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雨旋出了氣才停手,拉著高揚,坐在她和吳夢可的中間。高揚是他們的主心骨!而今他們仨才是同甘苦,共命運的人。其他人不可信。

“你心裡怎麼想?”陳雨旋側臉問了一句。

“我怎麼想,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那你聽好,我告訴你,我想做的事誰也不能阻撓,即便是陳家的家主。若是將我惹急,我跟他玩陰的。”

此話一出將陳雨旋逗笑。

“咯咯咯,可可姐說對了,還是她瞭解你。你快說,怎麼跟他玩陰的?”

“我的手很準……”

“那又怎樣?”

“傷他的眼,叫他目中無人。”

“哈哈哈。”

兩人笑的花枝亂顫。

過後,陳雨旋說:“我覺得應該再加一句,叫他們……自命不凡的凡人。這句話是不是狂了點?凝宮高手你也敢打……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說不定,動動手,棘手的事就解決了。”

“汪家為了臉面阻攔呢?”

“先抖威風,不知道收手,那就怪不著我了。”

“怎麼做?”

“殺人、縱火。”

高揚露出兇狠的表情……不僅沒有震懾的效果,反而將她們倆逗笑。

吳夢可插了一句:“你小小年紀就有殺人的想法,要不得。戾氣太重,會影響今後的修煉。”

“那麼就改一下策略,用魅力征服。”

“哈哈哈……”

高揚再次將她們逗笑。

笑過之後,陳雨旋心裡的疙瘩也隨之解開,以她的聰明自然知道她父親為啥今天提出來。因為已經到非提不可的地步。不過,她父親的心思是將她作為籌碼,企圖掌控高揚。

高揚的表現足以化解她面臨的難題!她之所以哭,一是委屈,二是表達對家主和父輩的失望!跟自己婚配的人都沒有見過,怎麼當的父親?說明自己在他心目中無足輕重。

……

第二天,高揚沒有出門,而是圍著兩隻雛鳳轉。雛鳳是七月初出世,兩個月體形就長了一倍。而這兩個月,雛鳳的意識也在逐漸的增強。

起初,雛鳳表現的行為就象出生不久幼兒,貪吃,護食,憨頭憨腦。漸漸地變得淘氣。而且,開始記仇,吃東西時讓它著急,它就追著你啄,在院子裡溜達,在院子裡瘋跑。逐漸的,雛鳳又表現出機靈的一面,玩耍的過程中,或在吃肉的過程中,突然間停下來,側耳傾聽或東看西看,像是受到什麼東西召喚,或探索什麼。有時突然間就就向院門跑去。因此,每次雛鳳在院子裡玩耍,要麼人盯著,要麼關院門。

不僅如此,每一次高揚從外面回來,雛風就跟在他的左右,或跟在他的身後,情緒高漲,玩耍的更起勁。自從確認認主,每次雛鳳進食,想要餵食的人都得小心翼翼的提防,經常放棄嘴邊的肉,突然間就啄你一口。這種情況常常是受高揚的指使,被啄的人不知道,以為是自己的空錯,錯將雛鳳的敵意當樂趣。每當這時,陳家姐妹樂得咯咯直笑,在她們心目中,雛鳳無故傷人。懷疑高揚使壞,他一副無辜的樣子。

知道高揚在家,江曉天他們又跑來湊熱鬧。

張夢懷進門就說,“眼看今年的闖山季就要結束了,為了這兩個玩意兒,耽誤多大的事兒。唉,靈寶街好久沒去,好久沒體驗那種撿漏的感覺。上次賺回的靈石還躺在靈戒裡,想辦法讓它流動才能增加數目。”

“哼,你身上的靈石購買一株龍血藤,還是雪地金蓮?有幾千塊靈石,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想讓它流動,很簡單,跟高揚賭一局就改姓。”

楊青林取笑一聲:“以前你天天去靈寶街,心裡想什麼?也沒見你撿漏”

“哦喲,還想撿漏?”

陳雨新一副搞怪的樣子。

“張夢懷,不知道你認識靈草還是靈草認識你。”

“開玩笑,天天去丹會,你以為是在混日子?”

“或許,可能……不然呢?”

“你想說,我們混了幾年,終究沒有成就,是吧?”

“你不要扯上我和曉天。”劉正龍接了一句。

“不扯上你,扯上誰?誰叫我們是難兄難弟?在丹會被人欺,來這裡又聽他冷言冷語。”

“看把你委屈的,咯咯咯。”吳夢可輕笑一聲。

陳雨旋說:“可可姐,重點是兜裡有靈石……”

陳雨旋一說,侯小天立即岔開話題。

“高揚,你十月回去,這段時間找點有意義的事做。”

侯小天岔開話題,是怕陳雨旋說出後話,那麼,今天不知誰又要挨宰。

“做什麼……”

高揚停頓一下才說出後話。

“都不如修煉。到明年的這個時候,說不定已經走出大楚,多好的機會,可以一路走一路歷煉。前提是突破御氣,否則只能隨長輩一起趕路。”

除了高揚,江曉天、楊青林和陳雨江三人快突破聚氣後期,若離開前突破御氣……歷煉的夢想就可成真。跟著高揚歷煉,或許會經歷很多事。探訪遺蹟,增長見識,開啟人生路……這是他們嚮往已久的願望。

“修煉固然重要,我說的是做有意義的事。”

什麼有意義沒意義……

江曉天抓住高揚話裡的重點。

“聽你的口氣,你在離開前將再次突破?”

“等不到那個時候……”

“什麼時候?”

“幾天,或一個月之內。”

“啊!”

楊青林傻眼!

其他人也愣住,他們在回想高揚上一次突破,來陳家不久,突破就與青衣會的人發生衝突,歷時半年又要突破。反觀他們……有得比嗎?過分!以他的修煉速度,離開之前可能再次突破,這是哪裡來的妖孽?

“高揚,又要突破啦?”

吳夢可再次確認,她是第一次聽說。

“啊……”

陳雨旋興奮的叫了一聲,撲進高揚的懷裡,當著眾人的面也不害臊。

接著她轉頭說:“可可姐,你要做好準備,不久,或許我們要增加姐妹了。”

“呸,胡說。”

“咯咯咯……”

陳雨旋退後幾步,古怪地看著高揚,象是要窺破他的內心。高揚沒有想到,說突破,陳雨旋竟然引出這個話題。他記得突破聚氣中期時,他父親告訴他,當男人展現出實力,女人會投懷送抱。無論是漂亮的女人,或聰明的女人,尋求的是依靠。沒有能力的男人不要得隴望蜀!找一個女人相伴,了卻自己的餘生。

見高揚尷尬,其他人哈哈大笑,他也有窘迫的時候?

見此,劉正龍問了一句:“高揚,你真有這個想法?”

“滾。”高揚賞他一句。

其他人笑的更響。

這種事招人嫉妒,以至於陳浩都說上一句。

“亂揣測就沒意思了。”

站在陳家人的立場,他不希望高揚再有其他的女人。吳夢可已經是個例外,畢竟她從小跟高揚一起長大。

劉正龍又說:“陳浩,你不相信?不信,你走著瞧。”

“瞧什麼?”

吳夢可睸眼一挑,一雙大眼定定的看著劉正龍。

“瞧……瞧他一路走高才能沾他的光。”

“小心割了你的舌頭。”

吳夢可笑了。

劉正龍心裡才鬆了一口氣。

高揚寵女人,他們見過。誰惹他的女人,誰倒黴!何況是這種場合,他將氣撒在自己身上,倒黴的是自己。

“高揚,我搞不懂,你這麼快又要突破因為什麼?難道跟我們不是同類?”

梁文濤開了個玩笑,他在意的是修煉。

“上一次有富餘,這一次是厚積薄發。”

歪歪道理歪歪講,高揚這麼說他們未必能聽懂。

“富餘,從未聽說。”

陳雨旋插話說:“那是你孤陋寡聞。”

“你解釋的通,我就服你。”

“因為……”

陳雨旋瞟一眼說:“因為上一次突破……並非水到渠成。而是因為改正功法中的錯誤,因此他一蹴而就。”

“不懂。”

“懂了才怪!”陳雨旋不客氣地說了一句。

梁文濤並不生氣。

“確實怪。都在說,突破是水到渠成。但你說修煉的功法中存在錯誤,第一次聽說。高揚,你還具備這種能耐?”

“我的能耐,你們無法想象。”

於是侯小天舊話重提。

“高揚,找時間,我們去靈寶街轉轉?眼看闖山季要結束,不然又要等明年。”

“那就後天。”

……

當晚,陳學明聽陳雨江說,高揚自曝又要突破了,他立即召集兩兄弟,將高揚叫去問話。當高揚進入茶室,三兄弟笑眯眯的看著他。

“聽說你要突破了?”陳學仁先開口。

“伯父,仁叔、全叔……”

高揚以前叫他們是叫伯父、兩位叔叔,這次他一一叫過,顯得有理有節,說話比較正式。

“這兩天修煉幾乎停滯,按說可以突破,但我想穩妥一些,等十月底再突破。”

“你是在浪費時間。”

對於高揚的說法,陳學仁不以為然。

“仁叔,距上次突破才半年,我擔心根基不穩。”

“化液以下……不要考慮這個問題。”

“伯父,你說呢?”

“你這樣考慮也沒錯,修煉最忌諱的就是根基不穩。一次不穩,是次次不穩,長此以往,可能給以後的修煉埋下隱患。等到突破太極就會顯現出來,後悔晚矣!一個月可以等。”

陳學明贊成高揚的說法,接著又說道:“突破回去,你父親一定高興!爭取在明年離開前,突破御氣中期。”

“大哥,你太樂觀了。”陳學仁搖頭說:“十七歲,突破御氣已經是駭人聽聞!離開不到一年,還想再次突破?”

陳學全苦笑說:“我今年已經三十八,照此下去,他過兩年就趕上我。”

“所以說,你要抓緊……”

“怎麼抓?同樣的時間,他的進度遠超常人。”

“功法。”

陳學明點出問題的關健。

陳學全和陳學仁看向高揚。

高揚做不了主……他只能沉默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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