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也不想自己的押送任務出人命,但這山中前不村後不著城的哪裡有大夫。

南宮靈問宇文焰:“你覺得何劉兩家,家主為人如何?”

宇文焰看了南宮靈的表情用肯定的語氣說:“你要救他們,他們一向是我的政敵。性格也倔強,不一定會領你情的。”

南宮靈知道宇文焰這是客觀的評價著政敵,知道他沒有要阻止自己的意思,就說:“正敵也不是世仇,私怨!”

楊天澤懂了他們的意思,也就沒有阻止,可表哥楊子鈞看著表妹站了起來立刻說:“靈兒別衝動,萬一她們不領情傷了你怎麼辦?”

楊子辰也立刻說:“我陪表妹一起去。”

宇文焰心中一動,不知為何就是不願意別人站在南宮靈身邊,就算知道兩位表哥視她如親妹妹也不行。

於是動作快於大腦的立刻也站了起來說:“兩位表哥不必擔心,我會護好靈兒的。”

南宮靈為了給大家安心直說:“我白天觀察他們的男兒還能第一反應站出來護女眷,所以不必為我擔心,可以一試!”

南寧靈就帶著宇文焰到了劉家人所在的地方,劉家家主劉紳看到宇文焰夫婦來了,只是狠狠瞪著他想看他來幹嘛。

他妻子張氏卻以為宇文焰他們是來看笑話的,語氣不善的開口趕人說:“滾,我們不想看到你。”

劉健清的姑姑劉玉直接罵道:“你這個天煞孤星來幹嘛,想看我們的笑話!真是誰佔誰倒黴!”

宇文焰哪裡是能讓自己人受氣的主直接殺氣外洩的盯著劉玉道:“既然長嘴不會說人話,那留著也是多餘了,再敢汙衊我的妻子,我就割了你的舌頭!”

然後生氣的拉著南宮靈道:“走,別給這些不識好歹的東西看了,省得他們死了到時汙衊你。”

南宮靈想收復此人,沒有立刻走,看向劉紳問:“你若不想看著你兒子死,就讓你家人給我道歉,我可以救他!想必劉都尉知道傷口發炎不及時治療是會要拿吧!”

作為合格的政敵,劉紳當然私下關注過宇文焰這個傳聞病弱妻子,突然好起來的事,絕不可能是沖喜什麼的原因,也猜到南宮靈會醫術,只是不知醫術如何而已。

看著臉已經燒的通紅的兒子,他也不得不開口問:“不知南宮大小姐,想要從老夫身上得到什麼?”

南宮靈笑了道:“跟聰明人說話就是簡單,不過以你們現在的身家,還有什麼值得我圖謀的呢。我夫君只是想告訴劉大人一個道理。”

劉紳妻子張氏一聽兒子有救的希望立刻不敢多說什麼,可劉玉哪裡相信,看到宇文焰護著南就氣的要命,還想要開口出言不遜。

劉紳瞪了一眼又要開口的無腦妹妹,意思讓她閉嘴。然後走近了宇文焰夫婦二人。

且聲音小到只有他們能聽見的說:“請南宮小姐為我兒治療人情我記下了。宇文焰我們到旁邊聊!”

南宮靈點頭,知道宇文焰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會談好的。看著這房間就不大,又潮溼,南宮靈說:“你們讓一讓我看一下他的情況,讓人生火,這裡太陰冷潮溼,對發熱之人不利。”

他們出去之後,官差本就不想因人沒有送到目的地就死了,這樣他們少拿錢不說,還會被問責。所以一看有人懂醫也不會阻止。

張氏還在想夫君為何要讓宇文家的人給看病,劉玉卻直接開口道:“黃鼠狼給給雞拜年,誰知你安的是什麼心,還想要支開我們沒門。

嫂子你不會真相信她會給健清看病吧。”

劉健清的妹妹劉雅蓉也附和著自己的姑姑說:“對呀,娘別相信她,她怎麼可能真心替哥哥看病呢 ?說不定她是要來害哥哥的或藉機害我們呢!”

張氏猶豫了一邊是自己的兒子已燒的喘氣都困難了,一邊是自己家人的勸解。

南宮靈直接懟道:“既然你們這兩個當親姑姑和親妹妹的都不在意他是否會被高燒燒死或燒傻,那我這個外人就離開了。”

轉過身然後雙說:“不過有幾句話,張氏我看在你是一位愛子的心上的母親份上告訴你,若我要害他,幹嘛要來多事,他病不病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別說什麼因為我們家你們才被流放的自欺欺人之的話了,你們不過是有人要膈應我們家的棋子!我們本就是政敵,何曾跟你們有過來往!

再有你們兩個女眷真的是為張健清好嗎?別忘了他可是為你們受的鞭傷,你竟然怕為他治病會連累你們。這樣的親情真讓人無言.......”

南宮靈說完就頭也回的邁開步向外走,反正自己應做的都做了,相信劉紳會來請自己的,自己是來合作的,可不是來受氣的。

張氏立刻明白了馬上喊道:“南宮姑娘留步,是我慣壞了女兒,我替她向你道歉。請您給我兒看看吧。”

然後就是叫小姑子和女兒趕緊去外面多弄點柴回來加旺屋裡的火,她們雖然不情願也不敢多說什麼了,畢竟家主都說了要南宮靈看的。

南宮靈才嘆了口氣說:“看在你愛子心切的份上,我就替你看看。”

然後走到劉健清身旁,用手腕感受了一下他的頭溫度,然後又給他把脈,發現他身體不是傷口感染這麼簡單應該是中了毒了。

又檢查他胳膊上的傷就對張氏說:“去弄點溫水給他擦一擦。”然後就從袖中取出銀針快狠準的封住了劉健清身體的幾個部位。

借檢查的機會悄悄把從空間中取出的藥丸塞進他的嘴中,用內力把藥推送進他的腹中。然後就開始在他身體的其他地方施針逼毒。

此時外面的劉紳和宇文焰也談完回來了,看到的是南宮靈快速的在給劉健清全身多處用內力施針。

劉紳立刻意識到南宮靈的醫術絕不簡單,能用內力施針的幾乎都是傳聞了。

再想到宇文焰剛才跟他說的,很多人都懂政權對失敗的一方從來不留情面,這一局看似我們雙方敗了,何不置之死地而後生呢!

當時劉紳跟宇文焰可謂是彼此瞭解的,於是質疑的問他怎麼敢肯定新路就會通。宇文焰直接說自己不是那種靠拍馬屁上位的惡毒糊塗之人,怎會想不明白。

自己不過是上面為了膈應他們,或者說給他們製造麻煩的棋子,就算拼到最後兩敗俱傷,還不是那個人受益!

劉紳這才正視起這個十五歲的女娃原比之前調查的要不簡單,她的醫術如此了得,怎麼可能是傳聞中那種隨時會病死的病弱無用之人,看來丞相府是丟了最大的寶。

又想到調查到的丞相府一家是如何欺辱這女娃母親和她的,定是她不願意為丞相出力,不過瞬間想到丞相府被滅或許跟這個女娃也有關也不一定。

又想到若能把滅門的事,做的毫無破綻!這樣的人要是自己看不清形勢,那自己一家很被滅也只是時間問題吧。

劉紳在幾息之間就想到這麼多,後背也已被汗溼了,但想到自己幸好跟宇文焰達成協議了。瞬間又給自己的決定增加了信心,覺得自己賭對了,看南宮靈的眼神都不自覺的帶了些尊敬。

南宮靈也不擔心劉家或官差知道自己會醫術,因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是個一心喜歡讀各種書的人,久病成醫也沒什麼。

官差的頭目王大春帶著一個手下許剛看著南宮靈的出神入化的醫術,心中是高興,以後隊伍不怕有人生病了。

這年代病可比老死要多的多,特別是缺衣少糧的流放路上,自己帶著這些人到時回去領俸祿是要靠人頭數的。

不過只要犯人自己不故意找死找事,自己也不想成為誰的棋子,故意把哪個犯人磋磨死,不然事辦的成功與否自己被滅口的機率也都是最更大的。

南宮靈對著官差頭目王大春說:“官爺,這鞭子上有毒,您還是查一下,不要稀裡糊塗成了別人的刀,最後擔責的還是你!”

王大春一驚和劉紳同時問:“什麼毒?”

劉紳又問:“可有解法?”

南宮靈拔出傷口附近已黑了一半銀針給他們看,說:“此毒名叫野鼠曼,發現及時,用銀什封住主要穴位,把皮肉附近的毒血逼出就可解。

正好我古籍上見到過這種毒,會讓人血液變綠,生長在南疆,記載也只有南疆皇室才有的。

只要服用指甲蓋那麼大就會立刻斃命,但若是用在皮肉上,會讓人全身發熱,像是傷口感染或得了風寒一樣幾日才會死去。”

然後在他們注視之下用內力把針一根一根的推出來了,然後傷口處流出的血也從黑紅變綠直到又變紅,南宮靈才收手。

南宮靈繼續熟練的給傷口用自己趁人不注意從空間中取出的消毒水給傷口清理著,然後把剛才讓人去找回來的幹艾草燒成灰配合著自己配製的藥粉撒在傷口上。

包紮好之後,就站了起來,擦了擦頭上的汗水,然後說:”“給他熬點清淡的米粥,醒來給他吃下補充體能就好了。”

王大春人沒事了,立刻帶人去查了。這可關係到他們的命,要是他們人全打死了,那他們也要人頭落地了。

劉紳立刻明白這上面有人害自己兒子不由自主的問:“可自己已被貶了,也礙不了別人的眼了,到底是誰,為什麼呢?”

宇文焰拍了拍的肩膀盯著劉紳看,劉紳立刻明白了這是有人要讓自己徹底恨上宇文焰,讓自己跟他鬥。

咬了咬牙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壓下心中的思緒對南宮靈行了一禮。

然後恭敬的道:“多謝南宮小姐救了犬子一命,恩情劉某記下了。”劉玉和劉雅蓉也不敢多言語,畢竟在劉紳這個家主在的時候她們可不敢造次。

南宮靈直接說:“不必客氣你們照顧好他,過了今晚就好,不要再讓其他人靠近他。”說完就要離開了。

張氏看到南宮靈的銀針術那麼厲害就知道她醫術定是了得的,幸好自己讓她為兒子診治了。

然後想起現在自己哪裡有米粥,就算身上藏了點值錢的東西,這裡也無處換米啊。突然想到南宮靈定有,她這樣處事不驚的人應該會備用一些東西帶著。

怕自己夫君不好意思開口,就直接拉著南宮靈祈求道:“南宮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可否賣點米給我們,我可以拿我祖傳的戒指換。”

說著就把自己藏的戒指拿了出來遞給南宮靈,南宮靈直接推回她的戒指說:“既然這是你的念想就留著吧。

我們哪裡是有帶著的一些米,你等會過來取一些就可,當是給病人的,就當我們和好的心意。

對了,我來給你兒子看診也是看在他看到你們有難,第一時間衝在前面有男兒擔當的份上,覺得這樣的人值得一交。”

誰不希望別人認可自己的孩子呢,果然這樣一說劉紳和張氏的眼中都有了不一樣的自豪感。

然後南宮靈就帶著心情不是很好的宇文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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