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鵬剛進門被雲哥一頓灌頂,現已是心如止水,即便聽到龔老師說話有明顯的指向性,勉強也能做到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等你指名道姓罵我時再說;如果沒有同盟軍,我一個人揭竿而起,搞不好會成為眾矢之的,且先給你留個面子,根據形勢再說。但等再看雲哥和馬勇等人時,薛鵬改變了想法,那幾人已是臉色鐵青,看得出心裡都憋著一股火。姓龔的姓龔的,你他媽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犯了眾怒你知道嗎?你說又不是你掏錢請客,瞎他媽的嘚吧之前,怎麼就不知道過過腦子?不過雲哥你也真沉不住氣,剛剛說教我的不是你嗎?

薛鵬又不能拂袖而去,打算著敲打龔老師兩句,讓他適可而止行了。就直接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直接打斷了龔老師的即興演講:“同學們啊,我作為調皮搗蛋的同學說句話,龔老師是我們的班主任,他高屋建瓴的思想讓我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可惜我這人跟灌夫沒有血緣關係,更不是出了五福的親屬。我們敬老師一杯酒,今天不是新聞釋出會,也不是發表獲獎感言,再接著說下去,飯店就該下班兒了,來來來,喝起來!”

同桌的同學們拿起酒杯跟著起鬨,薛鵬憑著一己之力徹底把節奏帶跑偏了,龔老師站在場中央有些下不來臺,但又不知道該怎麼收場,只能悻悻的隨著同學們歡呼聲喝完酒回了自己的位子,事後米莉形容龔老師的臉,不僅黑而且很長。

“薛鵬,你懂不懂規矩?龔老師話還沒說完呢,你瞎起什麼哄?就顯你話多是吧?”江洋不樂意了,他坐在除了曾春之外最靠近老師的位子,位子就說明了他的傾向性。

“江校長,你懂規矩嗎?按照你的規矩,這時候應該少說話多吃菜,別回頭結賬的時候,你掏的那份錢吃不回來,再背地後跟別的班的同學抱怨別人招待不周。對了,我聽劉丹說你吃自助餐吃吐好幾回了,還吐人家飯店服務員身上了,要不要現場給我們表演表演?”

王楠鬼機靈,他現在跟楊洪打得火熱,清楚薛鵬和楊洪的關係,很懂得審時度勢,知道這是當眾搶風頭並且打擊對手的好機會,可謂一箭雙鵰。於是沒等同桌的人開口,就搶先給江洋來了個下馬威。

“你!”江洋氣的腮幫子鼓鼓的,猛的站了起來,氣呼呼的指著王楠,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挽回面子,再看現場眾人已經笑成一團,就咬了咬牙又坐下了。王楠同桌的人跟著起鬨了起來,薛鵬從煙盒裡摸出一根菸遞給王楠,朝他笑了笑,以示感謝。薛鵬也明白狀況,如果現場回敬江洋或者破口大罵,會讓別人看笑話,對個人形象有所影響,所以話由王楠說出來再好不過了。

不知道讀者朋友們有沒有觀察過,但凡上學期間能獲得女孩子青睞的,往往不是班級中學習方面出類拔萃的人,反而是些學習不好的學生,只因與這類人群相處,總能收穫很多樂趣。成績拔尖的人多半隻研究學習,學習不好的人愛好比較廣泛,話題和談資自然會廣泛,在一個相對比較閉塞的環境中,“壞學生”總是能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最後導致女同學成了他們的俘虜;而“好學生”由於技不如人,有些只能站在道德制高點,去譴責“壞學生”早戀,批判女同學墮落,而這些話語就像吹肥皂泡,最多隻能過過嘴癮,卻一點重量都沒有(個人觀點,不代表大多數)。

今天也是如此,二號桌的活躍分子就是王楠了,有了他的自編自導,二號桌的氣氛被調動的很好。王楠居然還懂占卜之術,拿著撲克牌給二號桌的人挨個算命,米莉被王楠一通誇之後,心情大好,挽著薛鵬胳膊說:“薛哥,這不就是去年在海鮮酒樓見的那人嗎?你還說人家不好,你看他多會說話。”

有了王楠的氣氛調動和馬勇的話題黨,一號桌的同學也開始陸續向二號桌靠攏,二號桌的成員來者不拒,你來我就歡迎,結果導致一號桌就剩下龔老師、曾春和江洋了。江洋和曾春其實也想過去,但礙於面子不能隨便起身,大過年的誰願意聽“諄諄教誨”,這是過年又不是去參加高考,肯定以快樂為主;更何況都是成年人,又受到了大學時期的獨立化教育,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龔老師也好,班幹部也罷,都是過去式了,對以後的人生起不到至關作用,所以在照顧足彼此面子之後,自然會選擇舒適的環境。

龔老師臉上有些掛不住,但又不能平白無故的起身離去。江洋看出了老師的心思,本想靠著龔老師充個大頭挽回點兒面子,結果頭腦不冷靜,說了不該說的做了不該做的,讓接下來的情況變成完全一邊倒的局面。

“唉唉唉,你們幾個還有沒有點兒組織性紀律性?都給我坐回來!怎麼跑人家桌去開心了,這是聚會!”江洋指著二號桌怒斥道。有人不樂意聽了,反唇相譏道:“用的著你說嗎,我們知道是聚會,聚會不就是為了出來開心嗎?什麼狗屁紀律性,你以為你誰啊?還當自己是班幹部?神經病!”

江洋似乎找到了出氣筒,拿起杯子狠狠的摔在地上,罵了句:“臥槽你媽,誰他媽說我神經病?”

雲哥可算逮到機會了,剛站起身到一半,被薛鵬一把按回凳子上,手上使了勁捏了捏他,雲哥“嗯”了一聲冷靜下來。薛鵬指著江洋吼道:“姓江的,膽兒不小啊,還他媽反了你了!摔給誰看呢?你再摔一個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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