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將軍梳洗完畢,出來見到士兵,開聲說:“是不是大宛軍又來騷擾了?”

“不是,將軍,說是定北來了,小的不知是真是假,請將軍過去一趟。”那個士兵恭恭敬敬地說。

“什麼?定北侯?快,備馬?”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要去看看。

如果是真的,定北侯被阻在城外,發生什麼事?他九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這個時候,大宛軍也來到城外五百米處,很快就來到城門。

“侯爺,不好了,大宛軍在五百米處,好快就來到了。”定北侯的一個侍衛說。

“你們快開門,敵軍已經來到城門五百米,再不開門就來不及了。

如果侯爺有什麼三長兩短,你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宋海廷心焦如焚的怒斥守城計程車兵。

那些士兵有些慌張,還是沒有開啟城門的意思。

他們的將軍可是下了命令,城門沒有他的點頭,誰也不準開啟。

違令者,斬!

“大家做好準備,等大宛軍到來,你們瞄準就扔手榴彈,聽明白了嗎?”定北侯知道城門是不可能開啟了,現在唯有自救。

好在,他們有手榴彈,定能嚇退敵軍,等吳將軍來開啟城門,請他們進去。

“是,侯爺!”

每個侍衛手上拿了十個手榴彈,想要擊退敵軍不是難事。

李雲在每臺飛機上放了五百枚手榴彈,沒有馬車,他們拿不了,只能留了一部分在飛機上,暗一和定北侯想傍晚時分悄悄駕駛車出去拉回。

就算被敵軍發現拿去也不怕,他們不會用,說不定還會自己炸自己。

“定北侯,久仰大名!”陶將軍坐在馬背上,俯頭看著定北侯,打著招呼。

“你是那個黃毛小子,有什麼資格見我們侯爺!”侍衛首領鄙視的看著陶將軍,冷冷地說。

“好大的口氣,死到臨頭還嘴硬,信不信,我們現在就殺了你們?”陶將軍陰鷙的瞪著侍衛首領,陰毒險惡的眼神讓人毛骨悚然,情不自禁的瑟瑟發抖。

一個低等的下人也敢說他,簡直就是找死。

那個侍衛首領被盯得瑟瑟發抖,他覺得好像被惡狼纏上一樣,它隨時都可能撲上來撕咬一口。

定北侯不動聲色的擋在前面,定定的看著陶將軍,皮笑肉不笑的說。

“誰給將軍的自信,覺得你們能殺得了我們。

是來自臉皮厚,還是來自兇狠殘暴。

不要太過自信,免得等會打臉打得啪啪響,可是很丟臉的。

而且過度自信也是一種病,得治,本侯不介意讓軍醫給你醫治。”定北侯毒舌的罵著陶將軍。

他一句髒話也沒說,就能罵得對方啞口無言,讓侍衛們偷偷豎起大拇指:他們的侯爺就是厲害,罵人都別出心裁,不帶髒話。

“沒想到,常勝將軍是一個像女人吧吧唧吱的牙尖嘴利?

本將軍成全你,讓你說個夠,免得天下人說本將軍與一個娘娘腔計較。”不就是罵人不帶髒嗎?誰不會?本將軍也會好嗎?

“原來將軍說本侯能說會道,多謝將軍誇獎,本侯受之無愧,擔當得起。

就是可惜了將軍,一個莽夫,連識文斷字都不會,只能使用牛力。

大宛的文化真的落後,只有莽夫,沒有文武雙全的武將,實在惋惜!

畢竟是一個上不了檯面的小國,的確無法與我們大晉相比並論。”定北侯用著他的三竅不舌,氣得陶將軍陰毒的看著定北侯,就像是一隻惡鬼,要將他撕開十塊八塊。

定北侯是誰?久經沙場的老將,什麼人沒見過,會怕一個黃毛小子的眼睛,真是笑話。

“本將軍不屑與你逞口舌之爭,本將軍只喜歡殺人,人臨死前恐懼痛苦的表情最解壓,最讓本將軍開心。”陶將軍鬼魅一笑,不過他的笑不到達眼底。

“變態!既然陶將軍有這種癖好,本侯就陪你玩一玩。

本侯沒有你那麼變態,不過可以試試看看陶將軍臨死的表情,是恐懼?還是痛苦?”定北侯眼底湧起殺意,但他的臉上都是帶著微笑。

“是嗎?本將軍拭目以待!”

“準備好,將他們消滅,定北侯留給本將軍!”陶將軍突然下達命令。

“是,將軍!”大宛士兵齊聲說。

“大家準備好,拉手榴彈,要讓他們有來無回。”定北侯對著侍衛們說。

“是,侯爺!”侍衛們也齊聲說。

“衝!”大宛五千士兵震耳欲聾的叫聲,衝了過來。

“扔!”定北侯這邊拿出手榴彈,等著命令,命令一響,他們拉動手榴彈,扔了出去。

因為大家是第一次使用,精準度簡直不忍直視。

好在,錯有錯著,誤打誤撞,還是炸了不少士兵,炸出了一個坑一個坑的。

“轟隆”聲一響,就聽到不少慘叫聲,聽得大家都覺得全身疼痛,瑟瑟發抖,這個恐怕就是爆炸聲後遺症吧。

“陶將軍,怎麼樣?打臉是不是打得很痛。

就說不要盲目自信,不要自大,你就不信,只好讓你們試試了。”定北侯戲謔的看著陶將軍。

陶將軍也傷得不輕,他的戰馬受到驚嚇,亂奔亂跑,把他甩下馬背,重重的摔在地上,剛好一個士兵的手腳和頭被炸開,好巧不巧的落在他的眼前,嚇得他驚叫,不住的發出嘔吐聲。

不管你多強大,多心狠手辣,碰到這種情況,都會受到驚嚇,陶將軍也不例外。

“你們用的是什麼武器?”嘔吐完後,陶將軍平復好心情,驚恐的問著。

“火藥。”定水侯簡短扼要的說。

“是天雷,扶桑國出現過!”突然大宛軍隊的一個小將軍驚叫著。

“天雷?是上天懲罰我們嗎?”軍隊中有不少士兵相信了,開始驚恐害怕的說。

天雷可是把扶桑國炸燬了皇宮,他們不會是要死在這裡吧。

“胡說八道,誰要是再胡說八道,擾亂軍心,本將軍定不輕饒。

輕者,軍法處置!

重者,按通敵賣國處理!”陶將軍站起來,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

他陰沉的看著定北侯,知道這次討不到便宜,唯有帶兵離開,下次決一勝負。

“可是,那就是天雷。”有計程車兵害怕得語無倫次,他們沒有看到自己的將軍陰沉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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