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鎮外等訊息的時候,司辰讓暗衛也去查了,只因他知道王大春得來的訊息肯定是官府隨意給的由頭,絕不會是真實原因。

宇文焰看南宮靈明顯跟那個新加入的生意人關係不簡單,實在忍不了心中的膈應。直接走到南宮靈身邊問:“靈兒我們可以談一談嗎?”

南宮靈看到一身粗衣的宇文焰身上的血已乾了,跟以往高高在上的氣勢判若鴻溝,不過不愧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將軍。

即使剛經歷親人慘烈的落魄場面也能快速調整好心情來跟自己談事情,心想有的人或許就是這樣,越是逆境越是激發無限的潛力。

南宮靈知道他想說什麼就點頭要走旁邊,司辰很不想她去和前夫單獨說話,急中生智直接捂了一下傷口而後故作勉強的說:“靈兒你去吧,我沒事的。”

南宮靈本要站起來的身體立刻坐了下來問:“你傷品痛了嗎?我看看。”

然後就像是忘了宇文焰一樣,滿眼都是擔心的給司辰檢查傷口,一見裡面的血又滲出來了,心中一緊說:“定是顛簸出來的血你幹嘛要忍著,痛就要跟我說,我會減少疼痛的。”

宇文焰心如刀割再也忍受不了南宮靈這樣對別人,直接伸手拉南宮靈說:“你就這樣對男人一點不避諱嗎?不怕讓楊家人擔心!”

司辰心想這隻會打仗的宇文焰竟然給我上眼藥別以為我不會,一臉緊張的對南宮靈說:“靈兒,讓我手下給來吧,不然讓人傳出不好的話,對你名聲有損。”

給了宇文焰一個得意的眼神,意思就是說南宮靈要是有什麼不好的言論就是你傳的。

宇文焰心中怒火中燒,更覺得這個商人就是陰險之人,自己身體沒有暗衛可用了,派出去查人的也還沒有回來。若放在以前有人敢這樣挑釁自己,早就給他一劍了。

只是眼下自己不僅沒有了劍,還有祖母要守,所以他只能硬生生的忍下,轉念一想這樣的小白臉靈兒是不會看上的,就先放任他嘚瑟一段時間吧。

想通之後宇文焰就再次對南宮靈說:“靈兒你真的不能跟我再談一談嗎?”

南宮靈看到司辰臉色蒼白的樣子直接說:“宇文焰有什麼就在這裡說吧,還有請叫我南宮靈!”

宇文焰咬了咬牙,但想到祖母的身體只好開口說:“南宮靈你真的要這樣對我嗎?”

南宮靈平靜的問:“宇文焰,我怎麼對你了?是在你親人傷害我之後沒有做聖母,還是沒有再給你們衣食無憂的照顧?”

宇文焰立刻急著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承認是我的親人傷害你在先,我並沒有傷害你分毫,我們不能回到從前了嗎?你為何突然變了就因為剛認識不久的這個小白臉嗎?”

司辰立刻懟道:“宇文焰你以為自己是誰啊?憑什麼要讓靈兒被你家人羞辱陷害還要再去倒貼你們。你可真夠無恥的。”

宇文焰沒忍住直接怒道:“你閉嘴,就是你這個陰險的小人挑撥了我跟靈兒的關係。誰知你是什麼人安排過來的。靈兒你清楚他是什麼人嗎?”

南宮靈笑著說:“宇文焰看來是要說清楚了,之前是我認錯人了,不過我們本就是合作關係。既然道不同不相為謀,解除關係有問題嗎?

還有一點你搞錯了,我跟司辰認識在你之前,只是之前他沒有在皇城,我們沒有重逢而已,所以別以為你的心揣測我的朋友。”

宇文焰愣愣的問:“你的意思,你開始只是把我錯認成他了!”

南宮靈想讓他死心就點頭,突然想到司辰問自己知不知道中了香蛇毒會失去部分記憶的事,立刻轉頭問司辰:“是你?”

司辰沒明白她突然的一句是什麼意思,疑惑的問:“你指的是什麼?”南宮靈不想讓宇文焰知道就說:“等會再說。”

於是就轉向宇文焰問:“宇文焰你直接說你找我什麼事吧?”

宇文焰感覺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徹底回不到從前了,於是就也就問:“你可以讓我祖母上馬車嗎?不是我不能自己買,而是眼下情況不請允許,這人情我記下了。”

南宮靈轉頭問:“司辰可以帶上她嗎?”

司辰直接寵溺的說:“我都聽靈兒的。”

這一句又刺痛了宇文焰的眼,只是他有求於人,也不想再跟南宮靈越來越遠只能壓下眼中的厲色看向南宮靈。

南宮靈想到將來或許還可以跟宇文焰合作,特別是今生他的暗衛營並沒有皇家搗毀。

於是南宮靈就點頭說:“那就給她單獨一輛馬車。不過一切事宜都由你自己負責,你祖母的性格你比任何人都瞭解,我可不想我的朋友借車給你借成仇人。”

宇文焰明白她的意思是怕自己祖母最後會利用自己的命讓算計她們也就抱拳行了一禮道:“謝謝,你的恩情我都記在心中,他日有需要我定不會辜負。”然後就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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