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起床後,總感覺腦袋裡嗡嗡作響,他以為得了什麼腦外科疾病,恨不得馬上得找個腦外科專家把裡面的蒼蠅抓出來。楊洪出門後第一件事不是去見馬靜,而是直接去了盛廣傳媒,他猜測丟錢的事絕對不像老薛電話裡輕描淡寫說的這麼簡單。

老薛居然不到八點就到公司了,辦公室內的環境看來,晚上應該沒有在這裡過夜,辦公室內瀰漫著濃濃的煙味,楊洪心中疑惑,以對他的多年瞭解,老薛應該沒有這麼大的煙癮。此時的老薛正側對著他,正熱火朝天的玩著遊戲機,桌上的菸灰缸裡,已沒有多餘的空間容納新的朋友。

楊洪輕輕敲了敲門,薛鵬盯著遊戲機螢幕,沒好氣的說:“不都說了嗎,公司裡只談公事,私事回家談,你怎麼總是公私不分?你好歹也是公司高層,就不能學著把不必要的情感收斂下,讓外面的人看到還怎麼做事?需要我教你幾遍才會!”

楊洪內心說不出的滋味,這一世薛鵬變化太快了,從火藥桶脾氣變成了他所希望有城府的男人。此時的楊洪也猜不透他內心究竟想些什麼,認為可能跟二人分頭行動也有部分關係,難道他跟米莉出現了情感問題?

楊洪憋不住話,走到薛鵬對面:“薛哥,你跟小米怎麼了?有什麼事難道不能說出來,大家一起扛嗎?如果真的山窮水盡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唄。”薛鵬放下手中的遊戲機,故作輕鬆的說:“喲?看看誰回來了,以前還知道提前說聲,現在叫都叫都不回來。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愛玩遊戲機,這玩意確實好玩兒,還很容易上癮呢。這幾天玩上癮了,米莉說我冷落她了,跟我吵了兩次架。”楊洪心想你薛鵬是心太大了,還是當我三歲孩子?公司出這麼大的事,拿個遊戲機就搪塞我了?

楊洪不打算追問他和米莉的事:“丟錢的事跟我說說吧,我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找到根兒。還就不信了,銀行把公司錢弄丟了,不聲不響的就這麼混過去可不行,你告訴我是哪家銀行?”薛鵬看著他,冷冷的問:“又準備找你震哥給出頭?”

楊洪聽出薛鵬話裡有話,知道他最近心情不好,沒有過多計較,耐心的解釋說:“老薛,這種事我找他幹嘛,如果什麼事都找人家出面,那咱也別在天都混了,再怎麼說也是家醜。”正準備和盤托出計劃,再細看老薛的臉色,不像是遇到過不去的坎了,看起來像是有所準備。

楊洪就決定探探他的底兒,斟酌著說:“除了找相關部門外,比較簡單的辦法也不是沒有,找幾夥人在銀行門口敲鑼打鼓替我們討說法,同時透過幾個網路社群把事件炒成事故,等事情到不可控制的地步,銀行方面自然就會有人出面了。但這些的前提是,銀行拒不承認弄丟我們的錢,記得以前那個年代這種事挺多的,可畢竟現在缺少傳媒平臺。不對啊老薛,我怎麼覺得你好像胸有成竹的,要換了別人早就焦頭爛額了。”

“知我者楊洪也!古話說上陣親兄弟,關鍵時刻女人就是頂不住。米莉快垮了,自打出事到現在天天像丟了魂似的,往辦公室一坐也是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動不動還在公司跟我吵架;與其在這兒待著影響士氣,讓員工看到,還以為公司要破產了呢,不如把她打發回家了。我就納悶了,我一個當老闆的都不急,她個財務總監哭個什麼勁?為此她還很自責,說是她把錢弄丟的……我承認電話裡跟你撒了謊,你回來就好辦了,正好這段時間我找人蒐集了些資訊,這家銀行弄丟客戶存款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找了些跟咱們遭遇差不多的人,咱倆一起整理下,不打無準備之仗。”說罷,薛鵬從抽屜拿出一張紙,上面都是姓名和聯絡方式。

“公司賬上還有多少錢?不夠的話……”薛鵬沒等楊洪把話說完,搶白說:“鹿心羽那事我沒跟你客氣,我從你家拿了錢,把你的錢用了一部分,剩下的我給你放辦公室了。公司差的錢不用你管,其他賬上的錢夠支撐到過年的,目前該付的錢都付出去了,近幾個月的支出就是些日常開銷了;如果交定金或者應個急什麼的,從吳老闆手裡拆借幾百個,他還是能拿的出來的,這老小子手裡活錢比咱多。先說說你的計劃吧?”

“龐曉曉的網咖有個資深的技術宅,是個標準的網蟲,網路上的事找他幫忙。你還能解決其他受害人的事?人家憑什麼相信,不會把咱倆當騙子?”楊洪不擔心技術問題,只對不可控的問題充滿了憂慮。

薛鵬拿起遊戲機又玩了起來,輕描淡寫的說:“老楊啊老楊,你忘記公司是幹嘛的了?劃重點,傳媒呀!幹了幾個泥腿子活就真把自己當包工頭了?一口吃不了胖子,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阿明政權也不是一天垮臺的!我琢磨這不是幾天就能解決的事,你我分頭行動吧,有我坐鎮指揮,你當軍師,我看這事差不了。”薛鵬的話讓楊洪有點摸不準他的方向,基於信任或者某種慣性,楊洪沒有追著問,而是知趣的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都重生了,誰還不能做個渣男

牙醫與姜戈

帶個系統重生的別樣人生

就會一點

道長快跑,那紅衣又來索命啦

一三一一

你一素人,讓頂流生娃上門合適嗎

李元芳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