。”

葉曉蘭又開始質疑姜棗:“那你那天到底怎麼不舒服?不會是故意裝病吧?”

姜棗心想你還挺會抓重點。

她那天還真是故意裝病來著。

姜棗想了想,隨口編道:“我是那個來了,沒好意思說。”

葉曉蘭用又心煩又無奈的眼神打量著姜棗,“後來呢?從那天開始,你們就開始處物件了?”

姜棗搖頭:“也沒有,我一直都沒有答應跟他處物件。”

葉曉蘭差點被姜棗氣笑了:“那你到底怎麼跟他結的婚?不處物件直接結婚?不可能吧!我才不信!”

這回姜棗點頭了:“我雖然沒有跟他處物件,但在他心裡,已經把我當成了他物件,我遲遲不鬆口跟他在一起,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他爸媽帶著聘禮來我家提親了。”

“你說什麼???”葉曉蘭的眼珠子都快從眼眶中瞪出來了,“他直接讓他爸媽來你家提親???”

“嗯。”姜棗無奈地點頭,“我這邊還沒答應呢,我爸媽就替我答應了。”

說到這裡,姜棗握住了葉曉蘭的手:“曉蘭,你也是女孩子,你知道的,咱們女孩子的婚事,從來輪不到自已做主,都是父母包辦。”

葉曉蘭表情痴呆地看著姜棗,語氣都麻木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到底沒有答應跟他處物件,你們結婚是因為他父母提親,你父母包辦?”

“嗯。”姜棗長嘆了一口氣,“怎麼說呢,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瞭解他這個人,只知道他對我很好,什麼好東西都肯給我買,我一開始不是太同意這門婚事,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這麼湊合過吧。”

“孩子都這麼大了。”姜棗動作溫柔地摸摸肚子,“還能離咋地。”

葉曉蘭已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表情了:“你還想過跟他離婚?”

“想過啊。”姜棗抬起頭,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幽幽道,“雖然他把一切好的東西都給了我,但他並不是我理想中丈夫的樣子。”

葉曉蘭已經到了白眼都懶得翻的地步。

她有點後悔來找姜棗。

真懷疑姜棗是不是故意說這些來氣她的。

姜棗:恭喜你猜對了,我就是故意說來氣你的。

看到葉曉蘭被自已氣得蔫頭耷腦半死不活的樣子,姜棗心裡偷著樂。

“曉蘭,你沒結過婚,你不知道,有時候男人太粘人了,真讓人有點應付不來,我家那個就是,你別看他人前一副高貴冷豔的樣子,其實私底下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姜棗覺得她編的自已都快信了。

不知道陸宴尋知道她背後這麼編排他,會是什麼反應。

更不知道她編的那些顛倒是非的離譜故事,早就被陸宴尋聽到了。

從葉曉蘭進門開始,直到現在,他在屋裡一字不落地聽了全程。

陸宴尋也不知道自已這算什麼反應。

只知道腦子裡來回迴盪著“離譜”兩個字。

不僅姜棗編的故事離譜,就連她這個人也離譜得可以。

這個女人,不去天橋上擺攤說書真是可惜了。

陸宴尋全程黑臉聽了半天。

現在黑臉繼續聽。

他倒要看看她後面還能編得多離譜。

“那他私底下究竟怎樣?”葉曉蘭羨慕嫉妒地問。

姜棗動了動嘴唇,卻欲言又止。

然後又動了動嘴唇,又沒繼續說。

最後她好像羞於啟齒似的,一把捂住了臉:“哎呀,我還是不說了吧,你還沒嫁人呢,有些話不好跟你說。”

葉曉蘭卻要打破砂鍋問到底:“沒事,我沒結過婚但處過物件。”

姜棗透過指縫看她:“你真要知道?”

“要。”葉曉蘭點頭。

姜棗只好勉為其難地滿足她的好奇心,萬分嬌羞道:

“他在那方面太猛了,一夜七八次不在話下……”

葉曉蘭冷了冷,還掛著羨慕嫉妒表情的臉一下紅了。

不完全算是羞紅的。

一大半原因是被氣紅的。

該死的姜棗。

氣死她了!

這麼好的男人怎麼就被姜棗給遇到了?

為什麼?

為什麼!

葉曉蘭想破腦袋都想不通。

她捂著心口,吊著最後一口氣似的:“我聽村裡有很多關於你們婚後不合的流言。”

姜棗滿不在乎:“你都說是流言了,那能信麼,我猜那都是嫉妒我的人傳出來的,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嘴長在人家臉上,還不興人說?”

葉曉蘭在姜棗的重重暴擊下,難受得想哭。

她沉靜了好一會,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說了。

只想哭。

想狠狠地爆哭一場。

哭完再狠狠罵姜棗一頓。

憑什麼?

憑什麼啊!

她從小就比姜棗聰明,事事都能壓她一頭。

可以說各方面都比姜棗優秀。

可她偏偏沒有她長得漂亮。

葉曉蘭其實心裡一直把姜棗當成一個蠢笨的繡花枕頭。

可就是她這個繡花枕頭,最後卻嫁給了那麼好的男人,一下把她甩在了後面。

她不甘心。

太不甘心了!

姜棗若無其事欣賞著葉曉蘭的失態,心說原主你看到了吧,我這也算替你報仇了。

不過葉曉蘭的失態並沒有持續太久。

等她緩過來過後,又找到了新的角度開始挑姜棗的刺:

“但我聽說他好像有個青梅竹馬的物件,還是個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他追你的時候,沒跟你提過她嗎?”

姜棗神色自若:“哦,你說她啊,她叫蘇心悅,是我家男人的青梅竹馬沒錯,不過他從來沒跟我提過這個人,我也是後來從小姑子嘴裡知道這個人的。”

葉曉蘭以為抓到了打贏姜棗的把柄,終於來了精神。

“這麼說和你結婚之前,他真的有物件?”葉曉蘭眼神輕蔑起來,語氣奚落道,“那姑娘就沒來找過你,怪你插足他們的感情?”

姜棗把葉曉蘭的輕蔑和奚落盡數看在眼底。

一臉奇怪:“誰說那是他以前的物件?青梅竹馬只是青梅竹馬,他們只有兄妹之情,沒有男女之情,都是外界亂傳的,我男人追我之前,從來沒處過物件。”

事實被她歪曲成這樣,姜棗覺得自已也挺厲害的。

但沒辦法,誰讓現在是她坐在了陸宴尋妻子這個位置上。

她有證在手,還有兩個穩固的保障。

又和陸宴尋拉過鉤,那她自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反正沒人戳穿她。

就算陸宴尋本人也不行。

因為他拉過鉤的,只要不打人的主意,別的做什麼都行。

編排他和白月光當然也在她可以做的範圍內了。

該說不說,拉過鉤之後,姜棗有種腦袋上頂著一塊免死金牌的錯覺。

好像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可以隨心所欲了。

這感覺,特別不錯。

想著自已現在的狀態,姜棗忍不住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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