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角吹響,大宛計程車兵火急火燎的,手忙腳亂的起來,胡亂穿戴,拿著兵器出去迎戰。

定北侯來到半里地,然後讓大隊留下來,讓他帶來的人走上前,拿著手榴彈狠狠的扔。

“轟隆”聲,一聲接著一聲,連綿不斷,在空中迴盪,震耳欲聾。前方都是濃煙滾滾,慘叫聲連絕不斷。

“啊!”

“啊,我的眼睛!”

“啊,我的手臂!”

“啊!我的大腳!”

大宛軍悽慘的叫聲,也嚇了大晉士兵一跳,這是什麼武器?他們大晉什麼時候有了這等威武的神器。

“走,是天雷,大家快走!”突然,大宛軍中響起一聲驚恐的叫聲,說完自已立馬拔腳就跑。

“哪裡跑?大家扔!”定北侯大聲咆哮,讓宋海廷和宋海盡等人扔手榴彈。

此時不扔,更待何時!

趁現在大軍未散開,扔手榴彈能炸多幾個人。如果等他們東奔西跑,很難炸死敵軍。

於是,一顆顆黑色的手榴彈扔向大宛軍隊,好像天空下著炸彈雨一樣,所到之處,都聽到轟隆聲,然後是慘叫聲。

看著前面出現一個坑一個坑的,有些士兵卻是殘缺不全,現場到處是手腳亂飛,甚至有的飛到大晉軍隊,嚇得士兵情不自禁的發出尖叫。

等炸彈扔完,定北侯才大聲說:“將士們,大家殺!”

“殺!”大晉二十萬大軍高聲吶喊,叫著,提起兵器,衝向大宛軍。

大刀和劍相撞,發出哐當,兵兵嘣嘣的,響個不停。

大戰打了一天一夜,才將大宛軍殺盡,只留了陶將軍,副將,和一位將軍。

定北侯與陶將軍對打,宋海廷和副將,宋海盡和另一位將軍,六人都打得筋疲力盡。

不過,定北侯,宋海廷,宋海盡佔了上風,要想擊殺他們並不是難事,反而有點像遛猴子一樣,遛著他們玩,並沒有下死手。

遛得差不多,三人交換眼神,準備下死手,將他們一擊即斃。

“將軍,請手下留情!”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

大家隨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看見一個長得不錯女人,後面撐扶著三個婦人,看上去是二十多歲的女人,只不過,她們被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們是?”定北侯看著四個女人,帶著疑惑的問著。

“將軍不要誤會,我們是陳峪縣的百姓。我們出來打柴和摘野菜,不料碰上這些禽獸,殺了我們的家人,連幾歲的小孩子也不放過。

然後將我們六個女人和一個十歲的小女孩帶回駐紮地,活活折磨死那個小女孩,還有兩位姐妹。我們饒幸活了下來,阻此將軍殺他們,是想我們自已手刃仇人,為死去的親人報仇,否則我們死不瞑目!”那個女人低泣地說,她的眼淚不停往下流,終於可以殺了這些禽獸,可以死得瞑目了。

後面的三個女人都互相攬著哭,她們這段時間的委屈,忍受的痛苦,終於得到舒緩。

士兵們聽到這些遭遇,個個緊握拳頭,青筋暴起,恨不得衝過去暴打一頓。

定北侯和宋海廷,宋海盡,心情沉重。他們不知道駐軍裡會有幾個婦女在受折磨,否則他們肯定夜襲將她們救出來。

讓她們在狼窩裡受盡折磨,是他們的錯。

三人六目相對,很有默契的動手,挑了陶將軍,副將,和那個將軍的手筋腳筋,還打斷了手和腳,讓他們不能動彈。

“啊!”三聲悽慘聲慘叫,然後三人被活活痛暈過去。

定北侯讓人用水潑醒,然後對那四個女人說:“他們被挑了手筋腳筋,動彈不得,不能傷害你們。你們可以有仇報仇,為你們的親人報仇,儘量折磨,折磨死最好。如果不敢,也可以讓他們幫忙。”

“謝將軍成全,我們不怕。”四個女人眼中噴出熊熊怒火,恨不得將他們手撕,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每次被折磨時,她們都幻想著有一天手刃他們,只有這一點幻想,才支撐著她們活下來。

現在有這個機會,夢想成真,她們又怎會害怕。

有四個士兵拿著他們手中的刀劍交給四個女人,她們握著手中的刀,手中的劍,一步一步的向著三個癱倒在地的陶將軍,副將和那個將軍,站在他們跟前,提起手中的刀或劍,狠狠的插進他們的身上。

一刀一刀,一劍一劍,鮮血順著傷口不斷往下流。他們的慘叫聲,鬼哭狼嚎,在山中迴盪。

直到他們氣絕身亡,地上流了一地的血。她們的身上,臉上全染上紅色,她們全然不覺,木滯著,手上的動作都是毫無感覺的,只是情不自禁。

“夠了,他們都死了!”定北侯實在看不下去,低吼著,讓她們回神,他真怕她們就此瘋傻起來。

“啊,我們終於報仇了。”被吼得拉回魂魄的四個女人,丟下手中的刀劍,蹲在地上,抱頭痛哭。

在場計程車兵於心不忍,想上去勸兩句,又覺得不妥,畢竟她們經歷過的事,誰也沒法做到。

讓她們哭吧,只有宣洩完,才能重新生活。

突然,發生了讓大家都反應不過來的事,發生得太突然,讓他們措手不及。

四個女人哭了一會,很有默契的撿起地上的刀劍,狠狠的刺進自已的心口,了結了自已的生命。

相公,孩子,我來找你們了,在黃泉路上,等一等我,不要那麼快喝孟婆湯。這是那四個女人心中所想。

她們都髒了,再也沒有臉面活在世上,還是帶著骯髒的身體離開吧,免得給親人蒙羞。

士兵們看著氣絕身亡的四個女人,大家的臉色都不好。

他們能理解她們為什麼會想死,在這裡,女人的名聲很重要,被這麼多的男人折磨,回去夫家和孃家的人都不會要她們,還要承受左鄰右舍的嘲諷,閒言碎語,還不如現在死去。

定北侯和宋海廷,宋海盡,他們的臉色也不好,是他們無能,才讓她們受盡折磨。

“侯爺,不如把她們送回去給她們的家人安葬,留在這裡,這些禽獸會髒了她們的黃泉路。

死因就說她們幫助我們才被殺死的,至於那些男人和小孩也說是幫助我們殺大宛軍被殺死,他們的屍體就說是在森山時,被野獸叨走了。”宋海廷想出保全那六個女人的名節,想出一個折中的辦法。

“可以,就按這樣說。”

“你們都聽到了,就按宋公子說的話來做,絕不能讓別人知道六個女人發生的事,知道了嗎?

如果誰洩露半句,軍法處置!”定北侯對著士兵們說。

“是,侯爺,我們定不亂說。”士兵們異口同聲的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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