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凌璟難得和五皇子看法一樣,雖說如今北蕭和西涼局勢不明,沒人願意接手這個燙手山芋。

但是墨凌璟在京城還有八千親兵,皇帝雖然不喜墨凌璟,但是隻要墨凌璟身上還有利用的價值,皇帝就不會放棄壓榨他。

所以這件事情皇帝還是決定讓墨凌璟負責。

如此夏侯麟就和一個籠中鳥一樣被關起來。

自從西涼攻打北蕭開始,夏侯麟被軟禁,夏侯御沒了障礙,自然就在北蕭登基做了皇帝。

戰事已經進行了半個月了,這半個月以來,夏侯御不止一次私下裡和墨凌璟聯絡,要墨凌璟殺了夏侯麟。

可是墨凌璟不是敷衍就是乾脆不回,夏侯御還明裡暗裡多次求助臨國,請求臨國出兵。

皇帝最煩關於戰事上的事情,每次一有一有戰事,就是把這些事丟給朝臣議論。

更不要說這次還是北蕭請求臨國出兵,有墨凌璟在,皇帝根本不想管,就丟給墨凌璟去處理。

並且在今日早朝上,陳千川提出了選秀的事,皇帝順勢答應,下令要選秀。

墨凌璟在前朝忙著,糧食分發,救助流民,收復邊城……各種事情忙得很。

與此同時,輕舞樓

媚娘把選好的人帶到鳳雲瀾面前,是個很年輕的小姑娘,聽媚娘說她今年才十七歲。

媚娘介紹,“這是連翹,她以前是南離廣雲居的歌姬。”

廣雲居是南離京城裡面的青樓,去那的人非富即貴。

鳳雲瀾仔細看了連翹一眼,連翹不太高,但是那張臉有七成像沈南意。

都說沈南意以前肆意灑脫,可是連翹如今恭恭敬敬的站在那。

雖說臉很像,但是沒有鳳雲瀾想要的感覺。

這些日子,太后和沈南意都講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沈南意的性格之類的。

沈南意本人還講了很多自已的小習慣,這些事情,鳳雲瀾知道之後,都告訴了媚娘,讓媚娘來訓練連翹。

鳳雲瀾疑惑的看了媚娘一眼,媚娘會意,“她學的很好,連翹,給你們閣主看看。”

連翹抬頭看向鳳雲瀾燦然一笑,眼中的神韻都要溢位來了,再加上那張和沈南意相似的臉。

那模樣像極了一個天真不諳世事的小姑娘,鳳雲瀾恍惚,也許太后和沈南意口中的人就是這樣的。

鳳雲瀾點點頭,“這是易容面具?”

媚娘拿出來一張薄薄的麵皮,薄如蟬翼,看起來輕飄飄的。

“嗯,按照你說的七成像,我做了很多,三日一換,不會有任何破綻。”

鳳雲瀾真心實意的誇讚,“媚娘姐姐的易容術天下無人可及。”

“嘴甜,只是為什麼非要六七成像,不是越像越好嗎?”

“天底下沒有一模一樣的人,縱然學得再像也有不一樣的地方。既然不能夠做到一模一樣,那她身上就必然有自已的特點,去吸引別人。”

“再說按照祖母和母親的說法,皇帝是喜歡母親肆意灑脫的模樣,可是他也喜歡溫順的女子。不然這麼多年,皇帝也不會一直寵著賢妃,所以我讓連翹去學。”

鳳雲瀾說出了自已的看法,在他看來,皇帝不喜歡沈南意現在的樣子,但是沈南意年輕時候的性子太強硬,皇帝也未必喜歡。

既然皇帝喜歡沈南意的肆意張揚,但是又想要沈南意的順從,那麼養出一個性格天真肆意,不諳世事,但是又對皇帝百依百順的人。

對墨沉來說必然是致命的誘惑,這樣的人,當個寵妃綽綽有餘。

顯然連翹學的很好,加上連翹本身就是南離人,本身長相上也更像南離人。

鳳雲瀾又看向連翹,“你是南離人,為什麼想要去做這件事?”

連翹把假面皮卸下來,留出自已原本的臉,她的臉和沈南意還是有相似之處的。

眼窩比臨國人更深一點,鼻樑也高,五官也更立體。

連翹給鳳雲瀾躬身行禮,那禮節不是臨國的,鳳雲瀾只是感覺熟悉。

鳳雲瀾以前去過南離國,所以她見過南離的禮節,但是連翹行的這個禮,更正式。

“奴是南離京城的人,奴的外祖,母親都曾經受過先皇后和無憂公主的恩惠。”

聽完連翹的話,鳳雲瀾臉上有些震驚,她看了一眼媚娘。

連翹今年才十七歲,連翹出生的時候,墨凌璟都六七歲了,沈南意都來臨國許多年了,所以連翹不可能見過沈南意的。

鳳雲瀾疑惑的開口,“媚娘姐姐應該告訴過你,我找你是要做什麼,你是南離人,按照歲數,是你的母親認識我婆婆嗎?”

連翹的神色微變,開始回想以前的事情,“是,奴的母親比無憂公主小兩三歲,奴的外祖母以前就是伺候先皇后娘娘的人。

先皇后娘娘對我們一家恩重如山,南離的先皇后娘娘性子淡雅,人也很好,聽母親說,她很小的時候就經常去皇宮陪無憂公主玩鬧。”

“當年先帝過世,先皇后娘娘去世之前,為奴的外祖母和母親安排了後路,外祖母不肯走,一直到先皇后殉情,外祖母也跟著去了,唯有奴的母親被送了出來。

後來母親就有了奴,帶著奴在外面一直東躲西藏的,後來母親病死。再之後奴就被髮賣到廣雲居,那的老鴇逼著奴學藝,那一日老鴇本來是要逼奴賣身的,多虧了樓主救奴。”

連翹把過去的事情講出來,多年過去,連翹臉上已經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只有坦然和死寂。

輕舞樓裡面的人都叫媚娘為樓主。

鳳雲瀾也看向媚娘,“你早就知道連翹的經歷了吧,那天我一說,你就想好了,讓她來辦這件事。”

媚娘沉穩的開口,“是,當初我在廣雲居救下好幾個,她的身份最特殊,但是我當時沒做打算。直到前幾日你告訴我你的打算,我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連翹。”

連翹跪在地上,“雖說奴從來沒有見過無憂公主,但是奴的母親經常給我講無憂公主。雖說奴的母親是個下人,但是無憂公主從來沒有嫌棄過她的身份。

無憂公主一直拿奴的母親當做親妹妹一樣照顧,母親臨死之前,唯一惦念的就是無憂公主,如今無憂公主蒙難,奴自然該去幫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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