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國公一家和大理寺少卿心急如焚,大理寺少卿是想捏死她的女兒,護國公一家是擔心女兒出醜。

“皇上,嘉慧郡主為朝廷做出這等貢獻,臣很佩服,不如讓臣代她作詩,讓她指點一二,如何?”宋海為宋世子為妹妹化解危機。

“臣也想代郡主作詩一首,來討郡主歡心!”宋海朝說。

“對,臣等想代郡主作詩!”護國公剩下的三位兒子說。

“不行,這是作弊行為,不能算數!”湯天嬌說。

“嘉慧郡主,你看如何?”皇上問著李雲。

“多謝護國公府的各位公子的好意,本郡主自己作詩就可以。”李雲向護國公五位公子道謝。

“既然這樣,郡主就作詩一首,讓大家心服口服!”皇上說。

“是,皇上!”李雲說。

“有多人都說本郡主是一個村婦,看不起本郡主。本郡主就以農民為題,作一首關於農民辛苦勞作的詩。”李雲說。

“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李雲讀了一首唐朝李坤的《憫農》。

“好詩,真是好詩!沒想到嘉慧郡主如此聰慧,讓我們等自慚不如。”那些的大臣讚歎著。

“好一句‘粒粒皆辛苦’,今天宮宴的食物,大家都不準浪費,這是農民用汗水換來的。”皇上說。

“臣(臣婦,臣女)領旨,定不會浪費糧食。”大臣及其家眷說。

“我不信,她一個村婦怎麼可能作出這等好詩,一定是她抄襲的。”湯天嬌聽到大家讚賞李雲,她不服,於是說她是抄襲。

“你口口聲聲看不起村婦,看不起農村人,有本事你不吃飯。

糧食都是農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沒想到卻餵了你這個白眼狼。

職業不分貴賤,只有人才分三六九等。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每一個職業都是平等的,只不過是分工不同。皇上的職責是讓天下的百姓安居樂業,大臣職責是輔助皇上,讓百姓安居樂業,百姓的職責是種糧食,讓糧食養活朝廷,他們的分工不同。

人分三六九等,說的就是人有好人,壞人之分。像你這種挑拔離間,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不懂感恩的人就是壞人。”

“還有,你汙衊我抄襲,可有證據,如果沒有證據,本郡主是不是可以告你誹謗,不知大晉朝律法,汙衊郡主,應當怎樣判?”

“我知道大家都看不起本郡主,說本郡主是一個鄉下人,整天在地裡刨食,根本不懂作詩。

今天,本郡主就讓你們心服口服。就算是你們口中看不起的村婦,也不是你們能比的。”

“大家聽好了: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歡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岺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願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李雲讀出詩仙李白的巜將進酒,君不見》。

“如果這首詩不算,本郡主還有很多。”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或者你們覺得詩太簡單,本郡主作一首詞,你們聽好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是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這一首詞怎麼樣?難道這些都是本郡主抄襲的?

孟小姐,不妨告訴本郡主,這些是抄哪位大臣的?”李雲一下讀了曹植的《七步詩》和宋朝蘇軾的《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這一下看你怎麼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好詩,真是好詩!還有,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真是好詞。每一句都是千言絕句。”

“就是,這樣的詩,不僅大晉朝沒人作得出,恐怕整個大陸都沒人作得出來。”

“就是,這樣的才華,竟然出自一個女人之手,令我們慚愧!”

“可不是,這樣的才華,大理寺少卿的嫡女竟然說郡主是抄襲的,真是豈有此理!”

“可不是,她愚蠢,也以為別人也愚蠢,真是不自量力!”

大臣們聽完李雲作的詩詞,在下面議論紛紛。

“皇上,臣作為大學士,與郡主相比,自愧不如,郡主才華橫溢,所作的詩詞都是千言絕句,整個大陸恐怕沒人能作出此等詩句。

偏偏大理寺少卿的嫡女說郡主是抄襲別人的,汙衊郡主的話,句句誅心。她的行為,其罪當誅。”江大學士出來為李雲討回公道。

“臣附議!”鄭大夫說。

“臣也附議!”定北侯說。

“臣也附議!”護國公說。欺負他的寶貝女兒,他一定不會讓她好過。

“臣等附議!”宋海為帶著弟弟們說。

“這件事的確惡劣,大理寺少卿,你怎麼看?”皇上黑著臉問大理寺少卿。

“皇上,臣有罪,是臣教導無方,請皇上責罰。

希望皇上看在臣為朝廷為皇上兢兢業業的份上,饒小女一命!”大理寺少卿驚恐的向皇上求情。

“這個,朕作不了主,郡主是當事人,要看嘉慧郡主的意思。”皇上把大權交給李雲,這個意思就是讓李雲想怎樣就怎樣,反正出事由他兜著。

“謝皇上,臣覺得,汙衊郡主,應怎樣判就怎樣判。

不過,今天是皇上為臣辦的宮宴,臣想大家開開心心的過完宴會,懲罰等宴會結束之後再說。皇上覺得如何?”李雲很識大體地說。

她怎麼可能現在懲罰湯天嬌,沒有她的作妖,多沒趣。

再說,她備了那麼大的一份驚喜,沒有她,怎麼進行,怎能讓她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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