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了五天的時間,終於種完紅薯。

李雲開始浸辣椒種子,村民連續開工了幾天,也有些累了,今天放了一天假,馬有財帶著丁香回縣衙處理政務。

李雲在家當了一天的鹹魚。

第二天一大早,村民也開始陸陸續續去村南的荒地,等李雲過去教他們下辣椒種子了。

到了荒地,李雲首先示範了一下,村民很快就學會了,放下辣椒種子,讓人在上面蓋了一層禾稈,這是之前李雲讓人留下來的。

今天,馬有財夫婦和歐陽明軒沒有來,不知是因為累還是衙門有事,直到大家下完辣辣種子,都沒有見到他們。

“雲兒,這個是幹什麼?”上官飛雲好奇辣椒是這樣種的。

“這個叫下椒米,下在地上,等它發芽,長到一定程度就可以移植了。”李雲給上官飛雲解釋。

“下椒米,真是個好奇怪的名字。”上官飛雲說。

“明天干什麼?”上官飛雲又問李雲。

“明天種蕃茄。”李雲說。

到了第二天早上,李雲把浸好的蕃茄種子拿到村南的荒地,教大家先挖一個坑,把蕃茄種子放進去,然後填滿。

經過村民一天的辛勤勞作,終於種完了蕃茄。

李雲回到房間進了空間,畫出了水車的圖紙交給暗二,讓他帶給徐坤,叫他放下所有的工作,三天時間紿她完成水車送到青山村,然後就去陪家人吃飯了。

“娘,明天開始種土豆了,大概要幾天才種完。

明天一早,你帶著女子切土豆塊,到時我會教你們的。”李雲對秦蘭蘭說。

“好,明天我帶著女人切土豆塊。”秦蘭蘭說。

吃完飯,幫大寶,二寶,三寶洗澡,就回房間了。

很快三寶就睡熟了,李雲進了空間,收割了農作物,再重新種下,一直在空間忙到子時。

出了空間,悄悄出了門,去了花生地,大手一揮,空間水瞬間像雨水一樣,落在花生地上。

淋了一遍花生地,李雲就去村南淋辣椒,蕃茄和紅薯。

先來到蕃茄地,大手一揮,空間水就像雨水一樣落在蕃茄地上,滋潤著蕃茄種子。

然後來到椒米前,將空間水淋在禾稈上,讓空間水順著禾稈往流,流進泥土裡,滋潤著辣椒種子。

準備去紅薯地,現在已經是丑時了,再不快點,村民都快要起床了。

快到紅薯地時,看見三個鬼鬼祟祟的在紅薯地走動,有時彎腰在做什麼,有時用腳在踩什麼。

李雲從空間裡拿出麻醉藥和麻醉槍,悄悄的來到他們身後,一看,差點沒被眼前的景象氣死。

他們居然在拔紅薯苗和踩紅薯苗,地上有很多他們踩壞的紅薯苗。

誰給他們膽子,毀壞紅薯苗的,不知一枝紅薯苗能結好多個紅薯嗎?這些紅薯可是幾個人一天的糧食。

“你們在幹什麼?

在毀壞紅薯苗嗎?

這是糧食,你們居然糟蹋糧食,可是會遭天譴的!

我要將你們送官?”李雲憤怒地斥責那三個人。

她也不清楚那三個人是誰?

是不是青山村的村民?

只是從背影看出是兩男一女。

陳大狗聽到李雲的聲音,嚇了一跳,這個女人怎麼會在這裡?

三個人同時轉過頭,看著李雲,就看到李雲一臉的憤怒。

呵呵,原來是老熟人,大伯家的陳大狗,陳大剛家的小兒子陳海,還有湯寡婦。

湯寡婦是湯家村的,叫湯小蘭,生得倒是清秀。

三年前嫁到青山村陳大壯,人如其多,生得高高壯壯的。

第二年生下一個兒子,叫鐵蛋,喜歡跟大寶,二寶玩。

陳大壯在的時候,生活還可以,自從去年年尾陳大壯在黑礦做工,礦山崩塌,壓死了陳大壯,礦山的東家賠給湯寡婦十兩銀子。

湯寡婦就是罵三寶是拖油瓶的,也是跟秦蘭蘭吵架,被李雲打了巴掌的那個湯寡婦。

“弟妹,你誤會了,我們只是想看看這些長得像雜草的東西是什麼?”陳大狗找個藉口忽悠李雲。

說他遭塌糧食,他可不敢承認,否則村裡的村民不會放過他的。!在吃不飽的年冬,糟蹋糧食是人人都可以責罵的。

信你個鬼,這樣的爛藉口都說得出口,是把她當成是傻子嗎?

“是嗎?

那這些踩壞的紅薯苗是怎麼回事?

是你們研究的結果嗎?”李雲諷刺地對陳大狗說。

湯寡婦見陳大狗對李雲如此客氣,心生妒忌。

“你這個水性楊花,殘花敗柳的賤人,專門勾引男人,下賤的胚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們毀壞的。”湯寡婦用著最惡毒的話罵著李雲。

“水性楊花,殘花敗柳的賤人罵誰?”李雲說。

“賤人罵你。”湯寡婦心直口快地說。

“哦,原來是賤人罵我,原來你是水性楊花,殘花敗柳,是不是跟過很多男人,真替陳大壯不值。”李雲優戰悠戰的說。

“你,你找死。”氣得湯寡婦差點說不完整一句話,揚起手就要打李雲。

李雲早有準備,看湯寡婦揚起手,就快速的抓著她的手,反手一巴掌。

“啪”的一聲,把鬧騰的湯舅婦打靜了下來了。

湯寡婦不敢相信李雲反打了她一巴掌,陳大狗和陳海都被李雲的操作嚇的心驚膽跳。

尤其是陳海,更是面無血色,他本來是不想過來的,是陳大狗硬拉他過來。

說陳曄家的好欺負,毀了看她怎麼囂張,他也是鬼迷心竅才過來的。

李雲見到終於它靜了,心情非常爽。

“你這個殺千刀的,還以為跟幾個男人好上就可以為所欲為,我要讓全村的人知道你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讓村長浸你豬籠。”突然響起湯寡婦殺豬般嚎叫。

李雲這次真的生氣了,看來是打得少。

“啪,啪,啪,”連續打了湯寡婦三巴掌,覺得舒服了。

“湯寡婦,看來上次的教訓沒有讓你記住,居然敢在這裡亂噴糞。

嘴是用來說話的,不是用來噴糞的,既然你不說人話,那就不要嘴巴了。”李雲生氣地說。

陳大狗和陳海看向湯寡婦,那裡還有熟悉明臉,只有一個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

湯寡婦痛得呱呱大叫,嚎啕大哭。

陳大狗和陳海看情況不妙,準備逃走。

李雲怎麼可能讓他們如願,從衣袖掏出麻醉藥向他們撒去,很快兩人就倒在地上。

嚇得湯寡婦渾身發抖,不敢出聲,非常後悔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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