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芷氣勢一開,犀利的看向那幾個乞丐,嚴肅的說:“既然大夫這樣說,那這群人的嫌疑就最大了,你們是從傷人犯變成殺人疑犯了,來人分開一個一個隔開審,防止串供。”

然後就讓人所有他們全部分開看管,讓他們把經過說一次,最後由上官芷檢視過後,看能否對上,還有誰說的少,說的假那就是最大的疑犯。

等他們所有人供敘期間,上官芷走到了大夫跟前說:“我來試試!”老大夫一臉懵,但看到她伸出手,也明白了這縣令小丫頭要自已來治。

雖然老大夫心中覺得這縣令太胡鬧,但也不敢明著說,把針送上,上官芷拿過大夫手中的銀針。

先是給那人把脈確認後,直接給在病人的幾位穴位紮了下去。接著就吩咐人拿熱水毛巾來。

看的大夫和眾人目瞪口呆,眾人沒想到縣令會醫,大夫卻覺得這個女縣令雖然手法嫻熟,可是扎的都是最危險的地方。

她怎麼敢如此大膽的用針,要是把人扎....哎不對啊,本來就是將死之人。然後就見上官芷把毛巾放在熱水之中,打溼之後在空是稍微抖了抖就捂放在那已慘白的頭上。

接著讓人扶起他,上官芷就把用酒浸泡過的銀針直接打入的那人的身體裡,然後用熱毛巾敷他的後脖頸部。慢慢的那人的臉色開始回血,體溫也開始回升。

在眾人驚訝的神情之中,那人慢慢甦醒了。他的眼皮微微顫動,似乎在努力想要睜開眼睛。眾人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他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彷彿能聽到自已心跳的聲音。

終於,他的眼睛緩緩睜開,露出了一雙明亮而堅定的眼睛。眾人不禁齊聲驚歎,這雙眼睛裡充滿了生機和活力,彷彿在黑暗中閃爍的星辰。

他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了一位一身白衣的絕美女子,不對她衣服上還是官紋,那看來她就是名動皇城的第一位女縣令了。

他眼中閃爍著感激的說:“謝謝你,是你救了我。”聲音低沉而沙啞的,但卻充滿了堅定和力量。

上官芷直接問了他的基本情況,他說他叫孫浩宸,是出來採買的藥房夥計,不幸遇到歹人落難至此,被那群乞丐搶東西,自已也有心無力反抗,然後就徹底昏迷了。

上官芷讓人把他那些乞丐交出的東西放他面前問:“查檢視有沒有少什麼?”那人只是隨意翻了幾下就說:“少了一個.....一個荷包。”

上官芷看他的衣著又看了看他的鞋子然後說:“那你在此先休息一會兒,正好我去他們寫的供詞中是否有?”他點頭。

上官芷直接看過乞丐的供詞之後對著說的最多和最少的兩人說:“他們嫌疑最大,給他們將功補過的機會,若還不說出有用的實話或提供有用的東西那就沒辦法了。”

兩個乞丐知道自已必須說出些縣令需要的資訊才能不被抓去頂缸,然後就把前任縣令的真實所作所為,還有乞丐們知道的內幕說了出來了。

上官芷才告訴他們看在他們表現不錯的份上會對他們見財起意輕判的。他們明白自已不用頂缸了,小命保住了都高興的磕頭謝恩。

然後又在回到大堂看到那人活了嚇的以為見鬼。然後衙役才告訴他們是縣令大人救活了那人,不然他們可就要背上人命案了,因為人家本就受傷,他們搶別人東西造二次傷害了。

乞丐們在這樣反覆刺激下更認識到了新來的縣令可不是之前的又毒又蠢的糊塗蛋,縣令當堂問什麼他們更不敢糊弄了。

大家也都相互證明根本沒有看過什麼荷包,就是一個錢袋子也沒有看到,本以為他的包袱裡有,結果都是藥。

就是他的衣服和配配飾還值點錢,大家就想著反正他死了,就先佔點小便宜,才一起動手的。

孫浩宸直接說:“縣令大人,我不管反正是在你們這裡丟了東西您要為我負責找到。”

上官芷直言道:“你不實話,說少了荷包,可他們並沒有拿,且我們也是當場遇到就把他們帶回來了,誰能證明你的荷包真的存在過嗎?”

孫浩宸面不改色的問:“我哪裡沒有說實話了,我自已有什麼東西能不知。”

上官芷微微一笑道:“哦是嗎?首先,你一定不是南方人。其實你也不是藥房夥計。”

孫浩宸也不慌張就問:“那縣令大人認為我是什麼人?幹嘛非要說自已丟了荷包呢?”

上官芷盯著他的眼輕輕一笑道:“你的衣服雖然穿的是南方的,可你卻把袖內摺疊收小口給開啟,下衣卻把褲腳口紮緊,這說明你以前不是穿南方衣服的,

北方氣候原因,因都畏懼地上的寒氣所以收緊褲腳為主,本來袖口也要收的,可是你應是剛來不久不適應這是溼熱的天氣,所以就只能把袖口開啟。

你走路的姿勢有些感覺不習慣的樣子,那是你定是從小穿慣了北方的靴子,南方因地勢氣候溼度大穿屐為主,是防滑和減少接觸地面溼氣。

你若真是藥房夥計都做了三年了,身上一定有不易去除的藥草味,你的手指並沒有常年磨藥的繭子,反而虎口處有練劍的繭子,脈搏也都說明你是習武之人。所以你還是藥房夥計嗎?”

孫浩宸早已恢復了,就繼續問:“是個有智慧的女子,那你再說說我為何說自已丟了荷包?我是哪裡人?”

上官芷見他承認也就直言:“你應該是想以此來驗證下我這個縣令的是否真有查案的本領吧!

所以你也不姓孫,那麼看你的氣質穿戴,能出來遊歷的學子,有范陽口音,你應姓盧!”

盧浩宸直接抱拳行大禮說:“大人好眼力,果然是能擊敗狀元郎的第一才女。在下范陽盧浩宸見過大人。

謝謝大人救命之恩,在下正是遊學的學子,聽聞來第一女縣令來這裡上任就想來見識一下,果然百聞不如一見。”

上官芷直接說:“既然你沒有丟東西,那就走吧,這幾個行乞之人也是生活所迫,不如就這樣算了,你覺得呢?”

盧浩宸笑著說:“一切聽大人安排,也感謝大人不計較在下的唐突之處。”然後就帶著自已的東西走了,其實上官芷是要收買這些乞丐為自已所用。

不知是誰帶頭鼓掌說:“縣令是神醫,把死人醫活了。”眾人紛紛點頭,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他們知道,他們剛剛見證了一個奇蹟。

那位年長的大夫忍不住問道:“縣令,您是怎麼做到的?他明明沒有脈搏了啊?”

上官芷只是平靜的說:“他昏迷,血脈鬱結導致體溫過低,脈搏微弱,算是一個種裝死狀態,您應該是不懂武,所以才難以把出他微弱的脈搏。”

眾人不禁為縣令高超的醫術和嚴明公正的斷案手法所折服,還有她平易近人的態度讓大家更相信了她剛才說的提供線索就給報酬的說法。

以前的官可從來不會站在弱勢的乞丐一邊為他們著想。上官芷就是要在這裡先造開勢,相信很快在眾人心中女縣令不僅精通脈理,還擅長針灸把死人救活的傳言就傳開去。

上官芷明面上帶著衙役在查前任縣令的死因線索,內裡卻讓暗衛去查實乞丐們給自已提供的線索,然後還有不知名人士悄悄送到自已房間內的紙條線索。

在這裡一段時間,上官芷查出了師爺有嫌疑把他下了獄,就對外想再招一人,今日正是師爺來應招的最後一日,上官芷還沒有找到自已想要的師爺人選。

她想實在不行就去調一個自已名花閣的人出來用,可就就在一大早就有人來把上官芷喊醒說:“大人,大人,不好啦。有人在縣衙打架了?”

上官芷丫鬟凌兒瞪大雙眼脫口而出:“啊.....”

然後又呵斥道:“一大早的叫魂呢。大人好好的,你不好大人都不會不好的,你這麼冒失,怎麼當衙役的。

還有你胡說什麼呢!禾陽這麼大,沒地方打架,跑縣衙借地方打架嗎?有這麼猖狂的嗎?”

那衙役立刻搖頭賠笑臉說:“凌兒姑娘,是我嘴笨一急說錯話了,是縣衙來了仨個人,為爭做師爺打了起來了?”

凌兒:“呃......”嘴角一抽。心想這還真是隻能大小姐去處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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