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憂已經記不住,這是今天自己第幾次震驚了。

地下二層之下,他終於知道寧興民在自己很小的時候,為什麼不讓自己進了。

現在也就是他表現的極為聰慧,寧興民這才讓自己去到了地下二層之下。

忽然,寧無憂像是想到了什麼,他對寧新民說,“寧爺爺,我想去找一下爺爺,我有一件事情想徵得他的答應。”

“好,那咱倆一起去吧,我正好要去老家主那裡。”寧信民說道。

然後寧新民和寧無憂便又回到了寧興民那裡。

“憂兒,落子門的事兒,你都知道了吧,陳豪為什麼要去請你吃飯,我想你應該也知道答案了。”寧興民看著去而復返的寧無憂說道。

“爺爺,陳豪的事情我都瞭解了,他的用意我也清楚了,我知道該怎麼處理陳世豪的事。”寧無憂回答道。

“那憂兒,你還有什麼事要問的嗎?”寧興民問道。

忽然,寧無憂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走到寧興民的身旁,半撒嬌,半請求的說道,“爺爺,地下四層裡面的軍火,我……”

“你想怎麼樣?說話要說完整呀。”寧興民好像已經猜到了寧無憂的用意,但還裝作不知道。

“唉,爺爺,我直說了,我想玩槍。”寧無憂一臉正色的說道。

“哦……”寧興民拉長了語調,就在那看著寧無憂什麼也不說。

寧無憂見此情形,剛剛還一臉正色的他,現在蕩然無存,抱著寧興民的手,一臉懇切的說道,“爺爺,你只要讓我玩槍,我以後保證聽話,你讓我走南,我絕對不走北,你讓我走東,我絕對不……”

話還沒說完,寧興民就打斷了他,“憂兒,你想要玩槍,我不阻止你,你畢竟是個男孩子,對槍這種東西天生的感興趣。

我年輕的時候,也是嗜槍如命,我答應讓你學槍,還會給你找一個老師。”

“謝謝爺爺!”寧無憂眉飛眼笑的說道。

“但是!”

“怎麼了,爺爺?您難道要反悔嗎?”寧無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小心的問道。

“我說的話,絕不反悔,但是,我有一個要求,你要是答應我,明天教你槍的老師就會過來,但要是不答應,一切免談。”寧興民嚴厲的說道。

“好好好,爺爺,你只要讓我學槍,別說一個要求了,就是一百個,我也答應你。”寧無憂一臉堅毅的說道。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安全至上,我會在寧家老院裡給你騰出一個寬敞的房間,還會用上隔音材料隔絕槍聲,你可以盡情的打,不用管子彈。”

“對了,憂兒,既然你這麼喜歡槍,那我就考驗你一下,知道MG4機槍嗎?”寧興民問道。

“知道!”寧無憂見寧興民問的問題,自己很是清楚,自然是極為高興的。

寧無憂上一世,也算個軍迷, 那個男人不是軍迷呢?但是又碰不到真的槍,只能在網上一遍遍的看影片,久而久之,對於槍械這方面的理論知識,那是極為熟悉。

可以說是理論滿分,實操零分。

“MG4是輕機槍之一。全自動武器允許短距離和長距離的射擊,最佳戰鬥距離可達 1,000 米,射速775--885 rpm。只能用彈鏈供彈,MG4主要由步兵使用。”寧無憂如數家珍的說道。

“嗯!”寧興民見寧無憂這麼瞭解槍械這方面的知識,自是快心滿意。

“憂兒,這個問題你回答的很好,我很滿意,作為獎勵,你訓練的子彈無限量供應,你就是拿MG4機槍連打個三天三夜,只要槍管受得住,隨便你打!”寧興民十分豪氣的說道。

“啊!謝謝爺爺,我一定注意安全,好好練槍的。”寧無憂喜出望外的說道。

“那你可要好好遵守你的承諾,安全至上,知道嗎?”寧興民說道。

“我知道了,爺爺,對了,現在離陳豪說的時間,沒多久了,我就先下去準備了。”寧無憂說道。

“好,你先下去準備吧,記住,晚上的飯局,不要先開口說關於陳世豪的事,讓陳豪先開口,你要做的,就是吊足他的胃口,這樣才能利益最大化。”寧興民囑咐道。

“爺爺,我知道了,那我就先走了。”

“好。”

望著寧無憂離去的背影,寧興民思慮萬千,心中不知在想著什麼?

過了好久,他看向旁邊的寧興民說道,“信民,你去提醒一下憂兒,他們飯局小一輩說的話,我很感興趣,我這麼大了,也想聽一聽小一輩們吃飯時說什麼。

你讓憂兒用東西給我記錄下來,不然我晚上會睡不著覺的……因為太想念年輕時我經常說的那些輕狂的話……”

寧信民立刻追上寧無憂,把寧興民的話一字不差的重述了一遍。

寧無憂立刻秒懂,知道了寧興民的意思,他這是怕陳豪一家出爾反爾,到時候幫他們救了人,還不承認,那時候他們就可以把這個錄音放出去,陳世豪好多年積累的善名,就成了過眼雲煙。

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畢竟,陳世豪能在寧無憂這兒出爾反爾,保不齊,下一次就該算計自己了。

寧無憂,並不覺得寧興民這樣的做法有什麼不對的,俗話說,“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自古人心最難算,你永遠算不了一個人內心的真實想法,只有你有了讓他為之恐懼的東西,不管他內心的真實想法怎樣,至少,他是不敢背刺你的……

有了人的把柄,那這個人才可信,沒有人的把柄,終究是心頭的一根刺,徹夜難眠。

他隨即讓寧從塵幫他準備了一個微型錄音裝置,很小,往口袋裡一放,外面的所有聲音,都能記錄得一清二楚。

準備好了一切後,寧無憂便帶著寧從憂幾人,坐上了車,前往了頤和安慢酒店。

寧無憂坐的是一輛科尼賽克One:1,全球限量六臺。

因為除了司機,只能坐寧無憂一人。

所以寧從憂四人,一人乘坐一輛布加迪威龍,全球限量八十臺。

一共五輛跑車,全部都是頂級跑車,個個是全球限量版。

這次寧無憂去酒店吃飯,可謂是排場極大的,這也是為了讓陳豪知道自己的實力,幫他吊足胃口。

果然,在前往頤和安慢酒店的路上,無數人議論紛紛。

還有一些博主,把寧無憂一行人五輛跑車的照片拍到網上。

也是大火一把,直接衝上了熱搜榜第一。

畢竟,誰見過五輛全是全球限量版的車一起走在一起呀。

因為看不到車裡的情況,所以影片的標題就叫做:《帝都太子爺開五輛頂級跑車,追妻火葬場!》

車一開到頤和安慢酒店的大門口,保安直接開了電動道閘。

可憐我們的保安,就在那兒刷著劇,聽著小曲,吃著東西,好不快活,可寧無憂一行人的到來,那炫酷的五輛豪車,嚇的我們的保安,猛的一用力,直接震碎了大牙。

反應過來後,趕緊開了電動道閘。

就算頤和安慢酒店在帝都數一數二,可也沒有見過這麼豪的客戶呀,吃個飯,還開五輛跑車,是生怕不來個刮蹭。

此時的酒店外面,陳豪和他的父親陳宗豪早已來到,他們望著大門處,那出行無礙的五輛跑車,就連見過大世面的他們,也是瞪著眼睛說不出話來。

“爸…爸,開頭那輛車,應該是科尼賽克One:1吧?!!”陳豪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小豪啊,大…大膽點,那就是!”

“這應該就是寧家少爺開的車吧,就算王思蔥他父親是王健淋,也不可能這麼豪無人性啊!走,我們上去迎迎這位寧家少爺。”陳宗豪說道。

他們匆匆的走到寧無憂停車的地方前,耐心的等待,等車停好後,陳宗豪快步走到寧無憂坐的那輛車前,親自幫寧無憂開門。

“陳叔叔,這樣不是折煞小輩嗎?”寧無憂出來後,一臉愧疚的說道,好像他做了什麼讓他無法原諒的事。

對於寧無憂認識自己,陳宗豪並不意外,他可不相信堂堂的寧家少爺,來之前不會了解自己的資訊,就算詳細的資訊查不到,照片什麼的也很輕鬆。

所以他沒有半分遲疑,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

“誒!寧少爺,您是客,幫您開車門,那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陳宗豪說道,說的是那樣的問心無愧。

“那我也就不多推辭了,多謝陳叔叔了。”寧無憂感謝道。

可陳宗豪聽著寧無憂的回答,饒是心境如此的他,也是明顯的遲疑了一下。

他心想,“不對呀,寧家少爺,不應該是誠惶誠恐,現在怎麼安然地接受下來了?這樣,一會兒說事我怎麼取得主動權呀?”

“陳叔叔,有什麼事嗎?我看你怎麼這麼心不在焉的。”寧無憂還不肯放過陳宗豪,繼續加上了一把火。

得益於沈清秋的教導,讓他對於挑撥人心,格外的熟練。

果然,陳宗豪聽完這話,眼神不自覺的躲閃,但還裝作大氣的說道,“沒什麼事,就是在想一會兒該點什麼菜?寧少爺,你隨便點,點多少山珍海味,錢全部都由我出!”

“哦!陳豪真是有一個好爸爸呀!”寧無憂又加上了一把火。

“爸……爸爸……”陳宗豪的心中,爸爸這兩個字一直迴盪在他的心尖,他在心中悲傷的想道,“我的爸爸呀!現在你怎麼樣呀?”

想起他的爸爸陳世豪,回想起那些與父親相處的歲月,陳宗豪更加堅定了解救父親的想法。

他看著眼前的寧無憂,知道他就是唯一能解救自己父親的人,所以對待起寧無憂,不自覺中,低人一等,生怕寧無憂一生氣,就不救自己的父親了。

“哈哈,寧少爺真是會開玩笑呀,我兒子的另一個同學王思蔥,應該也快到了,您應該和他也認識,

您先去包間裡等吧,裡面有空調,涼快,外面太熱了,我和陳豪在外面等就行。”陳宗豪說道。

現在正值九月初,天氣還是有些燥熱。

“陳叔叔不必如此,再說了,您和陳豪在外面等,我在屋裡吹著空調,這成何體統啊?”寧無憂說道。

“寧少爺,我們這都是自願的,是吧?小豪?”陳宗豪說著,還用手碰了碰旁邊的陳豪。

“對!我們都是自願的。”陳豪馬上接過陳宗豪的話,就好像經過演練一樣,陳宗豪一說完,陳豪馬上就接著話,中間最多差了不到幾秒。

“自願不自願又怎樣?要是我去包間裡吹空調本來就是錯的,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會待在這裡。”

寧無憂又添了一把火,他就是藉著陳世豪當時讓陳宗豪來華夏,陳宗豪雖然不願意,還是聽從父親的吩咐,來到了華夏。

陳宗豪聽著寧無憂的話,心中又是一震,在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問自己,“我當初為什麼要走?為什麼我不能陪父親跟他一起面對呢?要是我在那,父親是不是就不會去2k黨距點……也不會……”

想著想著,陳宗豪又想起父親對他那無私的愛,他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也破碎了,他在寧無憂面前再也起不了反抗的念頭了,因為他生怕自己的一個不是,導致寧無憂不救自己的父親。

寧無憂就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陳宗豪悵然若失的樣子,他知道,陳宗豪心中的最後一條防線,也破碎了。

就在此時,王思蔥也被司機帶著,坐著一輛頂級豪車,從大門口進來了。

“哎,陳叔叔,你看這個王思蔥,都快遲到十分鐘了,一會兒可得好好的說說他,陳豪請客吃飯,他居然也來遲了,不行,一會兒得給他要點好處。”寧無憂說道。

“寧少爺說的是,這個王思蔥真是不守時啊,不像寧少爺,來的這麼早。”陳宗豪一臉氣憤的說道,此時的他,已經全然不顧王思蔥的臉面了。

他只知道王思蔥只有三成的把握救下他的父親,而寧無憂卻有九成九的把握救下自己的父親,最後的零點一是寧無憂自己不想救。

寧無憂聽著陳宗豪的回答,在心中笑了起來,他知道他那三把火,已經有了效果,他要做的,就是往那三把火上倒汽油!

“哈哈,寧哥,小豪……”王思蔥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寧無憂正準備過去接王思蔥,王思蔥就自己跑了過來。

他剛說完‘小豪’,就見陳豪一直在用眼神瞥自己。

“怎麼了嗎小豪?你一直看我幹嘛呀?”王思蔥不解的問道。

“王少爺,你剛才叫陳豪叫什麼呀?”陳宗豪不冷不淡的聲音傳來,然後本來就懵的王思聰,更加懵了。

寧無憂知道陳豪為什麼要瞥王思聰,和陳宗豪那奇怪的反應。

他走近王思蔥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思蔥,你叫陳豪小豪,陳宗豪也叫陳豪小豪,所以,你懂吧?”

說完後,寧無憂就退到了一邊,靜靜的看著,獨屬於三人的表演。

王思蔥看著滿頭黑線的陳宗豪,趕緊開口道。

“小…小,不!陳豪!我今天來遲了,實在是家中有點事,脫不開身。”

聽到王思蔥改了稱呼,陳宗豪這才平緩了心情,走到了寧無憂身邊,問道,“寧少爺,我們先進去吃飯吧。”

“好。”

兩人分別招呼了一下王思蔥,陳豪和寧從憂四人。

就徑直往酒店內部走去。

而王思蔥和陳豪兩人卻待在原地,一步未動。

兩人相識,馬上尷尬的低下頭。

“小…小,不,陳豪,我不知道這個稱呼是你爸叫你的,所以,之前多多冒犯……”王思蔥說著說著,都怪笑的把嘴角扯到耳朵上了。

“你…你,算了,你知道就行了。”說完,陳豪就挺著個小啤酒肚快速的走向酒店內部,雖然拼盡全力,也走的沒多快,但他一回頭看見王思蔥那個笑容,他就有一種想揍他一頓的衝動。

包間是陳宗豪已經預定好的,是頤和安慢酒店最豪華的包間。

在包間裡,四人就在那兒相視無言。

直到門被推開了,幾個服務員端著菜走了進來,氣氛才算熱鬧了起來。

“陳豪,你那邊那個蝦不錯呀。”王思蔥用手指著擺在陳豪面前的一個蝦說道。

“你想吃這個蝦嗎?那你把這道蝦轉過去吧,這個飯桌正好能旋轉。”陳豪說道。

而寧無憂和陳宗豪兩人,就在那兒看著菜,什麼也不說。

終於,陳宗豪忍不住了,開口說道,“小豪,你先和王少爺,去大廳裡看錶演吧,我看你和王少爺剛才來的時候一直在看那裡。”

“啊,爸,哪個表演?”

“不對吧?我記得你喜歡看呀!”陳宗豪說著,還不著痕跡地盯了一眼陳豪。

“對對!那表演,我可太喜歡了!”陳豪在陳宗豪的示意下,趕緊改口說道。

“大廳裡的那表演,確實不錯,陳豪,咱倆一起去看吧。”王思蔥就算再傻,也看出來了,寧無憂和陳宗豪分明就是要談什麼事,不方便他和陳豪兩個人聽,想支開他們兩個。

兩個人就結伴走出了包間,去大廳看子虛烏有的表演。

大廳裡哪有什麼表演?有的只是幾個來來往往的客人,兩個人就在大廳的沙發上一坐,叫服務員點了幾杯飲料,坐在那兒喝著,思考著人生。

而此時的包間裡,寧無憂假裝不知道的問道,“陳叔叔,大廳裡哪有什麼表演呀?”

“寧少爺,我知道你看出來了,我是想支開他們兩個,既然如此,我也開門見山了。”

隨後,陳宗豪便把關於陳世豪的事全部複述了一遍。

寧無憂聽過後,裝作一臉沉重的在那想東西,什麼也不說。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宗豪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寧少爺,只要您幫我救出我的父親,我們陳家以後,唯寧少爺你馬首是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哦……只有你們陳家嗎?”聽完陳宗豪的話,寧無憂並沒有立刻回答,還是在那裝著深沉,等了三四分鐘,才開口說話。

“除了我們陳家,還有什麼?”陳宗豪問道。

他忽然像是想到什麼,“您放心,我父親開的傳豪基金會,只要您把他救出來,我替我父親擔保,他會立馬退位讓賢,您說讓誰當會長?就讓誰當。”

“可要是你父親以前救濟的那些人,不認新任會長怎麼辦?”寧無憂問道。

“我會讓我父親告知他們,是新任會長救了我的父親,他們自當遵從新任會長的一切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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