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揚來陳家一月有餘。陳學明第一次主動,第一次的關心!算是從心底認可他。至於陳雨旋的母親和兩個嬸嬸,做不了主,但喜歡高揚。

過後的兩天,高揚再沒有去過丹堂,他要放空自己,獨自思考自己的將來,煉出上品不用為報仇煩惱!依仗他的煉丹術,可以在聖城立足,可以過上富足日子,可以振興高家。不管是借勢還是採取合縱連橫,都不是他現在需要考慮的問題。

而今他需要考慮的是提升自己的修為。而且,無論借勢還是採取合縱連橫的方式,都必須在自己的主導下進行。那麼考驗的就是自己的修為。若自己的修為一般,跟誰借勢?跟誰合縱連橫?主導權不能把握在自己手裡,那想的再多也是空談。

對於他的修為,高揚最在乎的是意念。其次是武道修為。但無論是武道還是意念,有一項出眾他就能牢牢的把握主動權。主導權沒有握在自己手裡,到頭來可能是白忙活。

明年他將走出赤州城,走出大楚王朝,離開人們常說的避難者的天堂。去廣闊的天地行走,去面對形形色色的人。去歷煉,去增長自己的見識。三年後,去向往已久的歡樂城,去參加歡樂盛會,去實現他夢想的第一步。報仇是他人生的第一步,在此之後他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高揚在期待的同時,在時刻警醒自己,接下來他每走一步都不能出錯!

第二天,黃老回城了,見高揚沒去丹堂便向他打聽……聽說煉出上品。他當即表態,要跟高揚一起走。他還替姚林說情,希望帶上姚家四口。高揚看在黃老的面上沒有拒絕。其次是,姚林給他留下不錯的印象。

當天下午,江曉天他們,加陳雨江、陳浩、陳雨新、陳雨泉、黃曉明和黃曉鵬,十三人相約去城主府外的廣場上報名。至於怎麼參與賭局?高揚沒有說法。江曉天他們將靈石交到他手裡,加陳學明拿出的靈石,一共是四千,一筆不小的數目。這麼多靈石要是輸光,損失就大了!為此,受陳雨夢和陳雨蓉的支使,幾個小弟小妹去打探高揚的口風。但他們得到的回覆是不著急。

……

第二天日上三竿,江曉天他們又相約而來,目的很明顯,向高揚打聽計策。

一見面,梁文濤便掏出一枚靈戒。高揚來者不拒。這枚靈戒是在結交的當天,梁明博說,送他一枚靈戒。

過後江曉天才問:“你不給我們交代交代?”

“交代什麼?你們一心一意的比武,知道反而不好,可能影響我對你們的判斷。若是輸,那損失的是你們。”

這是明面上的意思。高揚心裡潛臺詞,說明了是不想讓他們的兄弟姐妹知道。知道的人多,一旦他的策略被洩漏,一是不利於他賺取靈石。設賭的人非常敏感,一旦風向不對……一旦被他們察覺立即收攤。二是傳揚出去,高揚就是罪魁禍首。

“其實我們是好奇,你判斷輸贏的依據是什麼?除了已知的人,其他人的修為你並不知道。你怎麼做出判斷?”

“哼。”

高揚裂嘴一笑說:“判斷的依據是各自的修為。除此而外還有年齡的優勢,身體的優勢,以及臨場應變的優勢,等。要考慮方方面面的因素。”

“修為怎麼判斷?”

“秘密。”

陳雨夢一聽便撇撇嘴。

“故弄玄虛。”

高揚瞟她一眼說:“雨夢姐,你這句話說對了。”

“對什麼對?”

“我就是在故弄玄虛。”

“小心賠個精光。到時候,看你還得不得意。”

“你希望我輸……我偏不如你的意。”

“得瑟。”

“錯,這叫底氣。”

高揚來陳家的第一天起,陳雨夢就夥同陳雨蓉,經常變著法的逗他。

“我看你是自信過頭。”

“又說對了,沒有過頭,就是自信。”

“猜的吧?有什麼了不起。”

“了不起就是了不起。”

“咳、咳。”

劉正龍想笑卻被嗆了口水。

“唾沫星子滿天飛,你惡不噁心?”

陳雨蓉嫌棄的看了他一眼。

為了擺脫尷尬,劉正龍轉頭問高揚。

“唉,聽說你煉出偽上品是不是真的?”

“假的。”

高揚否認。

劉正龍話到嘴邊又咽回去。

“高揚,與沈掌櫃的賭約啥時兌現?”

陳雨江想起高揚與沈掌櫃籤的賭約。高揚答應給他一顆金丹,若是金丹的品級達到偽上品……那就太好了!

“我需要時。”

“大概什麼時候?”

“今年底,或明年初。”

於是江曉天說:“你上個月才突破後期……”

“對啊。”陳雨夢接了一句。

“對……啊。”

高揚學了一句舌。

陳雨夢說的是升調。高揚說的是降調,調侃的意味兒很濃,逗得眾人哈哈大笑。陳雨夢鬧了個大紅臉。

“你要死啊?”

“江兄,你評評理?”

高揚往江曉天的身上扯是因為他發現,這陣子陳雨夢對江曉天說的話很在意……有時甚至是刻意的迎合。

江曉天啞然失笑。

楊青林跟著起鬨:“曉天,說句話?”

“說什麼?”

“想說什麼,說什麼。”

“心裡話。”

侯小天插了一嘴,相當於是在明示。

江曉天在陳家出入一個月,與陳雨夢多有接觸,且兩人的年齡相當。陳雨夢的表現如此明顯,江曉天看不出來?除非他沒有想法。無論從身高、長相、年齡、及出生的家庭進行比較,方方面面都是無可挑剔。若是兩人在一起,江曉天跟高揚的關係又進一步,由兄弟變成連襟……

“嗯……”

江曉天要開口,陳雨夢立即站起來。

“雨蓉,陪我去個地方。”

陳雨夢怕江曉天當眾拒絕,就難為情了。

兩人一走,這個話題便不了了之。

於是陳雨旋才說:“有時間在這裡閒話不如去練習玄靈步。有人肯定在預謀,如何在擂臺上光明正大的針對你們。高揚不參與。你們獨自面對……自己的顏面要靠自己挽回。”

“雨江,我們兩個練練……”

江曉天趁機起身。

高揚不說,他們再強求就沒有意思。其他人也各找對手去前院過招。

“高揚哥,這下可以說了。”

陳雨國早就想問。

其他人在沒有他說話的份兒。

“嗯。”

高揚遲疑一下問:“你給我說說比武的規矩?”

“暗招、陰招,都可以用,前提是不能致命。”

“賭櫃怎麼押寶?”

“很簡單,押一號擂臺就去相應的方位。去年是四個擂臺,對應賭櫃的四方。且只能買贏。比武的人腰間繫著黑白兩色的腰帶。買黑就給你黑色的牌子。買白就給你白色牌子。”

其實,前兩天陳雨旋就告訴高揚。此時再說……是增加其他人的印象。

“看樣子你是老手?”

“沒有親自押寶,但規矩是知道的。”

高揚笑了笑問:“你們呢,知道怎麼押寶吧?”

“知道。”

陳雨梅高聲回答。

在座的十幾人中,數她的年齡最小。十一歲,她去參賭更具欺騙性。

“你們知道就好,省得我浪費口舌。”

高揚強調一聲說:“現在我考考你們,我說一號擂臺買白,二三四買什麼?”

“買黑。”

陳雨國脫口而出,他已經理解高揚的意思。

“二三號買白。”

“一號和四號買黑。”

“雨梅,你弄明白沒有?”高揚問了一句。

“明白了,你沒有說的方位就反著買。”

於是高揚再次強調:“你們千萬不要弄錯,我們之間約定的暗號是白色。我說一號買白,二三四號擂臺就買黑。我說四號買白,其他就買黑。”

“你太囉嗦。”

陳雨旋好笑。

高揚反覆說過於謹小慎微。

高揚又說:“再問一句,有沒有靈戒?”

“有。”

幾乎每一個人都拿出自己的靈戒。

高揚掃一眼說:“去,將靈戒裡的東西清空。”

此話一說他們就知道,要分靈石了。於是其他人一個跑的比一個快。

陳雨梅傻眼。

“高揚哥,我沒有靈戒。”

“你跟誰一起……就存在他的靈戒裡。”

“那就算不清了。”

“沒關係。”

“……”

陳雨梅欲言又止。

片刻,所有人都回來了。

高揚接著說:“雨國,我想讓你報信,知道怎麼做嗎?”

“知道。”

“好。剩下的分三批,雨旋和雨夢姐各帶三人,我帶四人。一人二百塊靈石,已經兌換好籌碼。我要說的是,賭一次一定要換一個方位再賭,一直在一個方位賭,很容易露餡兒。押兩三個方位換一家賭櫃賭。至於酬勞,不少於五百,你們滿不滿意?”

“滿意。”

三四天分五百塊靈石,誰不滿意?

“警告你們,我交代的事不能對任何人說。否則取消資格。且沒有靈石。要是露餡兒,賭櫃收攤,就賺不到靈石。”

“你們聽清楚沒有?”陳雨旋追問一句。

“清楚了。”

“你們在密謀什麼?”

突然傳來陳雨夢的聲音,在座的沒有人回應。

“好啊,高揚,你想將我們排除在外?”

“你們來遲,靈石分完了。”

“你那一份分給我們。”

“可以,無論輸贏十倍奉還。”

“啥?做夢吧,你。”

陳雨夢沒有想到,高揚會說出這種話?

“你保證每一局都贏。”陳雨蓉插了一句。

“我又不是神仙……即便是神仙也難以預測。”

“終於說了一句實話。那你不怕輸個精光?”

“有輸有贏……贏多輸少還是可以辦到。”

“好。”

陳雨夢答應。

於是高揚才笑著說:“剛才是開玩笑,你不要當真。”

於是,趁其他人沒有進來陳雨旋向她們交代一遍,說清楚才分籌碼。一人二百的籌碼,十四人分走二千八,剩下一千二的籌碼交給高揚。

於是所有拿到籌碼的人都暗自高興!期待著比武開始,期待著大展身手。蠃是一方面,享受的是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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