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叔,今日是休息日,你我之間就不用拘著了吧?這片水域很寬闊,最適合釣魚,不僅不會被打擾到,還不會被人監聽。”劉明耀把魚竿和一應漁具佈置好後,開車離開了。

“薛總,你現在讓我實在看不懂,英慧她為什麼突然被安排回老家休養了呢,好像她身體並無異樣吧?你這麼安排什麼用意?前階段的整頓很成功,你該不會又要發起一次吧?身為股東,我有必要提醒你,有些人,應該不希望看到這種局面。”錢建豪撿起一顆石子向遠處丟去,他並沒有心思釣魚,因為今天有很多問題要問。

“錢叔,你說呂海濤這人怎樣?”

薛鵬突然提起呂海濤,錢建豪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恢復了平穩。集團裡很多人知道呂海濤是他的人,薛鵬突然提起此人,到底是何居心?

“他人怎麼樣是他的事,你問我做什麼?薛總,我覺得你還是有話直說,你先把我女兒從財務總監位子上撤下來,現在又要動法務部的負責人,你不要欺人太甚!”

“老錢你這個二百五,你他媽是老糊塗了還是喝假酒了?我讓英慧回老家,應該是呂海濤被抓起來之前的事吧?別這麼盯著我看,居然你的耳朵能聾?有人告訴我,他已經把你和你的朋友們咬出來了!怎麼?非要讓公安在下次抓賭行動中,再抓你一次才高興嗎?告訴你姓錢的,下次再他媽的被抓,就是你老孃來了跪下求我,老子都不會去撈你!”薛鵬氣得扔下魚竿,指著未來的岳父破口大罵。

“什麼?呂海濤被抓了?他真的把我咬出來了?我……我……我怎麼辦?”錢建豪被嚇傻了,他現在根本無法保持鎮定,腿下一軟險些癱在地上。

“媽的,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我好心好意給你擦屁股,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要不是看你是錢英慧她爹的份上,操你媽,老子現在就給你送進去!”薛鵬說完話站起來就要走。

錢建豪可太清楚薛鵬的能力了。某天手癢癢,隨便找了個賭場玩了兩把,結果被薛鵬知道了,薛鵬就叮囑他,陌生的場子不安全,想玩就去吳老闆或者大奎的場子,雖說地方有些偏遠,但重在安全。可錢建豪不會這麼想,他狹隘的認為,薛鵬在那些場子有股份,他扔進去百八十萬的,起碼一半的錢姓薛了,所以就沒聽勸,去了一個剛開業的地下賭場玩,剛去玩了三次就局子了,結果又是薛鵬給他撈出來的。

某天薛鵬正摟著錢英慧夢周公,結果一個電話像驚雷一樣炸響,薛鵬氣得關了手機,結果錢英慧手機響了起來。她接起來一聽是老爹因為賭博被抓起來了,就央求薛鵬“展開營救”。薛鵬覺得應該讓他吃點苦頭,就打算等中午再說,奈何錢英慧哭哭啼啼的沒完沒了,導致他連覺都睡不成,薛鵬無奈,只好拿起手機打了求助電話。

薛鵬又用了上次那招如法炮製,不過這次他並沒有給他留面子,清楚地告訴錢建豪,光碟我還給你了不假,但這次我是留有備份的,派出所那邊也有留檔。如果你再不聽勸,為了集團的利益,我一定會把你的黑材料交給利竹財團!

“別走啊薛總,你還沒說呂海濤怎麼回事呢?”錢建豪擋住薛鵬的去路。

“走他媽的什麼走,去哪去?我他媽煙落車上了!要走也得等老劉來接我來。我去那邊撒泡尿,你給你其他的親信打電話問問情況。”說完薛鵬走遠了,給錢建豪留下一片私密的空間。

錢建豪第一個電話打給了董沛武,董秘書在電話裡告訴他,呂海濤的確被抓了,是在和同事聚會的時候被抓走的。呂海濤是個軟骨頭,走之前不忘拖上一個,他叫囂著說自己是集團的中層領導,他走可以,但要給錢總打電話說明情況。人家警察才不會跟你囉嗦,上了銬子直接拖走。呂海濤人是走了,可他說過的每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德一清二楚……

姓錢的?集團上下有幾個姓錢的?不就倆嗎……

第二天訊息就傳遍了整個大樓,那些曾經跟呂海濤勾肩搭背的親密戰友們全都啞火了,此時正人人自危呢。你呂海濤當眾能把錢總咬出來,會不會把我們咬出來?於是乎,為了“安全起見”,集團紀檢部門收到大量檢舉揭發呂海濤的材料,實名和匿名的都有。可謂牆倒眾人推,鼓破萬人錘……

錢建豪愣愣地坐在釣魚凳上,大腦一片空白,他都不知道薛鵬什麼時候回來的。薛鵬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沒騙你吧?是你先說,還是我先說?提高點兒效率,老劉一會兒該來接我了。”

“謝謝你,謝謝你薛總,你保護好了我的女兒,她好我就放心了。”錢建豪終於想明白了,抓呂海濤肯定出自薛鵬之手,不然薛鵬也沒機會先把錢英慧打發走,把錢建豪扣在天都,只為了利益最大化。

要說打發走錢英慧,薛鵬並沒有透支過多腦細胞,無非先做鋪墊,把利弊講清楚就足夠了。以錢英慧的機靈勁兒,她會考慮清楚利弊,並不會像米莉一般感情用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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