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濤婚禮的當天,楊洪居然在接親時碰見薛鵬,他能親自幫忙接親,讓楊洪頗感意外,他這才發現對薛鵬還不夠了解,能來何濤的婚禮,起碼證明他還念舊情。二人見面雖沒有如同以往一般親密,也沒有仇視或尷尬。楊洪發現一個細節,薛鵬並沒有平時的西裝革履派頭,而是穿了身休閒運動裝,跟幾位昔日兒時玩伴配合默契,並不像裝出來的。

楊洪在旁邊看著,不時跟幾個同學打招呼,他沒有主動上去與薛鵬“搭訕”,看著幾人打鬧楊洪心想,你薛鵬隱藏的夠深的,就連兒時的小夥伴都不知道你是誰,如果他們知道實情了,說不準會不會躲你遠遠的。

楊洪今天的任務很簡單,除接親之外,他包下了攝像車的工作,豐田越野車正好派上用場,為了照顧面子,他跟何濤解釋說,這車是從老闆手裡借的。

當晚酒後何濤感慨道,我這婚結的,你們都算入股了,除老婆是自己的,其他都是兄弟們資助的;楊洪出的攝像車,馬勇找人聯絡的酒店,我小學同學給我準備的服裝,老薛跟他們老闆借了婚車……

接新娘子的時候,幾人都跑去看熱鬧了,唯獨薛鵬沒湊上去,而是找了個犄角旮旯打電話,楊洪不偏不倚地找到了他,正巧薛鵬剛掛上電話。楊洪拿了煙遞了過去,二人默契地替對方的打火機擋著風點火。楊洪看了看四周沒人,煙都點上了,不開口也得開口了,就問:“董事長這種活動還要參加,車是集團贊助的吧?是劉哥在開婚車吧?一會兒讓他也上來吃口吧,老闆也得體桖員工呀,不然隊伍大了怎麼帶?”

薛鵬抬起楊洪的左手,看到那塊相同的手錶,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還戴著呢?大奔開著不舒服,換回越野了?還真沒變啊你,就知道貧嘴。少他媽的陰陽怪氣的說話,什麼董事長,不服是吧?行,給你個報仇的機會,晚上拼酒的,敢不敢?”

楊洪來者不拒,反問道:“行是行,不過我怕晚上喝多了沒人送我回去,要不晚上我把曉曉也叫過來當裁判?對了,你的南方老婆哪去了,她怎麼不來?”

薛鵬嘆了口氣:“哎,你說你怎麼總長不大,還是那麼幼稚。行行行,願意喝就喝,不願喝拉倒,認慫沒人怪你。”新娘子從樓上下來,看來要出發去男方家裡了,二人往車隊的方向跑去,臨上車前薛鵬把楊洪叫住:“有件事告訴你,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鹿心羽回來了,剛剛電話米莉打來說的,不知道為什麼沒打給你,她倆現在住在一起,她好像遇到什麼麻煩了。”

男人一生高光的時候有很多,可女人只有婚禮當天,因為女人需要耗費大半輩子時間,與歲月和面板老化做鬥爭。

薛鵬和楊洪默契地坐在一起,並沒有拿女人當話題,而是很自然地聊到了生意。薛鵬給楊洪的建議是,如果不想做風險投資或者天使融資,不如去找家公司上兩三個月的班,為的是接近消費者,摸摸基層市場到底有什麼需求,這就可以根據市場需求提供產品,畢竟現在不是賣方市場,要考慮消費者的真實需求。

楊洪承認沒有太多基層經驗,聽薛鵬的分析,楊洪才知道這些年的確小看薛鵬了。人家可在他泡妞的時候在基層打拼許久,說起市場資料和產品定位頭頭是道,這就讓楊洪不得不高看一眼。雖說曾在一口鍋裡吃飯,但楊洪算是一直依靠薛鵬,自己並沒有撲下身子跑過市場。拿老薛的話說,現在楊洪還有一定優勢,除了資金就是時間,畢竟還年輕,從頭再做也還來得及。

這次楊洪居然沒有抗拒,虛心接受老薛的建議。話題臨近結束的時候,薛鵬突然想起什麼,小聲問:“哎,你記得上一次何濤啥時候結的婚,好像娶的姑娘不是這個吧?”

楊洪想了想回答道:“何濤可是你的發小,我跟他認識那會兒才多大,他有什麼心事也不能告訴別人,都憋在肚子裡,你看個子都憋的不長了。印象中我見過蘭曉娟,好像跟何濤出來參加過同學聚會,再後來嫌他窮分手了,聽說次年蘭曉娟就嫁人了。後來何濤結婚的時候都三十五了,那個老婆長相真不咋地,不過還挺勤快的,給何濤生了個兒子。”

薛鵬“哦”了一聲,嘀咕道:“難道時間線亂了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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