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任巧兒和喬惠,她們倆一路尾隨至旭峰客棧,見他們進去便站在街邊偷偷的觀望。等他們要了房間往裡走,她們迅速的跟進。此時此刻,別提她們身上那股興奮勁有多高,心裡有多興奮!久別重逢,加上促狹的心理,唆使她們像影子一樣一路跟隨。

一路上,她們倆已經商量好了,她們要見的人是高揚身邊的女人。在高揚不知道的情況下,悄悄的見面,套出他們在一起的實情。

然後,她們再反過來詐高揚,看他有沒有說假話。其二,她們猜想,當她們說出實情的那一刻,高揚的表現肯定是意外加尷尬。因此,今天她們倆不打算出現在兩兄弟面前,不讓他們知道……以此作為她們的樂趣。

而且這兩天他們都是女扮男裝,臉上戴著面具,身穿黑衣。恰巧又看見高揚身邊出現女人。於是她們頭腦一熱,想出這個主意。

而且像是冥冥中有約定。當她們出現在後院門口,看見高揚和另外兩位進入一個房間,看見女子進一個房間,看見高暢和另外兩個進一個房間。另外三位去了上一層樓。於是她們相視一笑,現身後院,順著樓梯上樓。經過高揚所在的房間,在邱盈盈所在的房間門口停下。敲門之前,任巧兒回頭看一眼,見喬惠兩眼含笑才抬手敲門……

再說高揚,他猜測喬惠和任巧兒聽說上品靈丹的訊息就知道他們來了。那麼在他們進城之前,她們一定會緊盯城門。因此在進入紫陽城之前,他和高暢皆取下臉上的面具,目的就是讓她們看見,讓她們主動的現身。沒想到,喬惠和任巧兒看見他們進城產生一種促狹的心理,想事後看他的笑話。

加上何盛雄及時出現。一進房間,他們仨就坐下來說話。一路上,高揚心裡已經在盤算,在紫陽城停留期間他要達成什麼目的。因此,他首先要做的是瞭解紫陽城裡的人,在此基礎上他才能想方設法達成目的。

正當他們坐下來說話,喬惠和任巧兒出現在邱盈盈門口。猶豫一下,任巧兒抬手敲門。

邱盈盈開門一看,嚇了一跳!來敲門的是兩個穿黑衣、戴面具,個頭比她高出一截的人。不等她反應過來,任巧兒一把摟住她的肩……在她發出尖叫之前,在她耳邊嘀咕。

“你乖乖的,不然後果非常的嚴重。”

邱盈盈嚇得話都不敢說。任由任巧兒摟著她,帶著她轉身,返回去安安靜靜的坐在凳子上。喬惠關上門,也坐到邱盈盈的對面。

然後,邱盈盈便看見,挾持她的人取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粉嫩光鮮,且精緻的臉龐。這一刻她似乎明白,挾持她的人是誰。任巧兒,這個名字一下就出現在她的腦子裡。

任巧兒咧嘴一笑:“咯咯,我們沒有嚇著你吧?”

邱盈盈緊張的心情平息,才想起自己應該說點什麼。

“我……我知道你,你叫任巧兒。”

“咯咯咯,那你是否知道,我們為啥找你嗎?”

“……”

“因為我想知道,那個小壞蛋接近你的理由。我已經坦誠相見,你應該揭下你臉上的面具。”

“我……”

“既然你知道我是誰,就應該放棄心裡的顧慮。”

邱盈盈轉頭問:“你叫喬惠……”

喬惠卻說:“就當我不存在,你們說你們的。”

“你要找的人在隔壁,既然來了不跟他見面?”

邱盈盈這樣說是想將她支開。因為她心裡清楚,既然任巧兒找上門,那麼她們說的話,她不希望旁人聽見。說假話肯定不行的。

“我知道,但我現在不想理他。”

“為啥?”

“因為你……我去找他,那個人就知道巧兒來了。”

邱盈盈看向任巧兒。

任巧兒說:“以後都是姐妹,沒有必要避嫌。”

邱盈盈抬起手,緩緩取下臉上的面具。當她們看清那張千嬌百媚的臉……喬惠捂上自己的嘴。任巧兒更誇張,她竟然能笑出聲來?

過後任巧兒才問:“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姓邱,叫邱盈盈。”

“邱盈盈,很好聽的名字。”

任巧兒轉頭問喬惠。

“喬惠,嫉妒不?”

喬惠反問:“應該嫉妒的人是你吧?”

“咯咯咯,我跟她是姐妹……好像用不著嫉妒。另外,你覺得天底下誰有資格做她的男人?”

“哼。”

“咯咯咯,我覺得,天下只有一個人有資格做她的男人,且引以為豪!這個人就是他。她不做小壞蛋的女人,我認為一定是嫁錯人。對此,或許,是我們今生註定的緣分。”

任巧兒的最後一句話是對邱盈盈說。

喬惠翻了一個白眼兒,心想自己的男人看上別的女人,她竟然開心,竟然幫著他說話。她真的搞不懂,任巧兒的腦子是不是秀逗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任巧兒咧嘴一笑接著說:“按常理,站在我的角度,我應該為自己考慮……但若是站在他的角度,我認為比我漂亮的女人都應該成為他的女人。因為我不在乎多幾個姐妹。哪一天他出頭,天下所有女人羨慕的是我們。不然,哪一天他出頭難道要羨慕站在別人身邊的女人?我不是心胸狹隘的人。”

喬慧聽不下去,賞她一句:“是,你心胸寬廣,你有容乃大。”

“呸呸呸,你有容乃大,你……咯咯咯咯咯。”

任巧兒笑的花枝亂顫。

邱盈盈抿嘴偷笑。

“你什麼你?哪有你這樣的……哼。”

“咯咯咯。”

任巧兒輕笑一聲說:“你們說,剛才那句話被他聽見,他會不會得意?心裡是不是偷著樂?”

“你才知道啊?他找一堆女人,哭的人就是你。”

“他應付的過來嗎?我知道他不是見色起意的人。”

“巧兒姐。”

邱盈盈喊了一聲說:“你說的這一點我贊同,因為他心裡在乎的……是更加重要的東西。”

“看來我們的看法一致,你說的重要東西是什麼?”

“是對他有所幫助。”

“我明白了。你跟他是在什麼情況下認識的?”

“去年我們見了一面……不過我們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今年三月,我們第二次見面……我仍然沒有理他,他也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起因是我的同伴。去年他們招惹過他,今年想彌補,於是就提出來一起歷煉。於是在歷練的過程中,他表現出的是過人的能力,表現出他的擔當及過人的智慧。因此,我們才有接觸,才慢慢的相互瞭解。”

“你答應沒有?”

“答應了。”

“見過你的容顏之前還是之後。”

“我給他看過兩次,一次在月光下,一次在油燈下。但非常短暫,看一眼又戴上面具。”

任巧兒擰了一下眉頭,以為邱盈盈這麼做是在故意勾引……那麼她的動機就值得考究?

見此,邱盈盈解釋說:“他從來沒有主動的要求……我也沒有誘惑……完全是情之所至,讓他看了兩眼。而且他是知道原因的。”

“什麼原因?”

“不能說。”

於是,任巧兒猜:“跟你說的那樣東西有關?”

邱盈盈點頭。

任巧兒咧嘴一笑:“你知道加上你,他有四個女人嗎?”

“知道。”

“你心裡怎麼想?”

“我在乎的不是他有幾個女人。我在乎的是他的前程,在乎他能否成就掌控,能否走得更遠!作為男人他應該具備掌控命運的能力。只有這樣,我們跟著他才能善始善終。”

“聽見了吧?”任巧兒轉頭對喬惠說。

“你們心胸寬廣,我心胸狹窄。”

喬惠賞她一句笑噴。

“忘了說了,還有一句叫有容乃大。”

“你才有容乃大。”

“你。”

“咯咯咯。”

任巧兒笑過才問:“你知不知,他現在的修為?”

“據他說,已經突破化液。”

“跟他進房間的那兩個是什麼人?”

“他結交的兄弟。”

“什麼修為?”

“今天出現的那個沒有聽說,另外一個跟他一樣。”

“姓什麼?”

“今天那個姓何。另一個姓彭,據說來自西夏。”

“何家。”

喬惠接了一句問:“你有沒有聽說,他們因為什麼,攪在一起?”

“去年他們在河洛界相遇,因為一些原因跟生玄門的人發生對峙。於是他跳出來挑頭,十個人參與,結果他們在與生玄門的較量中取勝。不僅盜走火種,將遺址裡的石窟炸開,還盜走裡面的靈草……經過就是這樣。”

“河洛界我們去過……其他還有什麼有趣的事?”

“他去過老君山,而且在裡面發掘出三帖靈符。其中一帖叫風行符……之前你們有沒有聽說?”

“顧名思義……”

“對,具有輕身的作用。”

喬惠一聽便說:“巧兒姐,你有,我也應該有。”

任巧兒當沒有聽見。

“走,再不走可能被他撞見。”

任巧兒站起來,邱盈盈一把抓住她。

“巧兒姐,問你一件事?”

“什麼?”

“你們倆是否用過養顏丹?”

“他沒告訴你?”

“說過,但……”

“把心放在肚子裡。”

邱盈盈鬆手。

任巧兒才對她說:“我們來過你先不要告訴他。另外,我發現你佩戴的面具跟我們的不一樣。”

“是我自己做的。”

“你還有這個本事?”

“嗯。”

邱盈盈答應一聲說:“明天我就去準備材料,一人做一個……就當是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我說的話你記住了。”

邱盈盈點頭。

兩人又戴上面具,悄悄溜出客棧。

喬惠才問:“巧兒姐,我們以什麼方式出現?”

“他不找我們……我們就當不知道。”

“哼,我才不相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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