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源裡感覺到自已骨頭碎了,眼前一片血濛濛,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這種感覺不好受,葉源裡想這次它一定會弄死自已的吧,索性也沒有掙扎,只是摔了無數次,她身體早已經被血染紅,卻依舊沒有死。

玄天如看螻蟻,臉上勾勒出殘忍的笑“我們來玩點好玩的”說著他周身突然黑氣瀰漫,修長的雙手半劃空中,一縷金光浮現,直入葉源裡腦門。

“阿”突然感知到的劇烈疼痛讓葉源裡眼中爬滿痛苦,骨頭碎裂的痛直讓葉源裡無法思考任何問題,只想立刻去死。

“很痛吧,你一定很痛,這怎麼辦呢?不如把手腳砍斷,舌頭拔了做成人彘”玄天語帶憐憫,說出的話卻惡毒至極。

葉源裡痛的想問候他祖宗十八代,強撐起身體緩慢站起身來,眉眼皆帶冷意

“是你”葉源裡想著那次在後山遇到的女鬼的那一次,以及之前聽到的笑聲,都來自這個鬼,它一直都是跟著自已的。

“這雙眼也挖了,一點也不可愛”玄天不滿,居然有人敢用這種眼神看他。

葉源裡氣笑了,她低頭看著一身血汙的自已,舉起一旁的巨石就往玄天扔去。

沒砸中,意料之中,葉源裡使用均雲,一踏步便是百米之外,不過幾步,她就來到了那個山洞,葉源裡痛得坐在地下直哆嗦,只是很快她就感覺到了體內的骨頭在咔嚓咔嚓的重組,痛還在不斷加劇,葉源裡痛苦的蜷縮成一團,她不懂那鬼到底給自已身體裡放了什麼東西,會讓她難受的要死,直到很久以後,她才知道那是自已的一魄。

迷迷糊糊中,葉源裡感覺有人踢了自已一腳,她費力的睜開眼就看見眼熟的衣服,往上移,是那女人,她已經醒了,此刻她正手拿一根棍子,一臉驚恐的看著自已“別,別怕,是人”

一棍子下來,葉源裡只覺得天昏地暗,就這麼倒了下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烈日當空,葉源裡好不容易睜開雙眼,又不適應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再次睜開眼後,昨日的疼痛早已不復存在,此刻的她依舊是沒有任何知覺的一個人。

女人跑了,葉源裡微微嘆了口氣,希望她能找到回家的路,不會被他們抓了去。

摸了摸身上,除了身上乾涸的血跡十分嚇人外,其它的都沒有問題。

葉源裡站起身,起身猛然看見對面的草叢裡,一個女人挎著籃子盯著她看,而她正是那天晚上遇見的女人。

二人對視了幾秒,女人走出草叢,也不說話,葉源裡知道對方是個啞女,便問“你有事嗎?”女人點點頭,隨即安妮籃子裡拿出一個賣相不好看的的饅頭,走到葉源裡面前遞給她。

葉源裡沒要,從女孩身上補丁加補丁的衣服,知道這可能就是女孩一天的吃食,她斷然不能要的。

女孩急了,啊啊啊了幾句,隨即強塞給葉源裡,葉源裡不要,女孩便使勁的抓住葉源裡的手,她無奈“一人一半”說著就將饅頭分開,一半自已拿著,一半放在女孩的籃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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