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前文。

李岐山想到過可能是國主派來的刺客,欲消滅本玄道人這個白高大夏國的不穩定因素。

無論是何方勢力派遣而來的這批刺客,李岐山都絕對不敢冒險透過書信將此事告知給李諒祚。他深知其中牽涉甚廣、關係重大,任何一個環節出現紕漏都可能引發不堪設想的後果。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李岐山決定親自返回西夏,當面向他們的國主稟報這一緊急情況。

一路上,李岐山心急如焚,但同時也保持著高度警惕。畢竟現在自已身處敵境,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然而,使命在身的他已無暇顧及個人安危,心中只有一個堅定信念——儘快將所知情報送達國主手中。

身為党項貴族的李岐山深知自已所屬的白高大夏國是怎樣一步步建立起來的。這個國家歷經了漫長而曲折的歷程,從最初被稱為\"唐氂\"的部落,逐漸演變成了\"党項羌\",最終成功建國。

回想過去,党項人曾經是“不事稼穡,土無五穀”的蠻荒民族,但如今卻已發展成為一個千乘之國,幾乎可以與宋遼兩國平起平坐。這一路走來,實在是充滿艱辛和困苦。

然而,儘管取得了如此巨大的成就,西夏仍然面臨著嚴峻的挑戰。它地處宋、遼、回鶻、吐蕃等眾多敵國環繞之中,處境十分艱難。任何一次疏忽或失誤都可能導致西夏被這些敵對勢力撕裂,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面對這樣的局面,李岐山深感責任重大。他明白,要想讓西夏在強敵環伺下生存並繁榮下去,就必須保持高度警惕,並採取靈活多變的策略來應對各種複雜情況。

事實上,周邊鄰國對西夏充滿敵意,這其中大部分原因都要歸咎於党項人自身。這些党項人像一群無法無天的土匪村霸一樣,四處挑釁滋事、製造混亂。

面對這樣一個胡作非為的民族,又有誰能夠不心懷戒備甚至產生敵視情緒呢?畢竟,沒有人願意被無端侵擾或是遭受損失。

而党項人這種行為不僅損害了他們自已的形象與聲譽,更使得他們與周邊國家之間的關係變得緊張且難以調和。長此以往,如果党項人不能夠改變他們這種惡劣行徑並學會與鄰為善,那麼他們必將陷入更為孤立無援的境地之中。

在李岐山悄然離去後,東京城內原本活躍異常的西夏探子們彷彿瞬間銷聲匿跡,陷入了漫長而詭異的沉寂之中。表面上,他們的各種商業活動依舊如火如荼地進行著,但暗地裡卻再無任何異動。

在這段時間裡,華家的生活變得異常艱難。上次那場驚心動魄的黃金案,儘管最終以華儒遭受杖刑而告終,但這一事件卻給華家帶來了無法挽回的損失——他們曾經在鄰里間建立起的良好聲譽瞬間蕩然無存。如今,似乎無論走到哪裡,華家人都能感受到周圍人們異樣的目光和指指點點。

對於這些指責與議論,華家人心中雖無懼意,但要想像過去那樣默默地潛伏、平靜地生活已不再可能。往日的安寧一去不復返,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困擾和煩惱。

他們作為西夏早年佈下的一枚暗樁,如今也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困境。與李繼遷時期就被派遣潛入的呂家相比,華家的佈局稍顯滯後。然而,儘管如此,他們能夠在大宋多次對西夏探子展開的全面清查行動中倖存下來,足以證明其具備一定的實力和手段。

這些殘留下來的西夏探子,要麼像呂家那樣,一直處於蟄伏狀態,未曾輕易暴露;要麼就是自身確實有著過人之處,才得以瞞天過海,繼續潛伏於宋境之內。

就目前的情況而言,李岐山所指派給華儒去執行的任務,無疑給這個經驗老到、根基深厚的間諜家族帶來了沉重一擊,令其元氣大傷。

繼呂氏一族之後,李岐山又一次成功地傷害了另一個經過長時間苦心經營和潛伏的秘密情家族,不過他並不在乎。華家跟張雷生來往甚密,對於李岐山而言,華家不是自已人!不是自已人在自已手下佔據太重要的地位,不安全。

........

昨晚,衛昶陪伴著懷夕度過了一個寧靜而美好的夜晚。在這一夜裡,他們沒有過多言語交流,但彼此間的默契卻讓人感到溫馨舒適。今早醒來時,衛昶感覺到一股充沛的精力湧上心頭。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灑進房間的時候,衛昶睜開雙眼,看著身旁還在熟睡中的懷夕,心中充滿了滿足感和安寧。然而就在吃早飯時,他注意到了不遠處小妾萍兒正用一種哀怨的眼神注視著他。

面對萍兒那略帶幽怨的目光,衛昶選擇視若無睹。他知道萍兒心裡在想些什麼,但他並不打算回應她。因為對於萍兒對孩子那種過分執著的態度,衛昶實在有些無法接受。

萍兒顯然認為衛昶是故意躲避她,這種想法其實並沒有錯,衛昶確實有意與萍兒保持一定距離。那個年輕的女孩對於擁有一個孩子的渴望已經到了近乎瘋狂地步,這讓衛昶心生恐懼。

衛昶走後,萍兒流著淚跟懷夕訴苦,懷夕笑著好一通安慰。

今日中午得閒,衛昶抽空去了一趟宋家。宋大郎畢竟是與他一同出門落下的殘廢,雖然不是他的錯,總要去看一眼才心安。

到了宋家男女主人一起出來相迎,可是宋夫人此時已經完全失去理智,像頭髮狂的野獸一般,一見到衛昶便張牙舞爪地撲向他,口中還不停地叫嚷著要讓衛昶付出代價。

然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宋九霄忍無可忍,對著宋夫人便是一頓破口大罵。也許是被宋九霄的氣勢所震懾,又或許是意識到自已的行為有些過分,宋夫人終於停下了腳步,灰溜溜地回到了後宅。

自從蘇榭刺配,宋夫人往日在宋家的威風也一去不復返。家老李鐵的分析不錯,那件事後宋家真正姓宋了。

仔細想來,宋大郎之所以會落下殘疾,其主要責任確實在於宋夫人。若不是她一味堅持要去找純山卜卦,宋大郎怎會邀請衛昶一同前往祥符縣?而如果他們沒有去那個地方,自然也就不會遭遇那場驚心動魄的廝殺,更不會導致宋大郎斷臂殘廢。

如此看來,衛昶實在是這起事件中的最大受害者,他本與此事毫無關係,卻無端遭受牽連。

衛昶無緣無故地遭受了辱罵,但他並沒有生氣或發怒。相反,他表現得非常冷靜和寬容。當面對宋家家主一次又一次地道歉時,衛昶也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坦然接受。

在養傷的那段時間裡,衛昶曾好奇地詢問自已的母親,如果他這次出行真的斷掉了手臂,母親會如何應對。而他的母親則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麼為娘就算手持菜刀,也要追到天涯海角,一定要把那個傷害你的人的一隻手砍下來,還給我的兒子!”

正因為有這樣堅定而勇敢的母親,衛昶才能如此深刻地理解宋夫人此時此刻的失常表現。畢竟,她們都身為母親,在這種情況下想要保持鎮定自若實在太難了。

母愛是偉大的,它能讓一個母親不惜一切代價去保護自已的孩子,哪怕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甚至犧牲。所以,對於宋夫人的情緒失控,衛昶感同身受,並給予了充分的理解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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