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蔡小年激動的說:“那幾個王八蛋都反咬一口說自己被屈打成招的。已有不少百姓開始可憐他們了,玲姐你有什麼辦法嗎?”

汪新立刻氣道:“胡說我可以做證。”

姚玉玲直接說:“你是我同事,你一個人的證詞不能作為法律依據。”

汪新一愣問:“這...那這怎麼辦?我絕不能讓他們冤枉你,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就算脫了這身警服我也要把他們打到承認為止。”

蔡小年拉了拉汪新說:“你也被指借警察之名打人了。”

姚玉玲直接站住了對他說:“汪新,你記信現在不是江湖俠客,你是警察,做事要講法,要思考用最合適的辦法解決問題。”

汪新和蔡小年都不知說什麼了就這樣看著姚玉玲,姚玉玲也知道他在擔心自己就安慰他們說:“別擔心,看我的吧!”

他們走進了審訊室之後,姚玉玲直接走到看到她瑟瑟發抖的那仨人面前,看到他們連嚇帶裝的慫樣就直接問:“你們進過警察局嗎?”

那個一問三不知的人立刻強硬的說:“沒,沒有啊,你,你你想幹嘛,你要再敢動手我可喊了。你還想打我們不成,我們要求驗傷。你是暴力執法。我們一定會告倒你坐牢的。”

姚玉玲看向要求進來旁聽現在同情賊的人們問:“你在同情這仨個賊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失主才是受害者,我們幫失主找回了失物,就因賊裝的可憐,你們就要做爛好人嗎?”

那些人也迷糊了不過還是有人小聲的說:“誰規定警察就沒有壞人了?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像那三個人說的殺功冒良呢!”

姚玉玲直接冷笑一聲道:“吆,看來還是一個喝墨水長大的。你是做什麼的?”

那人直接高傲的說:“我是教師,怎麼了啊不能為百姓鳴不平了嗎?”

姚玉玲直接道:“那你是警校老師嗎?”

那人回:“不是,怎麼了啦?”

姚玉玲直接問:“那你在警察下結論之前斷什麼案?”

那人沒想到小姑娘如此能辯就氣道:“少巧言令色。事不公自有人管!”

姚玉玲直接懟道:“到底是我巧言令色,還是你武斷專橫,只看到別人裝可憐就可以妄下定論了嗎?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證據,能任由這三個無賴的賊人栽贓呢!”

那人也是一愣而後只好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些東西是他們偷的!”

姚玉玲走到那堆贓物面前問那仨人:“知道我為什麼脫了自己外套包著這些贓物嗎?”那三人齊齊搖頭,不過那個光頭卻眼神閃躲。

姚玉玲一邊惋惜一邊看著另外兩個說:“這些錢包我可沒有用手碰過,所以只要到了警局驗一下有沒有你們兩位的指紋就行了。

看來你兩個沒進過局子,不知道警局有驗指紋的只要你們去了,一驗就知道你們碰沒有碰過錢包。

別想著可能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那這麼多錢包你們都是不小心碰到的嗎?刑法規定盜竊罪金額大的最少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那仨個人中的一人立刻喊道:“怎麼會這麼重,就只是幾個錢包而已,你少嚇人了。”另外兩人腿開始抖了。

姚玉玲直接給他們加把火說:“看來這兩位才是動手的啊,那這局子只能由你們兩人 蹬 了,而所有的罪責就只能你兩人扛了。”

其中一人明白了自己老大不動手,自己就只能頂下怕有罪了,於是馬上喊道:“我不是主謀。”

那個光頭馬上喊:“你閉嘴,別被她忽悠了。”那人脖子一縮但還是驚慌的看向姚玉玲。

姚玉玲又平靜的說:“看來你們不懂法不過可以問問剛才想給你打抱不平的老師,他應該懂點法。”那個慌張的人立刻把求救的目光看向那個老師。

在看到那老師生氣的說:“原來你們真是賊,真是罪加一等,想用裝可憐騙取我們的同情心真是可惡至極!”

那個人立馬喊:“我檢舉,我揭發,都是他教唆我們的,而且我們做的也不止這些,我不要蹬十年大勞,我要立功。我還沒有結婚生子呢,我還有母親要養呢!”

然後就被分開去慢慢交代他所做的事了,那個老師也覺得臉上無光就想灰溜溜的離開,姚玉玲直接道:“那位老師你不可就這樣就走了?”

那位老師只好站著問:“你們破你們的案吧,我還有事?不至於非要叫我跟你道歉吧?”

姚玉玲只是平靜的說:“你應該向這位真正的警察同志道歉。我想以你好管事的性格必定是認為自己為民申冤了!

就你一開始的觀點認定是警察要冤枉百姓,回去定是要寫上報紙認為我們是警察的敗類吧。”

那老師一愣心想她怎麼知道我要做什麼的。不過面上還是心虛的別過臉不說話了。胡隊長和馬魁算是看明白了姚玉玲可能還懂心理學。

姚玉玲接著說:“你知道你這樣只憑表面現象橫加干涉警察辦案,已經違法了嗎?可能你會說你不知道,那隻能說明你並沒有深入的瞭解法律,瞭解事情的真相。

笨賊早就在被抓之時膽怯的招了,但是這幾人不是,他們故意跑向餐車箱,這裡坐的吃飯的都是什麼人?普通百姓根本捨不得來這裡消費!

你能被這樣狡猾的小偷演戲演戲所欺騙,首先說明了您不夠理性,從同情假弱者開始,對假弱者代入自己主觀的認知,就是導致這樣的聰明狡猾的賊敢這麼肆無忌憚的汙衊警察!

為什麼要做自己不擅長的事?雖然你也是被欺騙了,可你是老師,你的言行將會對這位新警察造成怎樣的傷害,你想過嗎?所以要你道歉合理吧?”

那老師想了想覺得是自己有錯在先,也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就對汪新和姚玉玲說:“對不起,謝謝你們給我上了一課。”

胡隊長把那些人帶走審問了。就剩下馬魁,汪新和姚玉玲仨人。汪新心中感動不已,他心想要是沒有姚玉玲自己的過失就大了,看姚玉玲的眼光更不同了。

馬魁看汪新也沒什麼傷,也放心了,不過面上還是嚴肅說:“汪新知道你錯在哪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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