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日出,高揚他們才去昨天那家食店裡吃飯,吃過飯才出鎮,去觀看那個被困的人。

今天是第七天。高揚懷疑,假如此人是暗組織的人,那前來助他脫困的人應該今天到。在他們到來之前,或在他們助他脫困的同時,他準備在困陣外面佈置一道攻擊陣。

因為無論是誰……無論他困住此人的目的是什麼?高揚覺得應該感謝他。雖然他跟被困的人不認識,沒有直接衝突。但他是暗組織的人。僅憑這一點,他就有出手的理由。殺不了被困的人。但他可以給他們增加難度。或借他們的手,殺死那個被困的人。

走到街道的另一個出口,高揚發現前面是三三兩兩的人群,看樣子也是去觀看被困的人。

“小弟。”高揚叫了一聲說:“一會兒你控制住自已……別添亂。此行的目的是圍觀。”

“知道。”

高暢回答一聲心裡暗笑,看來,今天又有好戲看!以他對高揚的瞭解,他說出的話越是輕飄飄的……說明他心裡已經拿定主意。

見此任巧兒勸了一句:“不可為,不要逞強。”

高揚沒有接話,而是邊走邊想。假如被困的人是鬼老所為,那麼接下來他肯定去蓬越王朝。一方面是去了解,很久之前蓬越王朝的哪個城池發生過的紛爭……很快就打聽出來。然後去聖城,瞭解哪些人參與過那場紛爭。作為一個掌控,做事之前需要考慮方方面面,不會將自已置於危險的境地。

接著高揚又想,打聽出來有沒有可能捨棄自已?答案是不可能。因為他有需求,有求於自已……因此,他會無條件的幫助自已。

至於另外一種可能,他肯定不會洩露自已的秘密,不會幫助自已的仇人。那樣做對他沒有好處。給他千萬靈石也比不上他的需求!對於現在的他,再多的靈石也沒有吸引力。

假如真的是鬼老,真的是他,將那個被困者囚禁在這裡。或許他已經從被困者的嘴裡知道……不對,假如他問被困者,被困的人早就沒命。不然,不僅連累他還要連累自已。不是鬼老也沒關係,他該瞭解的還是要了解……

走了兩炷香的功夫,他們遠遠的就看見被困者。一個人孤獨的坐著,助他脫困的人還沒到。至於前來圍觀的人只敢遠遠的看著。三三兩兩,伸長脖子,等待著最終的結局。

當他們走近才發現,昨天跟他們同桌的三位也在不遠處。高揚看見了,沒有理他們的意思。而是掃了一眼,見圍觀的大多是小輩,至於化液,左邊有兩位,右邊有三位。

既然沒有凝宮在場,沒有掌控在場,對高揚來說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於是他透過自已的佛手,擠出一枚一枚的靈印。在眾目睽睽下,透過意念引導,在被困者的周圍佈陣……

過了一會兒,高揚找了一個位置,帶他們過去。雖說道上沒有往來的人,終究是醒目。混跡人群,站在樹蔭下,才是最佳的選擇。

……

當他們等的口乾舌燥……兩個人正從遠處凌空飛渡。一會兒的功夫便出現在他們的視野裡。高揚抬眼一看,發現其中一個是凝宮,中期。而另外一個,才是貨真價實的掌控。

兩人在被困者的前方落地。至於他們之間的對話,問了什麼?答了什麼?因為距離遠的緣故,他們聽不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

“到底怎麼回事?”掌控落地便不耐煩的問了一句。

“此行,我有兩件事要做,第一尋找火鳳的下落和去向。第二,順帶尋找那兩位的蹤跡。先說第二件,四月中,我接到信使的傳信,說定興城被燒,追查的人及火風出現在那裡,叫我追查此人,及兩隻火風的去向。

於是在接信的當天,我就出紫陽城,一路向西……邊走邊打聽……在路過距洪洞城幾十鎮的青陽鎮時,我聽到一個不可思議的訊息。”

“什麼?”

“據一個客棧的夥計說,有兩個中年在跟蹤兩父女。我問夥計,他說在送水上門時聽見。

於是,夜半,那兩位就出門。過了一個時辰左右,他們在鎮外攔下兩父女。有周圍的住戶聽見他們對話。據說,起初沒有留意,後來他聽到一個人說,你們為啥阻攔總要有個理由吧?就因為這句話才引起住戶的注意。後來另一個人問,你去大禹王朝幹啥?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吧?據說提到聖城,後一句沒有聽見。於是前一個便反問,你們是什麼人?我知道,你們是暗組織的人。是誰指使你們?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既然我們落在你們手裡,那麼就不要遮遮掩掩。即便是死,你們休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句話。後面又說了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然後才提到高家。此話一出,突然間無聲無息。

據說,那個住戶出於好奇悄悄的趴在牆上看。看見兩個影子逃走。第二天,他四處查詢……什麼也沒有。那兩位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懷疑,屍首被暗害的人收進幽靈戒。”

“哼,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又無緣無故的中斷。那麼,你為何被困在這裡,又是因為什麼?”

“現在就要說到第一件。之後,我一路追查到定興城……聽說人和火鳳是從望都城過來。一個姓莫的小子攔住他們,結果死的很慘!被意念攻擊,抬回家又葬身在大火裡。

我打聽過,是五男兩女,據說他們身邊跟著一個小子的師父。莫家小子被攻擊,他們躲進定興城。不知道是故意,還是被迫的選擇。聽城裡人說,當天定興城裡被攻擊的人多達四個。第二天一早,莫家和城主府被點然,唐城主才不得不撤走城門口的人。放他們離開。之後,就在沒有他們的蹤跡。可能是沿著另外一條路,去南望山脈。”

“被攻擊的幾位是什麼修為?”

“化液,御氣。”

“如此說,那小子身邊真有一個師父?”

“我猜是肯定的。若以我的意念,攻擊化液修為的人,絕對不可能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

“那幾位多大的年齡?”

“大的二十多,小的不足二十。”

“知不知道是哪裡人?”

“據一個小子說,來自象禹王朝。但不可信。”

“後來呢?”

“我去洪洞城。聽說,消失的那兩位去過大禹。於是我打算去大禹找一找。若他們隱藏在大禹,或是曾經隱藏在大禹,一定留下什麼。但蹊蹺的是,我一路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麼……每到一處我都是輕描淡寫的問一問。並沒有深究,沒有刨根問底的問。在魯興城外廣場,我向守衛打聽,描述過火鳳的樣子。僅此而已。可是突然間失去知覺。當我清醒就莫名其妙的困在這裡。”

“打聽到什麼?”

“什麼都沒打聽到。”

“比如,有沒有人遷徙?”

“沒有聽說。”

“你再仔細的想想,那兩位死之前有沒有問出什麼?”

“我是聽說,且反覆的問,對方是堅決的否認。”

“火鳳與那幾個小子有沒有去大禹?”

“沒有。”

於是掌控說:“估計那兩個找的人也沒有找到。”

“或許,已經二十年,即使留下痕跡也磨滅了。”

掌控想了想,對身邊的凝宮說:“現在就看你了。”

在他們說話的這一會兒,那個凝宮已經觀察過。於是說:“對方在佈陣時,將陣眼置於陣外……”

“在哪?”

“我找一找?”

……

再說高揚。

見其中一個四處檢視,就知道他在尋找困陣的陣眼。於是他當機立斷,將攻擊陣啟動,在困陣的外面又罩上一層強有力的攻擊陣。

……

過了一會兒。

凝宮找到陣眼,輕易將困陣破壞。

“好了,你可以起身了。”

坐著的人站起……

突然,一道強勁的攻擊降臨……那個人毫無準備,一口鮮血噴出,身體騰空又重重落下。

莫要說破陣的凝宮……像傻了一樣。

掌控嚇了一跳,突然升空……檢視周圍的狀況。

過了一會兒,掌控才大聲問:“是哪位仁兄……老夫是出於情誼……跟這件事沒有關聯。若裡面的人得罪哪位仁兄,看在老夫的面上,饒了他。老夫帶來五百萬塊靈石,贖他的命。夠了吧?不夠的話老夫再增加……”

等了一會兒,沒有人回答,掌控又落回地面。看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問道:“你之前攻擊困陣,什麼時候?怎麼突然多出一道攻擊陣?”

“四天前。”

經過突如其來,重重的一擊。被困者的臉上神情萎靡,看樣子是傷到肺腑,傷到經絡。

“四天。也就是說,之後的某天又被人增設一道攻擊陣。你竟然不知道,竟然沒有察覺?”

“……”

掌控搖搖頭問另一個:“剛才沒發現還是遺漏?”

那個凝宮的心裡也在疑惑,剛才他檢視的過程中,並沒有攻擊陣,怎麼突然間就冒出?

聽見掌控問,那位反問一句:“你不相信我?”

“那你告訴我是怎麼回事?”

“走。”

凝宮想到什麼,喊了一聲突然升空。

掌控也跟著升空。

之後,凝宮打量一眼才說:“前輩,不是我膽小,是迫不得已。現在我回答你的問題。高明的人,可以在你我看不見的地方佈陣。”

“你的意思是說……”

“攻擊陣,或許在我們之前,或許在我們之後……出現。我懷疑佈陣的人在我們周圍。要是惹怒他,再布一道陣,將我們困進去。”

“你找這邊,我找那邊。”

說吧,掌控就在十里範圍內查詢……

迫於無奈,凝宮在另一邊查詢。

高揚看見暗自好笑。雖說,他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但剛才那一擊,肯定嚇破他們的膽。

當兩人將可疑的地方找了一遍,沒有看見隱藏的人影才返回。同時將圍觀的人逐一篩查,沒有找到可疑的人他們倆又臨空商量。

“你能不能破陣?”

凝宮搖頭。

“為啥?”

“困陣用靈石佈陣。找到陣眼可以輕鬆的破解。剛才我看了一下,似乎攻擊陣不是靈石佈陣。”

“是什麼?”

“靈印。”

掌控愣了一下問:“能否破除?靈石增加兩倍。”

“破不了。”

“五倍。”

“十倍也破不了。”

“為啥?”

“靈印,無影無蹤。”

“照你這麼說,他只有死在這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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