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一個訊息震驚了全世界。

寧興民和寧興邦坐在電視機前,看著新聞上的報道。

“據本臺訊息報道,老毛子國薩曼軍工集團高層,一日之內,全部離奇死亡,原因不詳。”

“一日之內,全部離奇死亡,這到底是謀殺?還是自殺?”

就在寧興民看著新聞的時候,寧興邦把手機遞了過來,“爸,你看,推波助瀾起作用了,網上一個個都在說著陰謀論,一個人說,幾百上千個人跟風。”

“興邦,你馬上找人去散播訊息,讓這件事和憂兒掛上鉤。”寧興民看著手機上薩曼集團的事,已經成了熱點第一,熱點前十,六個都是薩曼集團的事,他知道,時機已經到了,便說道。

“好,爸,我這就去辦。”寧興邦說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而寧興民卻一直坐在電視機前,看著大相徑庭的新聞報道,依然是看得津津有味。

不多久,在一個深不見底的地下城堡裡。

幾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在一張桌子前相對而坐。

“薩曼集團這個事到底是怎麼辦的?”其中一個黑衣人悠悠的問道。

“龍國的寧家出手的,薩曼集團碰他孫子寧無憂了。”

“唉,看來這寧無憂也不一般呀,有沒有他的具體訊息?”

“寧家很是奇怪,一方面大肆傳播他的訊息,一方面又竭力隱瞞他的訊息,真讓人想不通。”

可在中間坐著的那個黑衣人,此時卻冷冷的說道,“薩曼集團就是前車之鑑,我知道你們有人想對這個寧無憂下手,最近這段時間,都收斂點吧,小心為上。”

聽到此言,其他幾人都是默不作聲。

一轉眼,六年已過,寧無憂已經十二歲了,長得可真是面若中秋之月,玉面郎君,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一二年級的時候還不算顯眼,畢竟那時候就是家裡和學校兩頭轉,不經常見什麼人。

可在四年級,他忽然迷戀上了籃球,甚至還在離寧家老院不遠的地方,買下了一塊地皮,蓋了一個籃球場。

劉瑾見他喜歡籃球,想培養他一個愛好,甚至還專門去漂亮國靠鈔能力挖來了幾個頂級教練。

寧無憂就已經帥的離譜,加上喜歡打籃球,和充足的營養,他才是一個即將上初中的學生,就已經快有一米七八了。

甚至還是學校籃球隊的隊長,參加了好多項比賽,在學校內,由於需要經常練籃球,所以每到他練籃球的時間,籃球場邊你見到的不只是喜歡籃球男生。

甚至在人大附小還流傳出一句話,“找不到哪個女生了,就去寧無憂練籃球那找。”甚是貼切。

而馬上就要臨近小升初的期末考試了,雖然說是九年義務教育,你就是考個零蛋也能上學,但在帝都,好學校一大堆,你可以上學,只不過上的不一定是好的學校。

對於人大附小來說,對於這方面自然是更為看重。

離考試就剩三天的時間了,而且中間有兩天還是假期,下星期一直接考試。

在星期五上午的最後一堂課裡,張夢月大致的講了講考試要點,倒是沒有講什麼課。

畢竟,只上這幾節課,你之前沒有學好,到現在怎麼學都是白搭,還不如上上思想課,讓班上的人有些思想準備。

張夢月掃了一眼臺下的同學,在看到角落裡坐的寧無憂還在那趴著睡覺時,他不知該喜還是悲。

在當初寧無憂給他們這些老師送完禮物後,在之後寧無憂上課,基本上都是這個狀態,只是老師也沒說他什麼。

畢竟一出手就七八百萬,就是在那躺平也沒事呀。

這個叫什麼來著,《三代從商,咋比的過我家裡七代從仕!》

可就當第一次考試時,他們原以為寧無憂會考得很爛,誰知考試成績出下來那一刻,不止他們老師震驚了,學生們也都驚掉了下巴。

特別是王思蔥的表情,那簡直是欲哭無淚,當他看著自己那幾個大零蛋,他在心中想道,“大家一起當學渣,誰知學渣是學霸!”

開始的時候班上的同學們還有些質疑,不過因為是寧無憂,大家都沒有說什麼。

直到接下來的幾次考試,甚至有一次考試,張夢月全程盯著寧無憂,寧無憂七科都將分精準的控制在差一分滿分。

然後,當成績再一次下來的時候,張夢月那眼神,就好像在看一個怪物一樣。

接下來,他上課睡覺,開始的時候老師還提醒幾下,到最後,老師都擺爛了,一句話,“隨他去吧,天才的世界咱不懂!”

“好了,同學們,我們明天和後天要休息,下午就是我們的畢業晚會,請同學們踴躍參加,這將是我們在本學校的最後一次聯誼,考試的時候,全班人會被隨機打亂到帝都的各個學校考試,所以下午是你們最後一次和朋友說珍重的機會。”

“同學們,下課!”張夢月說完,便走下了講臺。

“老師再見!”

當張夢月走後,王思蔥,寧從塵和陳豪幾人都向他圍過來。

陳豪的爺爺已經被寧無憂託人給救了出來,並且已經把天豪麵粉公司的股份,轉到劉瑾的名下,但只是暫時保管,寧無憂想要的話便可以直接轉過來。

這些年來,寧無憂得到的禮物,他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無數的豪車,不動產,都擺在那兒吃灰。

至於各種的不動產和公司股份都被轉在劉瑾頭下,寧無憂在成年之前不取的話,成年之後便會自動轉到他的頭上。

寧無憂本來是不在乎這些股份的,他銀行裡的利息,每天都不知道有多少。

但劉瑾堅持如此,他也沒得辦法。

“寧哥,下午你要表演什麼呀?”王思蔥問道。

“思蔥,小學最後一次聯誼了,自然要好好紀念。”寧無憂說道。

“寧哥,你就說嘛,滿足一下我這個好奇心。”寧無憂瞥了一眼,王思蔥那賤賤萌萌的表情,瞬間破防。

“誒,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寧無憂說著,再想想這一世的全是些口水歌,連句好詩,好詞都沒有,甚至連個像樣的小說都沒有,大名人更是不復存在。

想到這裡,再想想下午的聯誼,多少好詩詞可供他‘借鑑!’

他把寧從塵叫到了一邊,輕聲的交代道,“從塵,你去……把名字設為……官方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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