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北方地區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餐廳很少,便利店就更少了,北方的夜生活資源相比南方匱乏許多,夜生活幾乎被網咖酒吧歌廳迪吧壟斷。外加那時沒有現在治安環境好,供暖之後最好的休閒場所,也只剩單身漢的居所了。五女都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外加酒喝得意猶未盡,其他四人想也沒想就跟著馬靜回了家。

“靜姐,你和楊總倆人兒住這麼大的房子?我要是有個自己的窩兒就好了,就不用天天聽我媽嘮嘮叨叨了。”戴雯剛進門,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經過馬靜的許可,走進每個房間參觀,話語中無不充斥著羨慕。

“哪有我倆人啊,他自己住的,我時不時的過來幫他打掃衛生。姐幾個隨便坐,零食我都放桌上了,酒都是現成的,他家裡什麼都缺,就不缺酒,想喝什麼隨便拿。”馬靜像女主人一樣,熱情地招呼客人。

張藝正盯著牆上的油畫入神,嘴裡唸叨著“房子的主人是個孤獨的人”。馬靜倒了杯飲料遞給張藝,摟著她邊欣賞邊問:“張藝你行啊,這都看懂了?反正我是看不懂,楊哥去年拿回來的,你能讀懂裡面的含義?”

楊洪把油畫拿回來的時候,說是自己找人畫的。其實楊洪沒敢說實話,事實上這幅畫的原主人是鹿心羽,畫一直掛在她的新房子裡,在她搬家去省城之前,被楊洪要走的。簡簡單單一幅畫,內容是林中小屋,時間在黃昏時分,除了小屋、樹林還有湖泊,人、動物、顏色鮮豔的植物都沒有。剛拿回來的時候馬靜覺得畫的內容很平常,只當做裝飾品使用根本沒有在意內容,今天張藝偶然提起她才又仔細看了一遍,可依舊看不懂。

張藝沒注意馬靜的表情,摸了摸油畫的邊框自顧自地說:“色調和畫風我不懂,單看鄉間小屋,我猜應該是主人的嚮往,不然為什麼這幅畫會在這裡?畫和房子主人內心引起共鳴,才會出現在這兒,這種解釋才合理。他想過一種平靜祥和的生活,只有一座孤零零的小屋,並沒有陪伴他的人或動物,也許他渴望小木屋成為他的最終歸宿,我覺得這幅畫不像隨便買的。畫會潛移默化的影響欣賞他的人,而且時間越久印象越是深刻;如果房主只為填補空白牆面而隨意購置一幅畫,如果並不是他喜歡內容,過段時間自然會換掉,更換的週期會很短。但這幅畫是油畫,單看質地應該價格不低,我覺得應該不是隨意購買的。”

郭莎莎拍著沙發吆喝起來:“我說張藝啊,你別整些有的沒的,我們幾個聽不懂你說什麼,過來喝酒才是實實在在的,我就不信你還能讀懂你楊哥的內心。”接著又往窗外看了看說:“靜姐,家裡能允許我們參觀下嗎,家裡應該沒有太值錢的東西吧?”

馬靜笑著說:“還沒來得及招呼大家,隨便看隨便瞧,有值錢的隨便搬走,一塊錢隨便挑隨便拿,反正不是我的東西,我不心疼。”說完,除了戴雯之外,幾人有說有笑的走進各個房間參觀起來。

房子自完成基礎裝修至今,楊洪也只有剛入住的時候,配置了少部分家電和傢俱。打那之後,家裡幾乎就沒有增加過什麼擺設,除基本傢俱、家用電器和必要生活用品外,幾乎看不到現代化的用品,當然除了遊戲機、電腦和電視機之外。後來龐曉曉和馬靜陸續入住後,增加了一些裝置設施,由於不是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風格也是大相徑庭,明眼人能一眼看出,後配置物品與裝修風格有明顯的不協調,當然這得女人去發覺,男人很少能把注意力放在搭配上,肯定進門直奔遊戲機去了,可恰巧今天來人都是女人。

欣賞完畢後,戴雯似乎注意到了什麼,試著問馬靜:“靜姐,似乎有些東西是你後來增加的,可風格上怎麼差距這麼大,還是我看花眼了?”

馬靜偷偷看了眼曉曉,楊洪跟她說過龐曉曉以前在這裡住過,可馬靜不能直接說穿,怎麼說也得照顧曉曉的面子,就把戴雯剛進門的話題翻了出來:“那肯定是看錯咯。對了雯雯,剛進門的時候你說想自己住,要不我跟你楊哥說說,過幾天我們開學回去了,你搬過來住段時間。反正離畢業還有段時間,這段時間起碼你能放鬆自我了。”

戴雯擺了擺手說道:“可別,我也就是感慨一下,如果我自己住,我媽不得一天給我打五十個電話,好意我就心領了,可惜只有等我結婚了才行。”

由於幾人都是喝了酒回來的,馬靜開啟的酒,幾人沒喝幾口就有些睏意,就各自回屋睡去了。第二天清晨,不知什麼時候馬靜的手機響了起來,馬靜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楊洪說已經在樓下了,你讓曉曉下來吧,我先陪她回趟家把世界解決了,我買了下午五點的機票,晚上咱得回學校了。馬靜叫醒了身邊的龐曉曉,告訴她楊洪在樓下等她。等送走龐曉曉後,馬靜發現除了戴雯之外,其他倆人鞋子還在門口,也就沒叫醒她們,選擇繼續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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