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去丹會,陳雨江提出同行被陳雨旋拒絕。昨天陳雨旋說起江曉天他們針對高揚,陳家兄弟尤其興奮。結果當他們聽說,江曉天被高揚一拳擊敗……當時陳雨江就說,下一次見到江曉天一定要跟他探討探討。高揚進赤州城他們倆首當其衝,主動挑釁……結果他們是自討苦吃,下場一模一樣。陳雨江說跟他探討,其實是玩笑話,要是當面問,多尷尬?至於江曉天當面提出跟高揚結交……陳雨旋沒有告訴他們。不然,那幾個將被他們恥笑。

在去丹會的路上,陳雨旋才告訴高揚,去丹會修習煉丹術也有弊病,人多熱鬧,但關係複雜。凡城裡有點名望的人都將自家小輩送進丹會,希望學有所成,可以成為有名的煉丹師,但事與願違。主要還是自身的原因導致,把持不住自己就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憑江曉天的身份,在丹會同樣受氣。江城主把持丹會,他的孫子孫女常在丹會出沒,經常無故生非,看不順眼就挑弄是非。青衣會就成為他們的傀儡。

於是高揚便提出一個心中的疑問:“按說,陳家的條件很優越,可以在丹堂修習……雨江哥他們為啥沒有?”

“指望他們……錦衣玉食,也會讓人懶惰。”

“青衣會是些什麼人?”

“昨天發生口角的那個人叫熊正武,他哥叫熊正揚,是青衣會所謂的首領。熊家與江家的關係你已經知道,就不贅述。除了熊家兄弟而外,青衣會有一個狂徒姓葛。據說葛家的上一代是三十年前來到赤州城,憑藉三部功法就敢在城裡開設道場。道場取為武堂,葛家人藉此對外吹噓,說他家擁有的功法是高階功法。因此,對那些想修高階功法的人來說無疑是誘惑。於是便財源滾滾。你可以想象一下,三十年前來赤州城,沒有城主支援,葛家能在城裡站穩腳跟?能在城裡開設道場?有人說,葛家很神秘,也有人說葛家故弄玄虛。其真實的情況怎麼樣?沒有人說的明白。葛家教出來的弟子,與葛家存在扯不斷的關係。因此葛家在城裡的勢力不可小覷。

至於其他人不過是傀儡,被他人利用而已。在一起混,謀求的是臉上有光。”

“葛家上一輩是什麼修為?”

“據說有一個化液。”

“確實不可小覷。”

高揚自語一聲問:“你提到的江家兄妹叫什麼名兒?”

“妹妹叫江喜鳳,兩個哥哥叫江辰顯和江辰道。你說好不好笑?江曉天跟他們是同輩兄弟,起個名字都要有所區別。由此可見,他們的心理已經產生隔閡,遲早要分道揚鑣。”

“江曉天的父親是什麼修為?”

“據說是御氣,至於是初期、中期、還是後期?等你見到真人就可以猜出。”

高揚啞然失笑,他可以借網狀經絡看穿別人的修為是好事,可是在陳雨旋的面前,現在還是不能說的秘密。

“昨天聽你說,城主的修為停留在化液後期。是因為靈丹還是其他的原因?”

“肯定是靈丹。”

“缺靈草?”

“真實的原因缺煉丹師。”陳雨旋迴答一句說:“昨天鄭丹師不是告訴你嗎?說煉製一爐高階靈丹往往需要一兩個時辰,考驗的是體內的真氣。真氣能不能支撐決定一個煉丹師可以煉什麼等級的靈丹。這是其一,其二是靈草珍貴,沒有絕對的把握,誰敢嘗試?赤州城裡最出名的煉丹師是劉會長,他的修為已是化液卻不敢輕易的嘗試。你可知道?一顆化極丹,至少價值百萬塊靈石。一爐煉五顆,煉廢一爐價值數百萬塊靈石。由此推測一份材料價值百萬!有靈石也不一定買到帝王花。”

“可以去帝都煉丹。”

“我猜,他一定嘗試過。至於為什麼沒有得償所願?我告訴你一個例子,你就想的通了。三年前城裡曾經拍買過一顆中品破厄丹,據說是十八萬成交。最終,拍得破厄丹的人死了,那顆破厄丹的去向至今是迷。”

“哼,瘋了!”

“面臨突破卻沒有靈丹,你說你瘋不瘋?”

陳雨旋問了一個很現實的問題。

其實高揚已經感覺到。當他突然中期,他父親已經在愁了!因此他出門歷煉的目的之一,是想憑自己的能力獲取金丹。而修煉丹術是最好的途徑。只不過從修煉進度推測,他估計自己可能在一年內或第二年突破,而修習煉丹術要多長時間才能學有所成?高揚心裡是沒有底的。因此他心裡也在擔心,突破時機出現卻沒有金丹。出現這樣的狀況,對於他來說是不可接受的現實。可是,能怎麼辦?不接受也得接受。由此高揚陷入沉默,兩人默默前行。

快走到丹會,陳雨旋遠遠地便看見,江曉天和張夢懷站在丹會門口張望。他們這樣做是為了顯示他們的誠意,於是他們倆早早的來到丹會。看見兩人出現,他們便迎上前。

“你們……”張夢懷說了兩字便無語地搖頭:“兩位,你們兩個真的是愁人,我們去陳府迎接,至少走兩個來回。要知道是這樣就不等你們了。”

陳雨旋笑問:“誰要你等?”

“說句願意不丟人。”

“咯咯咯,既然願意,就不用廢話了。”

這時江曉天才說:“高揚,昨天說的事兒,我已經向我父親提過你的想法,你決定了,他找劉會長說情。”

“多謝!驗過真氣,請教過陳叔給你回話。”

高揚沒有想到,一晚上的時間江曉無已經對他父親說明。但他需要尊重陳家的意見。首先他來赤州城是陳雨旋從中周旋。其次他更傾向於在丹堂修習煉丹術。聽到高揚這麼說,陳雨旋的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江曉天,你擅作主張……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陳雨旋開了一句玩笑才問:“哎,你們看見劉會長來丹會沒有?”

“已經進去。知道高揚要來,說直接去他房間。”江曉天回答一聲。

四個人一起進入。

高揚小時候常聽父親說,丹會是什麼樣什麼樣。於是在他幼小的心裡便留下深刻的印象,認為丹會里很神秘,於是他心生嚮往。事實也是,丹會在修煉者的心目中是充滿著神秘的色採。而這種神秘感往往來自於對靈丹的渴求!因此,可以說,丹會在每個城池的地位是至高無上。

進入大門,前面是場院,後面是三棟高樓,正面一棟,左右兩邊各一棟,中間空出一塊地。一進大門似乎與大街上的喧囂隔絕,不是因為空曠,而是因為四周的圍牆很高。

走到樓前,高揚無意間抬頭望一眼,發現左樓三層的走道上站著幾個人,正在向下張望。高揚隨陳雨旋上樓,張夢懷和江曉天跟在他們身後。

上三樓,見一道門開著,陳雨旋便進去。

“劉爺爺,我來看你了。”

陳雨旋一進門,便脆生生地招呼一聲。

高揚隨後進入。

“先說清楚,帶禮物沒有?”

“帶了,你看……”

陳雨旋手指高揚:“這份禮夠不夠重?”

“哼,又騙我。下一次……沒有下一次了。”

“劉爺爺,何必計較呢,不知道的人以為你在乎小利,我知道你的眼光……”

“知道還來糊弄我,應該將你擋在門外。”

“劉前輩。”高揚叫一聲又恭敬的行了一禮才說:“今天來給你添麻煩了。”

“這句話還算中聽。”

話雖這樣說,劉會長沒有招乎高揚坐的意思。屋裡除了劉會長還有一個叫劉正龍的小子,是劉會長的嫡孫,也在丹會里修煉丹術。見此他還算機靈,從角落裡端來兩把椅子。

“你們坐,曉天,夢懷,來都來了還不進來。”

陳雨旋拉高揚坐下,又跟劉會長鬥了一句嘴。

“劉爺爺,你真小氣!一把年紀的人了,心胸應該開闊一點。”

“哼,你說什麼,什麼叫心胸開闊一點?”

“這位你不想驗一驗?以後後悔就晚了。”

“你急,我不急,急死你。”

“你說的哦。或許你還知道他的修為吧?十六歲,已經突破聚氣中期。你不要以貌取人,小看他這副身板哦。陳雨江和江曉天都不是他的對手。人證在場,不信你可以當面核實。我猜,鄭丹師應該來過你這裡……”

“就你聰明,什麼事兒都讓你算準了。”

“那你願不願意收他為徒?”

“可以。但……”

陳雨旋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兒。

劉會長才說:“我願意是沒有用的。”

“為啥?”

“你父親來過了。”

“哼,他是來阻攔,對吧?真是無藥可救。”

陳雨旋的話說的很重。

高揚聽出弦外之音,便對陳雨旋說:“你理解錯了。”

陳雨旋愣了一下,領會其中的意思。

“劉爺爺,他說了什麼?”

“不告訴你。”不等陳雨旋開口劉會長便轉頭說:“去,將那個東西拿來。”

於是劉正龍走到角落,雙手抱來一個木箱放在桌上。劉會長解鎖將木箱開啟,裡面是一個乳白色圓球。

接著劉會長輕輕拿起,示意高揚雙手抱著才問:“你叫高揚?”

“是。”

“聚氣中期?”

“坦白說,現在是後期。”

劉會長愣了一下說:“雙手將圓球覆蓋。”

眾目睽睽下,圓球突然變得或明或暗。

“好了。”

劉會長接過圓球,放回,然後將身子慢慢地靠回椅子上,眼晴也閉上。弄得所有再場的人是心情起伏!

過了一會兒,陳雨旋實在忍不住便開口問,“劉爺爺,他適不適合煉丹?”

“可惜了。”

“啊!”

“我說你。”劉會長皮笑肉不笑的說:“最先沉不住氣的人是你。”

其實不是陳雨旋沉不住氣,是其他人不敢問。

“哎呀,你討厭!啥時候了還開這種玩笑?快說嘛,我都快被你急死了。”

“哈哈哈……”劉會長暢快的笑了一聲說:“他是金木屬性,煉丹沒問題。”

“哎呀,你給過結論嘛,這種屬性煉丹好不好?”

“不好不壞。”

“怎麼說?”

“據我所知,這種屬性十年前出現過一次。”

“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金生木,木生火……你說到底好不好?”

“咯咯。”陳雨旋愣了一下才輕笑一聲說:“劉爺爺,我當著他的面做主了,他煉的第一爐靈丹我給你送來。”

“至少金丹,至少中品。否則自己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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