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這一單,就金盆洗手。”

幾人說著又看向了中間站著的一個臉上划著一道猙獰刀疤的男人。

“大哥,你發話,兄弟們都聽你的。”

“老四,老六,老八,咱們四兄弟那是多年的交情了,好,這單確實不小,幹了這一單,後半輩子就不用愁了!”中間的刀疤臉說道,說著,說著,眼中的光芒更甚。

他心想暗暗想道,“誰和你們是兄弟?就你們幾個也配?到時候我自己卷著款跑,你們就在這吃官司吧!哈哈哈!”

刀疤臉忍不住笑出了聲。

“大哥,你在笑什麼呀?這麼開心?”幾人中被稱作老四的人不解的問道。

“啊,哈哈,沒什麼,一想到我們幾個兄弟後半輩子不用愁了,每天都有人包吃包住,我就開心。”刀疤臉在說包吃包住時,語調明顯高了幾個調。

“大哥說的是呀,以後我們天天下館子,天天住酒店,想想就開心啊。”幾人中的老六說道。

聽見幾人說的都大相徑同,完全將自己的意思搞混了,自己要坑他們,他們卻還在恭維自己,一想這,刀疤就渾身舒坦。

他想的可不是老六幾人說的,天天下館子,而是進局子裡後,不正是包吃包住嗎?天天有免費的大餐,只是,是老四三個人,不是他,他表示自己可沒這福分,好事!當然要送給好兄弟嗎!

可老四幾個人真有表面上看去這麼傻嗎?

“一個刀疤臉,叫你聲大哥是看在你資歷久,這是情分,這種大單你怎麼會分給我們?做事背後不捅刀,這是本分,但是,呵,事了之後,就不一定了......”老四從背後看著刀疤臉的背影,在心中冷冷一笑。

老六和老八也都是心懷鬼胎,都想自己佔大頭,甚至是...全部!

可他們怎會想到,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著,和幾年前在漂亮國那次一樣,如出一轍,只不過那個司機,現在早已重新投過胎了......

在他們盯著寧無憂的車輛,好久不肯松眼時,路邊就恰好過去一個路人,故意和刀疤臉撞了一下,迅速往刀疤臉口袋裡裝了一個監聽儀。

隨後在刀疤臉那雷聲大,雨點小的恐嚇之下,快步離去了。

刀疤臉看看疾步而去的路人,手指著他,嘴裡還在不停的說道,“就他這貨色,老子當年就沒看上眼過,也就是今天爺心善,不然,他今天要不折個胳膊,就別想走!”說著,還惡狠狠的揮了揮手中的拳頭。

“大哥威武!”

“能跟著這樣的大哥,真是我三生有幸啊!”

聽著幾人的恭維,刀疤毫不剋制的大笑道。

“我呸,裝什麼呀,還折個胳膊,我看是你折吧。”老四在心中暗暗想道。

可那一邊的路人,剛轉過一個彎,就不見了,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名路人上了一輛外表和普通車相差無二的公務車。

車裡面完全被騰空了,只有密密麻麻的儀器,和此起彼伏的鍵盤聲。

那名路人上車後,走到一個坐在椅子上的人前,說了句,“九號,好了。”

說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又消失在空曠的街道上。

就這樣,在車上,坐在椅子上的人,順著耳機,聽著刀疤臉幾人的對話,包括那幾句:幹完這一單,就金盆洗手......

聽到這,被稱作為九號的人立馬放下了耳機,向旁邊的一個人吩咐道,“把我剛聽的那段錄音發給主家,請求便宜行事!”

馬上,寧家老院的落子門就收到了這個訊息,就當在家辦公的寧興邦,在得到訊息後,立馬趕往了寧興民的住所。

他一進門,剛想說什麼,就見寧興民一臉陰沉的坐在椅子上。

“爸,憂兒他......”

“我都知道了。”寧興民說道。

“那幾個人沒想到還是幾個慣犯!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興邦,你應該都知道了吧?”寧興民語調低沉的問道。

“嘭!”

忽然,寧興民猛拍了一下桌子,平日裡一副好脾氣的寧興民,一改往日作風,怒吼道,“興邦,你給我告訴查案那幫人,能力不行,就下來,把位讓給有能力的人,別天天在那混吃等死!”

“爸,息怒呀,查案那,我會施壓的。”寧興邦說道。

寧興民這才稍微平復了下心情,像是想到了什麼,揮揮手,說道,“現在查案那幫人指望不住,讓定濤的國安親自去督辦這件事,國安那幫人,夠狠!”

“好,我一會就去調定濤的國安。”

“對了,和定濤說清楚,別吝嗇,漂亮國的情報人員等等,能加的罪,不能加的罪,一個不能落!無中也得給我生有!”

“爸,那我這就下去安排,憂兒那裡您放心,我已經在那佈滿了人,誠邦也被我派過去了。”寧興邦說道。

“奶奶的,我孫子就高調了點,怎麼了?拿槍抵你頭了嗎?還打我孫子主意,你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那個實力!”

還未離去的寧興邦聽著寧興民這話,也是在心中感慨到,“猛虎終會老去,但志氣難消,虎牙仍如當年,依存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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