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倆跟著趙婆子的一道,坐上了公交車,下車後走了沒一會,很快便到了一棟小洋房附近,

洋房的外圍是厚實的圍牆,從外面看上去已經有好些年頭了,房子雖說不知道有多新,

但勝在獨門獨院,站在院外往裡探去,一眼便看到了院牆裡邊很空曠,許是沒人居住的原因,

洋房的周圍長滿了雜草,瞧這模樣已然是荒廢了許多年。

誰又能想到,就是這麼看上去,平平無奇的小洋房,到了後世房價一路飛漲,

最後更是有錢也難買到的地步。

“等著吧!估計一會人就來了,你們別看這許久沒人住的樣子,但耐不住面積大啊!

聽我那老姐妹說,這家的屋主早些年,被別人陷害搶了家產下放了,一大家子十幾口,

被磋磨的不像樣,反正到最後只剩下,夫妻倆和一對兒女,聽說他們家的小女兒,

自生下來就先天不足,要是好好養著說不定,還能將將就就活著,可這幾年大人都沒能熬過去,

更別說一個先天不足的孩子了,這不夫妻倆聽醫生說,這病去到國外說不定能治好,

就打算把房子給賣了,拿著這賣房錢去國外治病,說來也是這世道不好,

不然一大家子,哪至於落到這個地步。”

聽到這歐陽震不由的唏噓,雖說最動盪的時期已經過去,但這些都是血的教訓得來的,

都是可憐人啊!這要是生在了一個好些的年景,一大家子哪至於落得這個下場。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從不遠處的拐角,過來了一個老婦人,見到來人趙婆子立即高聲說道,

“老譚、這怎麼的,就來了你一人,你說的那房主呢?”

老婦人腿腳非常的利索,只說話的功夫,就來到了他們這塊,“唉~說來也巧,

昨兒個半夜那孩子發了高燒,給送到醫院去了,折騰到早上才回家,不過今兒個一早,

他們家把鑰匙送到了我這,說家裡離不開人,託我領著你們看就行,要是覺著合適,

再去他們家詳談,唉~可憐見得,說來還是孩子糟罪,這房子的主人家姓杜,

早些年夫妻倆一塊留過洋,不然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好在最後還剩下了這房子。”

說完老婦人把目光,放在了兄弟倆的身上,“老趙、想必這兩位,就是你之前提到過的兄弟倆吧!”

見此歐陽震兄弟倆趕緊自我介紹,“您就是譚嬸子吧!您看上去可真年輕啊!

您好、我是歐陽震,您喊我歐陽就行,這位是我的大哥歐陽林,房子的事勞煩你們費心了。”

“這有什麼、我跟老趙可是很要好的姐妹,都別在門口站著了,咱們先進屋邊看邊說。”

說罷從口袋裡掏出一串鑰匙,三兩下就把院門給開啟了,先前有圍牆的遮擋,

他們只瞧見院子的兩側,佈滿了雜草,這不走到裡邊才看清,原來院子兩側以前是花圃,

可能是因著許多年未曾打理的緣故,雜草將花圃給淹沒了,洋房院子的面積特別大 ,

這要不是院裡的小路上,鋪設了石子,說不準這會他們恐怕,要先將雜草撥弄開,

才能進到裡邊,對於這房子歐陽震是真滿意啊!

❤️沿著院裡的小路,兄弟倆這才發現,原來這洋房的後邊,還有著那麼大的一大片空地。

本就是衝著買房才來的滬市,看到這麼獨門獨院的房子,歐陽震是滿心歡喜,

舊不舊的無所謂,主要是這地段好啊!在自已看來、現在入手無異於白菜價。

一圈下來、歐陽卿恨不得就把事給辦完,“譚嬸子、這房子我要了,家裡頭孩子多,

到時候還能在院子裡玩,我媳婦要是親眼見著了,指不定有多高興呢?”

見他這麼說譚婆子也很高興,能看中就好、也不枉費自已跟著跑一趟,這洋房雖說是破敗了些,

但好好的修整一番,還是很不錯的,“可不是嗎!在滬市這麼大的院子可不常見,

能看中就行,不過我聽老趙說,要是看到合適的,就打算再買對不。”

歐陽震點頭笑著道,“確實是、其實我們老家是蘇省那邊的,家中的幾個孩子都考上了大學,

這不是想著既然大學都上了, 等畢業後指不定,就要在京市或滬市留下來,

為了孩子讓孩子們,沒有後顧之憂,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就打算先準備好,

以後啊!孩子們在哪我們就在哪,總歸一家人不分開為好,不知另一處房子在哪,

方不方便今天也領著我們一塊去瞧瞧,要是一樣合適,等會就一塊去談。”

譚婆子所說的另一處房子,是一棟老式的建築,類似於筒子樓,上下共有四層外加一個小閣樓。

據說前些年一直是租出去的,後面有又還了回來,自然裡面的租戶也清空了,

兩棟房子歐陽震都很滿意,當即就說了想與房子面談的要求,譚婆子哪能不高興,

直接領著幾人就去了家附近。

從先前的話語裡,不難聽出房東一家子沒在自已家住,而是選擇了租房,

雖然很疑惑這家子明明有房子,為何還要在外邊住,但他也不是個多事的,

畢竟人家怎麼住、住哪跟他沒有什麼太大的干係,低頭跟著走了一路,直到譚婆子說穿過前邊的巷子,

很快就到了時,他這才有空看了下附近的情況,直到看到不遠處的醫院,

這才知曉了那夫妻倆的用意。

亦或是看出了幾人的疑惑,譚婆子不慌不忙的解釋道,“以前他們家不住這的,

後面實在是那孩子三天兩頭生病,進醫院就跟玩似的,家中也沒個老人幫襯,

另一個孩子年歲也不大,所以小杜夫妻倆,才會選擇在這邊租房住,說來也是為了孩子,

這家醫院可算得上是滬市最好的。”

家裡都是有孩子的,哪能看不出來夫妻倆的用意呢?說來都是為了孩子,

只要是有希望,就一定不會放棄的。

接下來的事情很是順利,在雙方談價錢之前,歐陽震就問清楚了,兩間屋子的產權問題,

哪知人家早就料到了這個問題,直接把產權證明拿了出來,得、獨立的產權就更好了,

談好了兩間屋子的價錢後,看時間還早、一行人就直接去到了房管局。

❤️很值得一提的是,除去產權證明外,姓杜的房主還拿出了,兩份年代久遠的地契,

雖說辦理的年代有些久,但房管局還是認可的,這無異於意外之喜,手續辦理的很快,

舊式的產權證明,更換成了最新的房屋證明,與土地的產權證明,對歐陽震來說這事,

無異於意外之喜了,有了這兩樣,以後不管頒發了什麼新的政策,也都不怕了,

反正把該交的土地費交上就行,再從房管局出來時,歐陽震才把手裡的尾款,

遞給了姓杜的房主,因著先前去他家商談價錢時,見到被孩子他媽,一直抱在懷裡逗弄,

那孩子看上去很是瘦弱,面色青灰、不難看出身子很不好,見到這麼多人去家裡,

還很有禮貌的跟大家打招呼,也不吵也不鬧,就一直安靜的趴在他媽的懷裡,

甚至於他們走時,還不忘給他們說再見,光是看上去就很惹人憐惜,為人父母看著孩子這樣,

雖不能感同身受,但看著孩子這麼小,他還是有些不忍心,

“這是說好的尾款、杜同志你點點看。”

房主名叫杜錦豐,今年也才三十多歲,也可能是下放那幾年,受了磋磨的原因,

兩鬢的頭髮都有些花白,身量高但特別的瘦,但面對命運的不公,他始終挺直脊背,

讓人老遠看上去一眼就能辨出他的身影,尾款是用的黃金交易,用一個小布兜子裝著,

確認手裡的東西無誤後,杜錦豐才道,“感謝歐陽同志、你可是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

“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沒什麼感謝不感謝地,我聽譚嬸子說你們夫妻倆,

之所以把房子給賣掉,是打算帶著孩子去國外治病對嗎?”

雖然很好奇他為何會這麼問,但杜錦豐還是點了點頭,“家中長輩在離世之前,

就交代我們夫妻倆,讓我們有了機會,一定要把這孩子給治好,本就是自已的血親骨肉,

就算沒有長輩的叮囑,我們也從未想過放棄,這不是聽醫生說,國外能做這種手術嗎?

總歸是為了孩子能更好的活著,就打算帶他去國外試試,窮家富路多準備些錢總沒錯。”

要說先前的時候,歐陽震還沒認出杜錦豐,但一番交流下來,他發現這個杜錦豐,

與他在後世認識的一人特別像,那人也是滬市人,據說他也歷經了十年浩劫,

一大家子人待回城時,只剩下一家四口,同樣小兒子患有先天性心臟病,

為了給孩子治病,把家裡的祖產賣了,打算帶著孩子出國治病,哪知天不遂人願孩子的身體,

實在是太過於虛弱,長途跋涉之下到了國外,就只剩下半口氣,療養了半年也達不到手術的條件,

最後孩子還是走了,妻子接受不了孩子離世的事實,纏綿病榻一年後也跟著去了,

最後只剩下父子倆相依為命,歐陽震與他結識時,這人已然是一方大佬,

接連歷經了孩子和妻子離世,頹廢了好一段時間,才又重新振作起來。

❤️當然這些都是歐陽震,從他的個人訪談中得知的,前世他自認為事業算得上成功的,

但與這人相比差距還是很大,這人在妻子離世後並未再娶,而是選擇了獨自撫養大兒子,

儼然把工作當初了,自已的另一個家人,利用手裡僅有的資金,短短几十年內就佔據了,

全球富豪排行榜的前十,令他沒想到的是,居然會在這位大佬,還未出國前就認識他。

“相見即是緣分,冒昧的問一句剛才在你家,我瞧著你家的孩子身子骨不太好,

這去到國外必將要歷經長途跋涉,我聽說做手術之前,身子的各項機能一定要在最佳,

那樣的話手術成功的機率,才會大大的提升。”

聞言杜錦豐才好似恍然大悟,他和妻子年少相識,高中畢業後,直接就去了國外留學,

等好不容易畢業回國後,哪知道沒兩年就出了事,所以在歐陽震這麼說時,

他才會是這般震驚,“果真是關心則亂,多謝歐陽同志你的提醒,不然這孩子要真出了什麼事,

這輩子我都將無法原諒自已。”

“能理解、說不上什麼提醒不提醒的,孩子的體質這般的差,不知道杜同志考慮過中醫嗎?”

聞言杜錦豐還未說什麼,一旁的譚婆子雙眼放光,隨即又懊惱道,“是啊!

你說我這怎麼就忘了呢?咱老祖宗的醫術,可不比那外國人差到哪裡去,

記得我還做姑娘那會,家裡的太爺爺身子極差,常年都臥在床上,後面我爺爺不知從哪,

找來了一位老中醫,結果人家就是那麼一搭脈,幾服藥下去我太爺爺的身子就好了大半,

半年後不凡調養的特比還,還能獨自下地行走,之後還多活了好幾十年,

那麼嚴重都能調養好,孩子的身子這麼差,想必先找中醫把身體調養好,

還是很有必要的,杜同志、既然西醫沒法子,你為什麼不嘗試著,找老大夫看呢?”

他並不是從小就在國外長大,所以對於中醫還是有些瞭解的,先前只知道孩子要手術,

倒是把中醫可以調養身子這事給忘了,不過轉瞬他心頭的火熱,又如一盆涼水給澆了下來,

聽說前些年下放的人裡,除了他們這些人外,打擊的最嚴厲的,無非就是那些個老中醫了,

他們連自已都救不了,又如何能活到現在呢?

“好的中醫哪有那麼好尋,我儘量試試看吧!”

“杜同志、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給你引薦一人吧!”

聞言杜錦豐滿眼希冀,“真的嗎?歐陽同志、你說的是真的嗎?那位老中醫現在在哪?”

除了憐惜孩子年齡小,當然歐陽震也不是沒存著別的心思,這人在商業上簡直就是天才,

想著若是幫了他這個大忙,以後自已和這位大佬,就算是合作不了,那至少也不會是敵人,

“那人名叫葉伯勝、京市人,家中世代行醫,稱得上中醫界的泰斗,杜同志若是不放心,

可以先託人打聽下,我們兄弟倆還會在這邊待上兩日,要是商議好了,歡迎隨時去招待所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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