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什麼情況!

沐漓坐到江以安身邊悄悄問他,“什麼情況?”

江以安對沐父說的話笑著點頭肯定,一邊在沐漓耳邊小聲說著。

“你爸,是我大學時的犯罪心理學教授。”

沐漓驚住了,這是什麼逆天的緣分,而且聽她爸那意思他還可調皮,她挑眉一笑,這下她爸開心了吧。

“你倆在你說什麼悄悄話呢,來,江同學說出來給老師聽聽,是不是又在說老師的壞話啊。”

沐父拿起保溫杯悠閒得喝著水,姿態從容不迫。

“你還說過我爸的壞話,”看來江以安以前確實很勇啊。

江以安聽沐父這麼說正襟危坐,“老師說哪裡話,我怎麼敢說您壞話呢。”

沐漓坐到沐父身邊去,挽著爸爸的胳膊一臉好奇的問道,“爸,怎麼回事啊?”

沐父調笑的看了一眼坐立難安的男人緩緩說道,“知道爸著魔鬼教授的名號怎麼來的嗎?”

“不會是......”沐漓眼睛朝江以安望去,只見他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表情。

原來當初江以安剛上大學的時候還高中時不可一世的性子,對於他爸把他送去C大公安學院這件事很叛逆,因為長得帥又不服管教,在學校裡沒幾天就出名了。

而沐父瞧好就是教他犯罪心理學的教授,因為他爸這門課比較難,而他這門課又是出了名的掛科率高的學科,那一年全班只有三分之一的同學透過了考試。

因為江以安不羈的性子也不愛學習,很榮幸的他也在掛科的名單裡,通知補考的時候江弈安學的心煩氣躁,就大口無遮攔的說沐父就是個魔鬼,說他是故意卡著不讓他們過的。

這話剛好被在食堂吃飯的沐父聽見了,沐父故意出動靜讓幾人知道他在,別人一看都不出聲了,反而江以安不可一世的眼神在沐父這裡留下了印象。

之後在他的課上只要提問他必定會問到江以安,既然說他是魔鬼教授,考試的時候他對江以安也格外“關照”,就這樣兩人在課堂上鬥智鬥勇,你來我往,倒是成了C大最有名的師生。

沐父想起那段時間眼裡還閃過懷念,“這小子,倒沒枉費我的細心栽培,犯罪心理學這一門就他學的最好,小江,在你工作時用到不少吧。”

提起那段日子江以安也無奈笑笑,當時年輕就喜歡和人對著幹,直到後來才明白教授是為他好,要不然人家一個教授怎麼會來為難你一個學生。

只是那段時間確實做不少二缺的事,誰承想,現在要成他岳父了。

真是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

“那是,有教授的細心栽培,我看那些罪犯的心理一看一個準。”

雖然沐父這麼說,但心裡還是很喜歡這孩子的,他們相處了四年看著這孩子成長,他看著他從桀驁不馴的少年到成為一名有擔當的特警,也知道他的為人,要說把小漓交給他,他還是放心的。

而且這孩子還救過他。

“救過你,爸,什麼情況?”

江以安大三那年已經能看出能成為個正直的警察了,那天他下課後走在綠蔭小道突發心梗,當時他特意選了個安靜人少的路想快點走,就在以為沒人會發現他的時候,江以安出現了。

他揹著沐父迅速趕到醫務室,然後叫救護車送到醫院才保了他一命。

“當時要不是小江,你爸我說不定就......”

“爸,”沐漓皺眉,不許他說出那個字。

沐父笑笑拍拍女兒的手,“好,不說不說。”

“所以那年居然是江以安救的你。”

沐漓感激的看向男人,江以安安撫笑笑,他也慶幸當時走了那條路,否則女孩該多傷心啊。

“我說看到小江有點眼熟呢,”沐母端著盤水果走來,“我記得當時趕到醫院的時候有個可帥的小夥,不過當時著急老沐也沒看清,等回過神人已經走了。”

“要我說你和小漓就是天定的緣分。”

沐母笑著說,“當時小漓剛高考完去旅遊了,要不然你們早認識了。”

“瞎說什麼,小漓當時才多大,”沐父不贊同的說道。

江以安也湊到沐漓身旁說道,“是啊,你當時要在,我肯定對你一見鍾情。”

沐漓笑笑不置可否,人總要在對的時間遇到對的人,當時的她也不是她啊。

晚飯的時候沐漓又聽沐父說了些江以安在大學是的糗事,逗得一家人哈哈大笑,江以安眼底閃過無奈的笑。

他們的快樂都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上,不過,看到沐漓這麼開心,他再痛也願意。

因為江以安都已經見過她爸媽了,所以他說什麼時候也要帶沐漓見見他爸媽,因為江航航的原因,他大哥大嫂都已經見過了,他們也表示很喜歡沐漓。

“我爸到還好,公司的事基本都交給我哥了,就是我媽總在國外工作,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晚飯後,沐漓和江以安拉著手一路散步走回去,這離沐漓那也不遠。

“不急,我們這才談了多久。”

江以安摟著沐漓的肩膀把頭埋在他的頸窩膩膩歪歪的說道。

“挺久了,下一步就可以訂婚了,不然我們直接結婚吧。”

沐漓被男人溫熱的氣息弄得癢癢的,她伸手想推開江以安的頭,但男人的頭就像固定住了一樣怎麼都推不開,她越推他埋的越緊。

沐漓撐著身子咬牙切齒,“江以安,你好好走路。”

“不,我就要抱著你,寶寶,你身上好香啊。”

沐漓只好抱著他的腰兩人走得歪七八扭,梧桐將車水馬龍的馬路和小道隔絕開來,微暗的綠蔭道上是不是傳來男女愉快的說笑聲。

沈淮之在馬路的另一頭透過車窗看著道路上開心的兩人,藏在金絲眼鏡下的眼眸晦暗不明,他握著手機的關節緊緊泛起白色,聽到電話裡傳來的聲音才回神應答。

“你的條件我答應了,只要能把沈氏整垮,要多少你開價。”

司機聽到不該聽的內容額頭直冒冷汗,“沈總?”

沈淮之閉眼沉吟,“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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