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從蓬越王朝開篇,起因是因為一柄寶劍。

蓬越王朝的帝都叫聖城,城裡住著崔呂夏金曹朱六大家族。崔家是王朝之主,家中有兩個太極。另外五家各有一個太極。這是擺在明面上的,聽說個別家族隱藏著不出世的老怪。

生活在歡樂界的人,一出生追求的目標就是修煉,修煉的目的是為了延年益壽,為了強壯自己的力量。同時,還肩負著家族的榮興。

煉氣、聚氣、御氣、化液、凝宮、太極,是每個修煉者必須跨越的階段。通常情況是,七八歲練氣,十幾歲突破聚氣,修煉之途才算開啟。修煉的終極目標是入聖。但上一位聖人出現在三千年前,可想而知多麼艱難!

另外,修煉所需的資源是修煉者的命脈,誰擁有資源,那麼修煉無憂!沒有資源,再努力也是白費勁。

崔家是一朝之主,按說崔家佔據的資源比別人多。聖城裡的店鋪崔家佔兩成,拍賣行及拍賣場的收入佔六成。至於丹會,絕對是佔據主導。剩下的資源大部份被另外五家佔據。可想而知,留給普通人的資源少得可憐!即便是這樣,崔家還是缺少靈丹。原因在於,靈草滅跡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沒有靈草拿什麼煉丹?

因為這個原因,付出再多的靈石有些靈草也很難買到。最典型的是龍女花。龍女花的作用是煉元陽丹,擁有一顆元陽丹,修為就可以突破太極。突破太極就可以成為名副其實的掌控,成為雄霸一方的霸主。

一個掌控決定一個家族的興衰。沒有龍女花拿什麼煉元陽丹?沒有元陽丹不可能成就掌控。

崔家的崔仲行,自認為是活的最逼屈的一個……身為崔家人,年齡將近兩百,可是他的修為仍然停留在凝宮後期。小時候他突破需要的破壁丹,金丹、破厄丹家族都沒有剋扣。突破凝宮需要破極丹,讓他整整等了十年。之後他仍然沒有鬆懈,勤奮修煉,修為一步步逼近凝宮後期巔峰,可是一顆小小的元陽丹讓他等了幾十年,至今還停留在凝宮後期。一步之遙他就可以突破太極,成為掌控。可是,又能怎樣呢?他的命運掌握在家主手裡。原因無他,因為他出生旁系,所以被耽誤了。因此,即便心裡不爽他也只能忍著。

崔家做主的人是聖祖,崔仲行見他要恭敬的叫一聲表兄,因此做任何事他總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表兄,元陽丹遙遙無期。

聖祖也在積極的想辦法,奈何他膝下有五兒兩女,女兒不用說,兒子是家中的頂樑柱。大兒子入太極,二兒子過幾年也需要元陽丹,接著是三兒子和四兒子。真是操不完的心!

因為龍女花,崔家養著一幫人,一方面是打聽龍女花,第二方面,是打聽某個家族的族人。具體原因,是那個家族掌握著入聖的秘密。

聖祖著急還有一個原因,百年前,他的親弟弟被人殺害,割下頭顱懸掛在城樓上示眾。對崔家來說是莫大的恥辱!那段日子是崔家最艱難的時刻。弟弟死,留他一個人苦苦的支撐。

過了幾十年,大兒子突破太極,窘迫的日子才有所改觀。有時他也想,表弟突破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可是,聖祖一想到自己的兒子他的想法是一拖再拖。崔仲行只能一等再等。

歡樂界有四十多個王朝,蓬越王朝居首位。可是家中只有兩個太極,實力不配地位也是聖祖焦慮的原因之一。若是王朝在自己的手裡丟了,豈不說對不起祖先,就說崔家上上下下……千餘口人,自己拿什麼養活他們?假如兩個太極隕命,那麼皇宮裡將血流成河。

……

某一天,崔仲行想來想去,決定去見表兄一面,於是便去祠堂。

此時此刻,聖祖和他的大兒子正在祠堂裡商議。

“表兄,信豪。”

崔仲行叫了一聲,兩人才佯裝看見。

“仲行,有事?”

聖祖瞟了一眼說:“你不要有顧慮,在座都是自家人……”

聖祖說話永遠是這個樣,讓你挑不出毛病,發不出火。

崔仲行頓感逼屈又無可奈何!這種狀況他已經習慣。

“表兄。”

崔仲行遲疑一下,坐到兩人的側面也說起套話:“眼看闖山季就要到,我想出去走走,碰見好的靈草買下來,當是對家族做的貢獻。”

“好事。”聖祖敷衍一聲,看著崔仲行說:“我正跟信雄商量,你等待的時間不短了,家裡有我和信雄實力仍然欠缺……站在我的角度,我希望你儘早的突破,為我們分擔分擔。”

“表兄,我也想……”

崔仲行搖頭苦笑:“崔家縱有千萬靈石,我是奈何橋上等!”

“表弟,你比我悲觀,就算龍女花在珍貴,在緊缺,終會出現。我的要求不多,只需一株便解決所有的問題。”

崔仲行順著他的話說:“這個想法當然好,一份煉四顆,一株龍女花又可以分為幾份。呵,做夢都要笑醒。”

崔仲行瘋言冷語。

聖祖就當沒有聽見。

“幾份不敢想,一份足矣!”

“叔,你打算何時出門?”

崔信豪插了一句問:“你想帶多少靈石出門?說一個數,我儘量準備。”

崔仲行一聽就來氣!每次一提起他們就拿話搪塞,然後是各種理由。即便如此他仍然耐著性子跟他們周旋。

“你要是捨得,準備五百萬。”

“仲行,拿五百萬……已經是一半的家底了。”

聖祖知道崔仲行的來意,知道他為啥提出門。堂堂崔家,家底殷實,但有些東西不是靈石多就可以買到。

“表兄,開個玩笑,帶五百萬,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可以帶幾個人同行,若龍女花面世讓他們去搶或穩住,哪怕掏空所有的家底也要買下,對此我在所不惜。”

“父親,這種話只能在家裡說……”

“哼,龍女花真出現,比這瘋狂的事我都幹得出來。”

崔仲行搖頭:“五年了,一點訊息都沒有。”

“是啊,多少人在等!不要說整株,一花難求。”

“表兄,兩年前我聽到一個小道訊息……”

不得已,崔仲行硬著頭皮問。

兩年前他聽到一個訊息,說表兄入手一顆中品……

聖祖瞟一眼說:“有些話不可信,為今之計是廣撒網。到時我也出門。我就不信打聽不到訊息。忘了一件事,我給你家小子準備了兩顆金丹。”

聖祖取出一個紙袋。

崔仲行接過去,他知道自己該走了,於是站起來說:“多謝表兄掂記,那兩個小子託你的福!我去輔助他們突破。”

目送崔仲行出門。

崔信雄才回頭說:“父親,我以為你會答應他的請求。”

“再拖一拖。”

崔信豪皺皺眉,象是想到什麼。

“那個人一直沒有現身,不知道是生是死。我擔心頭懸樑的慘狀再次上演。”

“我也擔心!可是……再等幾年老二可能晉級。”

崔信豪不認同。

“父親,你過於樂觀,十年後突破已經是樂觀的估計。否則的話可能等二十年都不止。萬一那個人再次出現……”

“看他的造化。這顆元陽丹好不容易才弄到手,拿給他可以。但你想過沒有,下一顆幾時有?沒有人敢打保票。我自私也是迫於無奈!崔家需要一個太極,而信仁是最合適的人選。至於你說的那個人……或許已經死了。”

……

進入六月,崔仲行沒有出門。

聖祖父子也忘了這件事。

某一天,崔仲行一早就出門,留在宮裡沒意思。他漫無目的,繞皇宮走了半圈便遇上朱鴻軒。

朱鴻軒是朱家長子,修為是凝宮中期。

“前輩,你去哪裡?”

朱鴻軒小几十歲,叫一聲前輩是理所應當。

“出來走走。”

“呵呵,我也無聊。”

朱鴻軒回答一聲察言觀色,接著他咧嘴一笑:“我身上有好茶,不如找一個地方邊品邊聊?”

崔仲行猶豫一下點頭,此時對他來說去哪裡都可以,有人陪聊可以解悶,還可分散愁緒!

見他答應,朱鴻軒也高興。

“前輩,去追風茶樓……幾步路就到了。”

“好,今天躲躲清閒。”

“前輩說笑,你的事千頭萬緒,有功夫陪我品茶是我的榮幸!”

走幾步,朱鴻軒問了一句:“聽說前輩在等一個機會?”

朱鴻軒能問出這句話,他心裡已經掂量過。並且他知道崔仲行在崔家不受待見,此時跟他交往是患難之交!地位變,想交往就晚了。

崔仲行也隨口問:“你有辦法還是聽說什麼?”

誤會了!

朱鴻軒趕緊解釋:“既沒辦法也沒訊息。不過我聽說了一件事兒……不知道是真是假。”

“哪方面?”

“聽說是一柄寶劍,且排位不超過雙數。”

“十以內,屈指可數,誰擁有可以顯擺。”

……

到門口,兩人自動閉嘴。

坐下來崔仲行才問道:“你說的那柄劍在誰手裡?”

“我是聽人說,具體在誰的手裡,要問當事人。”

“誰?”

“秦家主。”

一看就知道,崔仲行不認識。

於是朱鴻軒又說:“秦家在西邊第三條環街,家境夠得上中等。”

“照你這麼說,他也拿不出真憑實據。”

在他們上樓的功夫崔仲行已經想到一個法子,將排位十以內的寶劍獻給表兄他一定稀罕!或許這是一個契機……一個打動家主的契機。

“前輩,要什麼真憑真據?上門去一問一詐……便知。”

“秦家主有沒有具體說,那柄劍掌握在誰手裡?”

朱鴻軒一過腦子便明白崔仲行的心思。他心動了,以他的身份隨便給一點好處,手持寶劍的人就會交出來。以小愽大,值得一試。關鍵看持劍的人怎麼選?不識好歹就強取豪奪。

“前輩,寶劍在那四家,秦家主怎麼知道?即便知道也不敢說。由此可以斷定,持劍的人沒有強硬的背景。”

“不一定,沒有實力怎麼搶回排名靠前的寶劍?”

“或許是運氣好,沒有掌控在場撿了個便宜。”

“有可能。”

於是朱鴻軒問了一句:“有沒有興趣?”

崔仲行愣了一下,搖頭。

“一問三不知,兩眼一抹黑。”

“相遇是緣,就衝這份緣,我幫你打聽。”

“呵呵呵,你小子,幫老夫打聽沒有好處拿。”

“前輩,說笑,能跟你品茶就是最大的好處。”

話雖這樣說,朱鴻軒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後悔,寶劍的事他聽過就忘了,自己沒有當回事也沒有對家裡人說。畢竟是道聽途說,以為那種事不可能發生便一笑置之。而今告訴崔仲行,寶劍落在他手裡相當於撿了個便宜。而且是個大大的便宜!

“會說話。”

崔仲行笑了笑才叮囑他:“鴻軒,這個訊息你知我知。”

於是朱鴻軒討好似的說:“你放心,確有其事……屬於你。證實是假,你不要怪罪。”

話說到這個份上,崔仲行不可能沒有表示。

“怎麼可能……”

崔仲行表情一肅,一副認真的樣子。

“鴻軒,有難處能幫則幫。”

“我當真了。”

朱鴻軒半真半假的回了一句。

“一言既出,拍馬難追。”

“前輩,什麼時候?”

崔仲行正等他這句話。

“事不宜遲。”

“好,你稍等……”

朱鴻軒起身出門,看樣子是去見秦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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