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高揚跟他父親有過一番對話,並且他父親同意,擒龍訣是否外傳由他做主。何不趁早將擒龍訣傳給他們?早一天修煉,早一天取得收穫。可是,以他的心性,這種事又不願意明說,便以送肉為藉口……

“真是受不了!吳爺爺,你們的眼神太滲人了。”

人都來了,高揚還在矯情!

“趕緊從實招來……”吳承宗追問一句。

“招什麼?我又沒有隱瞞。”

“你隱瞞的還少?比如火鳳是如何撂倒睚毗?”

“我沒有親眼所見……不信你問他們。”

“比如,你出師煉出什麼品級的靈丹?”

“要當眾說嗎?”

“……”

高揚反問,吳承宗反而無語。

忽然,鄭運峰想到一個可聊的話題。

“你一年突破兩次,有沒有秘密可言?”

“功法。”

“我知道……你修煉的功法叫擒龍訣。”

提到擒龍訣,高揚誘導他們。

“不在於叫什麼,在於功法的等級。”

“……”

“我糾正錯誤,已經由中向高提升一個等級。”

“白說。”

鄭運峰雙手一攤,心裡的想法是昭然若揭。

去年吳家舉辦成人禮,高明羽將兩項武技拿出……為了玄靈步和大佛手他已經惦記十幾年。更何況是擒龍訣!而今,已經提升為高階功法。想獲得,高明羽肯定不會答應。

“未必。”

高揚不等他回心轉意,便丟擲兩個字。

“你說啥?”

“他說未必。”

一瞬間,兩人興高采烈。

“哈哈。”

兩人不由分說,一人一隻胳膊將高揚架回房間。

“說吧,怎麼回事?”

至此,鄭運峰仍然不敢相信。

“是這樣……”

高揚省去過程說了一句:“我說服父親了。”

“說服?”

鄭運峰沒轉過彎,說服需要理由……往往說服的過程比結果更有意思。

“莫問,終歸是好事。”

吳承宗一說。

鄭運峰話到嘴邊他又咽回去。

於是高揚拿出一本冊子,封面上寫著擒龍訣。

吳承宗瞟了一眼問:“你父親有沒有提出要求?”

“沒有。”

“這種事還要問啊?”

鄭運峰裂嘴一笑:“既然是高階功法你我都知道,一要守密,二要擇人,要有一點天賦的小子才有資格修煉。沒有天賦,給他再高階的功法也沒用。我擔心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輩子能修高階功法是我最大的滿足!”

吳承宗看向高揚。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抄錄,還是在此修煉?”

“隨便。”

“怎麼能隨便?”

鄭運峰瞪了高揚一眼,自作主張。

“抄不如記,且可避免……就當是閉關修煉。”

“好,就這麼定了。”

於是高揚的房間被他們兩個佔據。高揚指出錯誤的經絡,指出正確的走向就拋下他們,兩個人不眠不休的琢磨。所謂的記,是拋棄自己修煉幾十年的功法,重新修煉擒龍訣。雖然是重修,但自己擁有的真氣不會消失,以前打通的經絡不會封閉。唯一不同是要打通新的經絡,改變真氣的走向。因此修為很快就可以追平,顯示出高階功法的優勢。

關於天賦,高揚不相信他們說的話,他不相信,他們會放棄自己的家人。那麼就要權衡,心性穩定的人可以修煉,心性不穩先磨一磨他們的性子。他們提……省得自己指出。

……

接下來的日子陳雨旋去吳家借住,高語瑤也去吳家,她的房間讓給高揚。無論思考還是修煉,他喜歡一個人獨處,這樣才能達到理想的狀態。

這段日子,他心心念唸的是氣爐,想累了就修煉,以此放鬆疲憊的腦子。

過了幾天,郝世萍帶著陳雨泉來拜訪。當時,高揚坐在院子裡聊天。陳雨旋問高揚,他腦子裡的意念是什麼形態?高揚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打岔。一見面,他就沒頭沒腦的說。

“有些人要用重錘敲。姓什麼怕都忘了。”

見面說這種話,尷不尷尬?

“表哥,你說什麼?”

郝世萍過來打岔。

在城裡那段日子,她摸清高揚的性子,說話難聽。其實,並非是他的本意。他有資格這麼說,且是善意。

“旋姐,可可姐,這位……”

郝世萍本想問,吳夢捷怎麼稱呼?見高語謠盯著自己,立即改口說道:“妹妹,姐姐向你道歉!”

“早就忘了,你還當回事兒。”

高語瑤聽說她的表現……以前的事不打算計較。

郝世萍過去拉著高語謠的手

“姐姐不對,姐姐真誠的向你道歉!妹妹,這位姐姐怎麼稱呼?”

“你叫一聲二嫂,看她答不答應你。”

“二嫂,以後多多關照。”

“你瞎說什麼?”

吳夢捷瞪了她一眼,才對郝世萍說:“我叫吳夢捷,我們見過。”

“捷姐姐。”郝世萍招呼一聲才對高揚說:“表哥,我家裡的房屋已經賣了,而今,我們暫住在外公的家裡。”

“姑姑和姑父,好不好?”

“他們啊……說來拜訪,又覺得難為情。”

高揚咧嘴一笑。

“難得……姑姑還有難為情的時候。”

高揚開了個玩笑說:“何必搞的這麼生疏。”

高揚心裡暗自好笑,去年張正瀟去外公家,姑姑將他捧上天。而今反轉,叫她面對,她的臉往哪裡放?

“你這個傢伙,口不對心。”

陳雨泉鄙視高揚,立即遭受打擊。

“想起來了,好久不見怎麼一點進步都沒有?”

“咯咯咯……”

吳夢可和陳雨旋憋了一肚子的笑料,終於釋放。

過後郝世萍才問:“表哥,大姑和姑父在做什麼?”

“父親閉關,外公閉關,母親應該在廚房……”

“妹妹,勞駕。”

高語瑤帶她去廚房。

高揚才正眼看陳雨泉。

“這兩個月你是怎麼度過?”

“想怎麼過,就怎麼過。”

陳雨泉真是怕高揚,嘴皮沒有他溜,腦子沒有他轉的快。說起他的修煉更是變態,說可怕一點兒都沒有誇張!

“小姑有沒有慢待你?”

“挺好。”

“挺好是多好?”

“你懂的。”

高揚不在為難……轉頭問陳雨旋。

“剛才你想表達什麼?”

“咯咯咯,忘了。”

陳雨旋捂觜笑,她認為這個時候不適合討論。

“好吧,想起來告訴我。”

這時,陳雨旋才問:“你早上說叔叔答應了。現在外公和吳爺爺正在做的事,是否跟叔叔答應的事有關?”

“是。”

“那……”

“過後,你抄錄一份。”

“好!過完年回去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什麼鬼?”

陳雨旋附耳一語。

吳夢可才明白,爺爺賴在高揚房間裡。原來是,和外公一起修煉擒龍訣。

“高揚,給你一個獎賞。”

吳夢可豎起拇指。

高揚嘀咕一聲:“小氣。”

“你說什麼?”

“我說你小氣。”

“那……你想要什麼?”

“想要你……哈哈哈。”

陳雨旋開個玩笑。

吳夢可不依不饒,於是兩人在院子裡追逐,如春風拂柳。高揚很久沒有看見這樣的場景,不過他還是制止了,屋裡有人修煉,不得打擾。

過一會兒,高暢從屋裡出來。

“大哥,有什麼高興事?”看見陳雨泉他問了一句:“來客了。”

陳雨旋有自來熟的本事。

“我知道你,你叫高暢,我叫陳雨泉。”

“噢,明白……”高暢指著陳雨泉說:“你跟旋姐一家,你是兄還是弟?”

高暢確定比較的物件才問。

陳雨泉要個聰明,扯到高揚的頭上。

“這都看不出來?很明顯,我是兄她是妹。”

陳雨旋賞他一個白眼。

“你是兄,有兄長的樣子嗎?”

“年齡擺在那兒。”

“好意思說。”

“表弟。”

爭論尚未結束,郝世萍回來。

高暢愣了一下說:“似乎,你叫錯了。”

“沒有,我母親說,我比你大幾天。”

“錯,你比我小。不是幾天,是六個月。”

“咯咯咯,你記這麼清楚。”

“當然。”

高暢回一句才發現,兩人一起出現不是無緣無故。而且,去年見的那個討厭鬼沒有出現。於是他想到一種可能,表妹和陳雨泉,看對眼了。

“你們倆……”

高暢對陳雨泉比了個手勢。

“嘿嘿嘿。”

不否認就是承認。

“欸,這種關係太亂了,你和表妹……大哥和她,怎麼稱呼?”

“叫名字。”郝世萍回答一聲。

高暢裂嘴一笑說:“表妹,他比他有趣。”

“咯咯咯,我們是偶然遇見。”

“有這麼巧的事?”

於是郝世萍三言兩語,將她跟高揚偶遇的經過說出來。

“哪家更符合你的心意?”

高語瑤插了一句,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表妹,以後看上誰,表姐幫你撮合。”

“我才不要。”

“不要人,還是不要表姐幫你撮合?”

高語瑤做了個怪樣。

陳雨旋輕笑一聲說:“將來謠謠的身份尊貴,一般的人進不了她的眼睛。”

“雨旋姐,有什麼依據?”高語謠問。

“你哥寵你啊!”

“寵我……他兇我的樣子你沒看見嗎?”

“兩碼事,寵你……但也是有限度的,那件事是你不對。其實你自己知道,自己錯了。嘴硬而已。說的不好聽,自己的行為,決定自己的命運。你哥寵你,但不能時刻呆在你身邊。因此,需要自己約束自己。”

“你和可可姐最好!”

“我對你不好?”

吳夢捷開個玩笑問:“雨旋,你說的尊貴指什麼?”

“悄悄話,悄悄說。”

於是幾個女人圍在一起。

陳雨泉插不上話便問高暢。

“你躲在屋裡幹什麼?”

“研習陣法。”

“有沒有進展?”

“一點點。”

“哼,又一個變態。”

“你沒有興趣?”

“本來沒有,現在有了。”

“哈哈,我喜歡,走,找個地方慢慢的琢磨。”

兩個人一見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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