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掠整個行業!

白嫖的野心很大,但他的才華完全撐得起這個野心。

後來,我才知道,他把銀行都給算計進去了。

“真正有野心的是你吧!”我有些不爽地冷哼一聲,“你這人最無恥,在我面前還故弄玄虛,有你這麼對待朋友的嗎?你就不能像索命那樣對朋友掏心掏肺?”

“飯要一口一口吃,事要一步一步做!”白嫖氣定神閒地說,“你當時眼裡只有正大財團,我要是跟你說要劫掠整個行業,你會跟我一起幹嗎?”

“好算計啊你!”我點燃一支菸,“你怎麼會變得這麼陰險呢!那該死的師孃,都教了你什麼啊!這女人絕對比你還要陰險,我看你還是小心為上!”

“我喜歡跟陰險的人打交道!”白嫖喝了一口茶,“一個人的身邊如果圍滿智障,那才是真的可悲!”

這是一句玩笑話,卻道出了圈層的本質。

農民有農民的圈子,工人有工人的圈子,不管你身處哪個階層,都很難突破這個圈子。

鶴立雞群是可悲的,雞終究是雞,永遠都成不了鶴。

所以,人要往高處走,要去結交比自已可怕的人。

白嫖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隨後繼續說道:

“只有跟聰明人打交道,人生這場遊戲才會好玩!”

“我從來不怕聰明人,只要利益談得攏,就可以跟他們玩一把,因為聰明人可以把蛋糕做大!”

“只要蛋糕足夠大,哪怕你只分到那麼一丁點兒,也一輩子吃不完了!”

“這是一種樂趣,跟泡妞一樣的,主動送上門的你不喜歡,就是因為少了狩獵的過程。”

“研究一個女人,就像開啟一本書,研究對手也是一樣的,做生意才是真正的談戀愛!”

“而所謂的戀愛,談到最後,談的還是一筆買賣!”

“在我看來,任何談不成的戀愛,都是沒談好利益!”

“帥有什麼用?”

“這是有資歷的女人說的話,她們深知錢的重要性!”

“魅力可以吸引女人,但真正令她們瘋狂的還是錢!”

“……”

白嫖正說得起勁時,尤物走了進來,將一份檔案扔到我面前。

“這是那個經理的資料,你認真看看,知已知彼嘛!”

“這有什麼好看的!”我拿起資料,“一個女人而已,我還搞不定嗎?”

“你還是看看吧!”尤物提醒道,“可不能輕敵了!”

“輕敵?”

我發現尤物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就連眼神都有些古怪,表情則像是在憋笑,臉都憋紅了。

尤物長得很貴氣,臉上的面板白裡透紅,雙眼晶瑩剔透,身材則非常豐滿,是真正的豐滿。

這不免讓我很羨慕,甚至有些嫉妒。

論長相,白嫖絕對是不如我的,他就是智商高了點。

不過,他身上總透著神秘的氣息,這倒是很吸引女人的。

即便如此,他也不見得多有魅力,可身邊卻偏偏圍滿了美女,而且個個都是貨真價實的高智商。

這傢伙,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一直都有好運氣。

在女人方面,跟他比起來,我簡直就是走了黴運。

當我仔細看起資料時,才明白尤物為什麼那麼古怪。

“你不是說經理是個美女嗎?”我很不爽地將資料甩到白嫖面前,“這也叫美女?你讓我如何下得去手!”

“沒讓你用手!”白嫖忍著笑,“我可沒跟你說是美女哈!我只是跟你說,她是個很有氣質的女人!你怎麼就將她幻想成美女了呢?”

這時候,尤物終於繃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

我無言以對,只能將氣窩在心裡。

白嫖沒有亂說,他當時確實只說對方有氣質,是我自已將她幻想成了美女,但我還是覺得著了他的道。

畢竟,我當時情緒低落,他這是趁虛而入。

“你可別跟我說,這麼一個女的都搞不定啊!”白嫖瞥了我一眼,“這要是搞不定,你真就顏面掃地了!”

“激將法沒用!”我一臉沮喪,“怪就怪我命犯小人,太相信你了!”

“索命都給你安排好了!”白嫖強忍著笑,“事不宜遲,你明天就得行動起來,以免夜長夢多!”

“行動?”我一頭霧水,“什麼行動?你們又搞什麼名堂啊!我可是個正人君子,你別給我玩什麼卑鄙的套路!”

“比如呢?”

“比如……迷姦什麼的!”

“想太多!”

白嫖無奈搖頭,隨後對尤物說:

“你還是給他詳細說說吧,畢竟是個童男,在女人方面,還沒什麼經驗!”

“你看不起誰呢!”我欲哭無淚,“魂爺今晚就找個女的破身!”

這不是玩笑話,我確實得去約幾個女的,好好睡上幾覺,以此來積累經驗,以免到時慌不擇路。

尤物憋著壞笑,從我手裡抽過資料,不緊不慢地說:

“這女的,之前任職於幸福小貸,從業務員做起!”

“她從來不跑業務,專長是電銷,號碼源是買來的!”

“透過電銷,她硬是把業績做到了全國第一!”

“知道全國第一是什麼概念嗎?”

“這相當於一個人幹趴好幾個團隊,月收入高達10萬!”

“我這裡說的10萬,僅僅是公司抽成,還不包含額外跟客戶收的點數!”

“由於業績突出,不到半年,就升到主任了!”

“她做業務是一把好手,帶團隊也不含糊!”

“剛升為主任,她就帶著團隊,將業績做到了全國第二。”

“這段時間,正大小貸籌備分部,她被挖過去當經理!”

“分部的場地還在裝修,前些天她就搬到附近去住了!”

“奇怪的是,她一個人住,卻租了個複式樓!”

“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

尤物說著,突然看向我,等待我的回應。

“這還能是什麼概念?”我略微思索,“當然是有錢任性了!”

“她確實挺任性!但也不至於任性到這地步啊!”白嫖緩緩搖頭,“畢竟是個女的,租這麼大的房子,又是一個人住,難道不會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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