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那算什麼?我出卷的,我說什麼了嗎?”只見一位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說道。

寧無憂聽見後,也是震驚不已。

“哈哈,伯禮叔,咱可不能開這玩笑呀。”寧無憂打著哈哈說道。

這實在是太炸裂了,快考試了,自己的叔叔是出卷的……三觀炸裂好吧。

“無憂,這怎麼了?我給自己的侄子講講題怎麼了?我還不怕說,我這學歷就是為了給我侄子講題了,怎麼啦?”寧伯禮此時根本看不出一點書生氣,反而像是在大街上刁蠻成性的……

“我也沒說我要透露題,我就給我侄子講講題怎麼了?考試的時候,恰巧碰上了怨我嗎?我也不是神仙,我怎麼知道那麼多?”看著寧伯禮那一副義正言辭的話語,可奇怪的是在場的人,都沒有一個人出來打斷他,說的這驚人的話。

寧無憂掃了一下四周,雖然好多人還在那沉思,也不知道在那想著什麼。

可已經有好幾個人在那兒點著頭,臉上滿是讚許。

寧無憂慌了,趕忙說道,“各位叔叔伯伯們,我可是個新時代好少年呀,你們可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就算是你們把試卷放我面前,我寧無憂看一個字……”

話還沒說完,寧伯禮不知道從哪掏出一個試卷。

寧無憂看到後呆在了原地,他那驚人的視力,讓他將考卷上標的什麼看得一清二楚:帝都市小學生……

卷子上的題目當寧無憂無意中看到語文兩個字的時候,他立馬把眼睛瞥向一邊,避免自己把持不住,犯了錯……

口中還特別大聲的說道,“伯禮叔,我會受不住這種誘惑嗎?您快別考驗我了,有一個語文,值得我寧無憂去幹那種事嗎?”

“哦?無憂,我發現你這孩子真是上道,嗯,不愧是我寧家的人,你怎麼知道我不止帶了一個語文呢?”寧伯禮眼神中滿是讚賞,說著又從衣服裡掏出了幾張試卷。

寧無憂現在都有些懵了,他在心中無數次問自己,“我?上道?不是我什麼時候說這話了?”

眼見著場邊有好幾個長輩,都想直接從寧伯禮的手中把試卷拿過來遞給自己。

寧無憂看著場面越來越亂,趕緊出來阻止道,“伯禮叔,您為我好,我知道,但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說了,要是您真的為我好,就把試卷出的更難些,卷死外地的那些人。”

寧無憂之所以想讓寧伯禮把試卷出的更難些,試想,就算他在帝都的小升初考試中得了第一名,最多也就只有帝都的學生們敬佩。

可要是出題官把帝都的試卷出的超級難,外地的人就不會說這個第一名有水分了,他這個第一名也就更有含金量了。

寧無憂雖然現在還沒有考試,但他已經有了絕對的信心,自己能考第一名,別問,問就是因為他:“普通”加“自信”,無解的存在!

聽完寧無憂的話,在場的眾人都沒有言語。

他們這些人,豈會聽不懂寧無憂的意思呢,縱使他的表達再含蓄。

“無憂,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回去連夜改試卷,這些年,帝都的試卷一直被外地人所詬病,這次,目標只有一個卷死外地人!”寧伯禮說道。

“謝謝伯禮叔,只是馬上要考試了,您這連夜改試卷,工作量會不會太大了呀?”寧無憂關心的問道。

哪曾想,寧伯禮臉上看不出一絲憂愁,卻是一臉興奮。

“誒,無憂,你是不知道呀?這些年我為了降低考卷的難度,那真是煞費苦心呀,生怕哪天出的卷的難度太高,被抓進去了……”

“呃……既然伯禮叔你這麼說,那就得多多麻煩您了。”

“好,無憂,你就靜待佳音吧,考試的時候,我讓你看看你伯禮叔真正的手藝是什麼!”說著,寧伯禮一臉激動地和周圍告了個別後,便匆匆的走了。

“哈哈,爺爺,伯禮叔還挺有趣的。”寧無憂笑著說道。

“憂兒啊,也就是你開口呀,你是不知道呀?當年伯禮沒壓住手,出的卷難度太高了,導致當年的錄取線低了好幾個點兒,全帝都大部分學生都沒過錄取線,那真是差點就進去了。”寧興民在一旁解釋道。

“你猜猜罪名是什麼?”寧興民饒有興趣的問向一旁的寧無憂。

“什麼?出的卷難度高了些,又有什麼事?”寧無憂也是滿臉迷茫。

“哈哈,當時我都被驚住了,罪名竟是故意妨礙兒童正常上學,當年也就是因為這個,才臨時改了制度,不管考得上考不上,都能上初中,誰讓當年全帝都都沒有幾個人考上初中呢?”寧興民解釋道。

“啊,這…爺爺,不對呀,他就算沒有幾個人考上,不應該是重新考試嗎?制度怎麼說變就變了呀?”寧無憂問道。

寧無憂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的臉色都暗了下來,深沉的嚇人。

“爺爺,這其中有什麼隱情嗎?”寧無憂看著在場的人的臉色,知道這其中不一般。

寧興民卻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讓在場的眾人先回去。

“諸位,今天就先到這裡吧,等憂兒考完試後,咱們再聚。”寧興民說道。

“好,老家主,我們就先回去了,您多保重。”

在場的眾人在道過別後,不多停留,便走了,似乎是知道寧興民要說什麼隱情。

“爺爺,您把各位叔叔伯伯都請走,是要說什麼嗎?”

“憂兒,咱們回房說。”

“好。”寧無憂不明所以,只能在後面跟著寧興民回到了他的房間。

進到屋子裡後,寧興民讓寧無憂坐了下來,給他細細講了起來。

“憂兒,一葉障兩廣,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

“一葉?”寧無憂說著,眸光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

“嗯,爺爺,我知道。”

“憂兒,這葉家聽宣不聽詔,號稱是永世不入京,這些年,我們寧家略壓它一頭,可依舊是心腹大患呀!”寧興民語重心長地說道。

“當年,這葉家家主的長子,也就是現在的葉家家主,機緣巧合之下,被安排到了帝都上學,又恰巧碰到了伯禮的高難度試卷,考得不咋地,就憑藉上頭的關係,把伯禮告了,在我寧家的強保之下,伯禮這才安然無恙。”

“伯禮這次為了你加大試卷難度,可不僅僅是為了讓你顯顯名,你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

“呵,這葉家又不安生了,現在的葉家家主,他兒子,又來了,憂兒,怎麼做你應該知道吧?”

寧無憂也不傻,他甚至已經猜到,不,是絕對,那個葉家來的人,肯定會和他一個班,這次考試寧伯禮之所以會加大難度,也是想讓自己的這個第一名多些含金量。

好先壓一頭那個葉家來的人。

“爺爺,我知道了,您放心,葉家來的那個人,在我面前,他永遠抬不起頭來!”

“好,憂兒,我要告訴你,他葉家是厲害。”

“但我們寧家不怕他,他一葉障兩廣,呵,我寧家,睜眼天明,閉眼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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