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楊洪看著桌上的紙條發愁,當面對重大抉擇時,楊洪心想,自己處理還是再扯上薛鵬?如果事關“分贓”方面的問題,楊洪就不擔心了,但丁先生說得煞有其事,讓楊洪擔心真要是有個幾十上百萬的“善款”需要處理時,薛鵬會不會義無反顧的支援自己呢?反之,如果楊洪透過其他辦法最終找到這筆錢,萬一哪天無意間被薛鵬知曉了,誤會一旦造成,那最終又該如何收場?楊洪陷入了兩難。

楊洪仔細回憶昨天的情景,丁先生除了提供資訊之外,談話中並沒有表示向楊洪提供技術或者人力上的支援。以丁先生的瞭解,他清楚楊洪的經濟實力和社會關係,如果不信他的話,也不會將訊息托出,丁先生想吞掉這筆錢,完全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人家何必要告訴你呢?退一步設想,假如楊洪透過什麼方法,把這筆錢偷偷找了出來,並藏匿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最後偷偷跑去問丁先生,您看這筆錢給您送到府上,或是您明確告訴我該如何處理,最後只能讓丁先生認為他看錯人了,這會讓楊洪覺得愧對於他人的信任,說直白些就是很沒面子。

思索加權衡,楊洪認為應該告訴薛鵬,但告知是在落實之後。這就讓他想起一個不可缺少的角色——小蜻蜓。

這是鹿心羽給他起的外號,因為他的眼睛真的很大。又要提到與鹿心羽的一段往事,就在鹿心羽和楊洪相戀的那年夏天,除了每週必不可少的室內活動外,二人也需要外出接觸大自然,楊洪上輩子很喜歡去遊戲機廳或網咖,在他心中,遊戲廳和大自然之間是畫等號的,這輩子自然把優良的傳統又找了回來。

閒暇之餘,他常帶著鹿心羽去消遣娛樂。某天當二人興高采烈的玩街機遊戲的時候,楊洪感覺有人往身邊湊,回頭看到個髒兮兮的小個子看二人打遊戲,看年齡應該有個十三四歲,遊戲機廳裡這麼大的孩子看別人打遊戲很正常。楊洪看了眼這孩子,黑黝黝的臉上忽閃著一對大眼睛,估計又是個沒大人管的孩子,也就沒去在意,繼續專心打遊戲。

遊戲玩通關了,二人慶祝完勝利後,打算去玩別的遊戲。鹿心羽整理揹包的時候才發現,她的包被人劃了個口子,錢包不見了,由於楊洪玩遊戲的時候,一直把挎包抱在懷裡,從而避免了損失;鹿心羽連忙問身邊的人有沒有看到她丟的錢包,這基本等於沒問,看到的也說沒看見,更何況大家在這種場合只會專心做一件事。錢包裡的錢雖說不多,證件和銀行卡都在裡面,而且錢包還是楊洪送的,鹿心羽急的哭了起來,圍觀的人抱著什麼心態的都有,有的幸災樂禍,有的看熱鬧,也有少部分真心替鹿心羽著急的。

楊洪當天就問了蘇警官最佳處理方案,蘇芮給了兩條捷徑,要麼透過熟人找事發地的警察處理,至於能不能找到,這得看運氣;要麼找個社會人處理,如果走第一條路子,保不齊警察也會找社會人打聽。聽蘇芮的意思,似乎更傾向於用後一種方法。

記得前文中提到,也是那一年,薛楊二人和吳老闆做生意掙到第一桶金,那時楊洪和吳老闆關係還不錯,就找到吳老闆說了此事。吳老闆畢竟是老江湖,順水人情的事自然是樂得做,第二天找了個社會上的朋友樓哥。

還得說“術業有專攻”,社會人樓哥辦事效率不見得比警察叔叔差,當天就陪著楊洪去了遊戲廳,老闆也是個社會人,同行來了知道肯定有事,就告訴他,偷鹿心羽的小孩兒經常在附近遊戲廳和網咖出沒,偶爾也會在夜市上出沒;他上面有個小痞子,定期會給他保護費尋求保護,如果這小孩兒在附近受了欺負,小痞子會保護他,行話叫“吃佛”。老闆說昨天那小痞子就在遊戲廳,如果小孩兒被當場抓住,小痞子就會出來掩護他“撤離”;聽說最近那小孩兒業績不佳,上交的保護費就比較少,經常遭到小痞子的毒打,所以小痞子這才經常盯著這小孩兒。

楊洪又問老闆,這小孩兒住在哪兒,有沒有落腳的地方?老闆說這就不清楚了,我給你們個建議,你們先去找小痞子,他就在這附近,不是打遊戲,就是在天橋底下乘涼,他的日常活動半徑很小,很容易能找到他,跟著他就能找到那小孩兒。

楊洪從附近買了太陽鏡和口罩,又重新買了件短袖衫,就跟著社會人樓哥在附近轉悠了一下午,終於在過街天橋下小賣部門口,看到正在喝飲料的小痞子。楊洪問樓哥用不用找幾個幫手過來,樓哥似乎並不把此事放在眼裡,告訴楊洪,在這附近我還是拿得出手的,讓他不必擔心。接著二人就隔著一段距離,遠遠的跟在小痞子身後,結果在一個小的廢品收購站門口,還真的見到了那雙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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